第19节_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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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有之,为了不被漂亮姐姐堵在墙角要微信,我带上口罩和帽子翻过栅栏,从楼后边跨过草坪跑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也会被拍下来而且上交三千字“大学生也要遵守校规校纪,爱护学校花草树木”的检讨的话,我一定会选择走大道。

  开学那两天跟谭疏业闹小脾气来着,刘峰问我是要住校还是走读的时候,我正在进行深刻地自我反思和狡辩,根本没在意他问的是什么,就说了句随便,结果他过来给我办手续直接办了个住校。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追着他打了一条街,把人踹了一顿后耷拉着耳朵回去跟谭疏业诉苦。

  谭疏业搓着我的脑袋说那就不住学校了,让刘峰再滚去交个申请,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好摸到我的耳朵,摸得我整个人都烫了,当场抓着人就亲了半晌,那天我两人滚床单滚到了半夜,哪还记得什么申请,结果一忘就忘到了现在。

  我想着他的时候有点恍惚,错过了一辆车,再伸手准备去打的时候谭疏业来了电话。

  “哥。”

  “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

  “说挺久。”

  “是,校领导废话好多,照着念都念了一早上,脱稿可怎么办?”

  我哥笑了笑,“师资力量还是可以的,脱稿应该也还行。”

  师资力量是不错,我高考发挥得不错,也就随便超了最好的大学线几十来分,但我没去,因为那个大学要出省,我不放心把谭疏业这么一个妖精独自留下,所以东挑西捡还是去了本市最好的一所大学,离家很近,就在我高中学校的背后四公里处。

  谭疏业没什么意见,他有意见也迟了,志愿书我早就自己填了,学校里需要家长签字的我也自己签了,通知书到的时候他问我怎么填了这个,我说因为我离不开你,谭疏业捏着那张薄纸,半晌才笑,那你以后怎么办哪?

  我压着他一阵亲,说挺简单,把你拴我裤腰带上就行。

  “哥,你那里结束了吗?”

  本来是想叫谭疏业跟我一起来参加开学典礼的,但不巧,他今天又有个电话会议要开。

  “不知道,没去。”

  “没去?”

  前边有个追公交的男生特别像江城,我还以为他爸改主意了,不再让他复读,直接花钱送这里来了,看来江城的糟爹还是舍不得在他身上花太多钱。

  “啊,扔给韩琦了,他想办法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大学门口,这块儿出租却特别难打,怕是公交站影响了司机的停车发挥,我又往前边走了一点。

  “那你在干嘛?”

  “我吗?”

  他在那里笑着就是不说话,我急死了,把地上的石子踢来踢去,对着电话恶狠狠地吓唬他:“快说!不说今天叫你下不来床!”

  旁边一对同样打车的情侣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女生好没出息,几句荤话而已她脖子都红了。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嘟嘟!”

  我听到一响熟悉的喇叭声,忙转过头去寻,果然在前不远的树荫下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卡宴。

  谭疏业慢悠悠的笑,嘴里还哼着平均律的调子。

  “来接我家狗崽子……放学啊。”

  第十六章好爱你

  概要:所以这辈子只能爱他

  周一到周三的课非常操蛋,每天排满了不说,最早一节永远在七点,最后一节永远在晚上,加上兢兢业业的老师和满满当当的作业,我要是这种情况还要往家里跑,我一个月得瘦十斤。

  谭疏业许是心疼我吧,这么跑了两次后他就叫我周一到周三别回来了,我不服气,问他是不是不想我,他说你回来我晚上就要等你,早上还得早醒,这样下来我本来一天就睡四五个小时,你能保证晚上什么也不干吗?

  我不能保证,所以我妥协了,就当我疼他。

  上个礼拜是最后一次见他,因为我要军训了,封闭管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周庆山上的军事管理基地统一训练,为期十五天,连手机也不准带。

  我好歹是个男人,也没办法找个什么身体不好的理由不去,谭疏业得笑话我,于是我去了,但我带了手机,傻啊,你说不带我就不带?

  但是我差的还是得补上,这个亏我他妈不吃。

  我在周四周五请了假,请假理由割包皮。

  我连着周末跟谭疏业混了四天,白天跟他去办公室,表面上去学东西了,实际上关起门来就让他坐我怀里摸他大腿,他嘶一声我就拿钢笔敲他鸡鸡,惩罚他不用心,说谭总啊,你这专注力不行。

  晚上我就抢了刘峰的饭碗,亲自带着我高贵的老婆回家去,假期里我考了驾照,即使会开车已经很久了,但怕被抓所以就没开车带着我哥浪,我哥这种人进派出所应该受不住,我家公司的股票首先受不住。

  那天晚上我和我哥在厨房做爱,一边煮着番茄牛腩,一边在料理台上操他,汤汁在锅里噗噗作响,我哥的精-y-e淌在北极灰的大理石台面上。

  我觉得他比番茄诱人多了,又酸又甜,还有点辣,尤其是有时候我舔他舔的太过分的时候,或者我把小番茄试图塞进他的穴口的时候,他会毫不留情地扇我一巴掌,或者踢我一脚,那小泼辣娇得厉害,疼上一下我能再持久上半小时。

  谭疏业受不住了,最后撕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下来,亲了亲我鼻尖问我:“你完事没?”

  我把他脸上的汗滴舔进嘴里,告诉他还有半小时就可以射第一次了,谭疏业一把砸在我脸上让我滚,我抓着他的腰插得他小腿痉挛,然后事后一边吻他的腿肚子,一边道歉,对不起,我下次还敢。

  但那晚的后续发展依旧还是很悲伤,他不肯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和往常一样,即使我跟他做爱做到凌晨,他也要让我回自己的房间,刚刚还腻成一锅粥的人顿时就换了脸,态度非常坚决,比电视里包养小情人还够无情。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拒绝这个请求的,非常无力,非常荒唐,坚决不行,有一次我就没听他话偷偷溜了进去,尽管动作很轻,但谭疏业还是感觉到了,他没说什么,但是他那一晚都没有睡着,和小时候一样,和我生日那天一样。

  我总在潜意识里害怕,害怕谭疏业哪一天厌烦了,就会真的不要我了,像小孩子终于玩腻了一件曾经爱不释手的玩具。

  谭疏业出乎意料的宠溺像一阵来得快去的也快的疾风,似乎什么时候都能被毫无留恋地消失掉。

  于是我只能乖乖抱着自己的枕头回去,闻着自己身上那点残留的玫瑰香安稳入睡,有时候一身火降不下来,想他想的要命,进又不敢进去。

  很难受,总觉得和他隔着一条巨大的沟壑,怎么也踩不过去,我强行把这个理解成谭疏业顾及面子所以不想躺在男人怀里入睡的问题,所以大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只能蹲在他的卧室门前想象他的呼吸,真的把自己活成了一条狗的样子。

  我现在就蹲在他的门口,已经是四点了,我睡不着,我想他,我想抱他,想亲他,想规规矩矩说一句喜欢他。

  我前几天还觉得离开他一段时间还可以接受,反正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但真当这个时刻来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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