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_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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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说我哥不在他就代替我哥,扯淡吧,你何德何能。

  走了大概三分钟的时候韩琦在前边副驾驶上打了个哈欠,问刘峰,“你不能放个歌吗?我快睡着了。”

  刘峰顺手就按了巴赫平均律,韩琦咦的一声,“谭疏业都不在,你就不能放点有节奏感的?”

  “谭疏业不在,我还在的吧。”

  韩琦见了鬼似的,转头看我,“你听这个?”

  “不像吗?”

  韩琦晃了晃他的头发,“你大概不记得了,你小时候经常带着耳机在车里睡着,我给你摘耳机的时候发现里面没一首歌是听的过去的,想不通,年纪轻轻的,你怎么就在非主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哪?”

  “我看你那微卷的头发丝最非主流。”

  韩琦哼了一声转过去了,干脆闭着眼催眠去。

  我小时候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只听那种非主流的流行歌,越俗越闹越有味儿,古典乐很好听,但听起来太宁静了,仿佛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即使是圆舞曲和波尔卡那些比较欢脱的舞曲,我听着也丝毫开心不起来。

  我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个,有谁会傻兮兮地相信谭家那个吃喝不愁的小少爷活在谭疏业温暖的手心里,还会觉得孤独,他们看到的是谭疏业掌心的温度,而我看到的是他掌心的高度。

  他把我捧那么高,倘若有一天翻了脸,我会摔死吧。

  考点在离家里十公里外的一座中学里,交警一直在纾解路况,没出现让大家害怕的堵塞状况,刘峰到的时候才八点二十。

  “你两回去吧,我这就进去了。”我有点轻微晕车,我哥不在我就不爱在车里待着,看了眼手机,确认没有任何信息发来,我就把手机扔韩琦怀里下了车,准备去考场微微睡一觉。

  “好好考啊,给你哥争口气。”韩琦降下窗子说。

  “小煊,搞个清华回来。”刘峰下了车冲着我喊。

  我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周围候场的人全都朝我看过来了,我简直没脸回头看,加快步子往学校里走。

  韩琦却突然叫住我,“等一下,你哥电话。”

  我百米冲刺跑回来,一个刹车急冲冲接通。

  “喂。”

  “嗯。”我冷静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酷炫一点。

  “唉,谁惹我家崽子了,听着蔫蔫的。”

  这人坏不坏,明明心里明镜似的,还在那里拿捏我。

  “没有,长了痔疮。”我说。

  谭疏业嗤嗤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我听着他的声音总觉得很虚弱,只是他又在舟车劳动,这种情况实在难免。

  “你吃早饭了没?”我问他。

  “吃了。”

  “吃了什么?”

  “全麦司康,燕麦卷,黑咖,奥,还有一份沙拉。”他事无巨细的报告让我心里有些甜腻腻的,大概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敢叫他上报隐私的人。

  “嗯,那你中午也多吃点。”我刚说完话就看到韩琦趴在车窗上摇着头望我,刘峰在那里乐乎乎傻笑,我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

  谭疏业倒是自在,又问我现在到考场了没,证件是否带好,天气不好有没有带伞,昨晚叫韩琦给我买来了感冒药,今天体温是不是正常,我一一答了,三三两两一扯就扯到了八点四十,韩琦给我打手势说该进去了。

  “狗崽子,进考场了,你考试那个楼在最里边,还得走一走的。”

  “嗯,知道了。”

  “好好考,考完我就回来了。”

  “嗯。”我总想说点什么,像别家孩子一样给家里人安心,说放心我一定会考好的什么,但我说不出来,我觉得有些面子真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拉下来。

  “给哥哥考个清华吧。”

  我向刘峰看去,很难不怀疑这话谭疏业其实早就跟刘峰讲过,说我想我们家孩子考个清华来玩玩。

  “清华有什么意思,我给你考个华清池,怎么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谭疏业笑了,笑到中途还被呛了一下,咳的有点可爱,我心情变得超级好,我喜欢听谭疏业笑,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要他笑,我就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地生长着。

  “那更好,”谭疏业说,“放心,你考个什么都行,哥哥不会把你丢出狗窝的。”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两眼一湿。

  这大概是他给我最高级的许诺了。

  我那天昂首挺胸走进了考场,并且把这个全盛的鸡血状态连续了两天。

  最后一门考完的那一天谭疏业真的回来了,没带刘峰和韩琦,就靠在那辆黑色迈巴赫上等我,卡其色的短衬衣称得他皮肤发光,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眼睛,手里拿着一株很艳的独尾草。

  我冲他跑过去,接过花的时候混在嘈杂的人群里紧紧抱住他,发狠地咬了咬他的耳朵,他什么也没问,但我很高兴他来接我了,于是还是给了他一个应该能叫他开心的答案。

  “哥,华清池有望了。”

  第十四章小公主

  概要:预产期到底是几月

  “哥,你是真的...狐狸吧。”

  我一边喘着气吻他的肩头,一边用力地顶弄他,我哥坐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捏着我的腰,被我操的说不出话来,仰着脖子的时候还要被我衔住喉结,连声呜咽都发的断断续续。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和他做爱了,从我养好伤并且询问医生可以正常生活后我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发情了。

  谭疏业从不拒绝我,也不教训我,他总是有气无力地趴在那里,或者仰面躺着,将头垂在床边,嘴边叼着一直未燃的烟,骂着狗东西真的不是个东西,然后我会把他嘴里的烟扔掉,挤进舌头去尝他。

  我是挺狗的,起码在床上是这样,对他格外狠一些,喜欢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加速冲刺,听着他偶然的咳嗽只当那是高潮的前奏,也依旧会在兴奋头上捏着他的下巴骂着下流的脏话,将那两粒红点咬到破了皮才肯放过他。

  谭疏业的嘴唇最近被我咬的红润了许多,我看着越发馋了,总是忍不住去亲,感觉亲的都有些肿了。

  “狗崽子,你轻些。”他掐着我腰上一块软肉,我却插的越狠了。

  “要想让我轻一点,哥,你就别说话,也别做出这幅浪荡的表情。”

  我不知道曾经叱咤风云的谭疏业究竟是怎么样能在我的床上变成这样的,有时候开心到想要哭,有时候又被莫名其妙的愤怒刺激到睡不着觉,我常神经质地想,若不是我,若这个人不是我,谭疏业还会不会在那人面前软成这样。

  我抓着他的两瓣臀肉使劲往里边顶,谭疏业那本就夹在我们肚皮上间的阴茎被这一刺弄得抽搐,将白白的精-y-e一股脑全部喷在了我的胸膛上,他额上冒着细汗,眼神都是虚的,不聚焦地望着我,像要勾引一般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还能发什么神经,我就是想把他圈起来,变成我一个人的而已,我那脆弱不堪的不安几乎存在于身体每一个细胞里,只能用性—a_i去补上,可越补却越害怕。

  “谭疏业。”我叫他。

  他眯起狭长的眼看我,叹了口气,将喷在小腹上的精-y-e刮了一指抹在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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