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4章我,冈村宁次,我要胜天半子! --------------------_从1935到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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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我,冈村宁次,我要胜天半子! --------------------

  塘沽之战,红军最大的认识,是学到了一件事:日军和常凯申的废物部队是大大不一样的。

  常凯申的部队,万把人被围住,按红军进攻塘沽时的规模,飞机大炮坦克全套服务一起上,能撑住半天才覆灭,那简直就是奇迹了。

  但同样的局面,同样处于劣势逆风的日军,却硬撑了八天,战后更给进攻一方造成了更大的损伤――战后董振堂统计伤亡,战死近四千,受伤一万三千余人......按“伤亡”计算,已超过了日军。幸好红军这边拥有足够多的抗生素,否则牺牲的人员会更大。

  参战第五军和二十九军,在做战后总结时,向太原中央的报告表示:从日军的顽强和作战意志推断,要围歼一个师团的精锐日军,哪怕是占据全部优势,至少也需要七到八天的时间――这还是最理想的状态。

  平津地区,对红军来说最大的不利因素,就是当地的交通太过方便,而战略纵深严重缺乏,回旋空间极小。

  从唐山到天津有铁路相连,陆上距离仅百余公里。天津靠海,渤海湾这儿一大片可供登陆的港口。

  日军要南下平津,从唐山发兵,三天可至,而从关外发兵,借助东北铁路网,十日内必至。

  ――若是铁路没有遭遇破坏完全顺畅,这时间则可换成五日必至。如果再考虑到海运的因素,其实日军在华北的形势没有表面年起来那么糟糕。到目前为止,日本国内还有十余个整编师团作为预备队,随时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走海路投入中国战场。

  塘沽之战后,李润石和红军高层总结了前面的经验教训后,已经意识到在平津地区,想把日军分割切离,短时间内一口一口地吃掉的难度极高。

  日本人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战略部署还未完成,大量的兵力还在国内。所以李润石在常凯申一下台,立刻就在第一时间主动强攻平津的日军,抢在日军完成战略部署就先干掉平津周边的日军,抢得先手。

  但是这个“先手”的优势,最多只有二十天的时间而已。

  在华北,李润石没有时间等不起,而香月清司有时间拖得起,他只须死窝在唐山不动,拖到五月初,国内援军到达,部署完毕,再集群南下,想要正面击败唐山之敌就更加困难。

  唯一的机会,就是逼香月清司尽早出兵决战平津,具体的手段,就是政治影响军事,伍豪在天津租界召开国际记者大会,故意炒作唐山日军见死不救,逼得香月清司提前出兵,就是为了打乱日军的部署,把战争打成添油战。

  “就算香月清司被我们逼得提前出兵了,想要围歼抱成一团的三个日军师团,对我们来说,短时间内几乎也是不可能的!平津之战,最后只会打成一个惨烈的血肉磨盘。”

  在内部召开军事会议时,李润石很直白地对朱老总道。

  “其实更有利的作法,是我们放弃平津,甚至放弃整个河北,让日军在河北地区象胡椒面一般地铺散开来,然后再觅机分而歼之。”

  但是李润石知道,现在的红军是整个中国的抗日旗帜,不战而逃,抛弃平津,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策。

  他在利用“政治影响军事”给日军挖坑的时候,他自己同样也受着“政治影响军事”的干扰,无法选择“纯军事决策”上的最优解。高举抗日大旗的他,不可能象常凯申和张学良一般,在平津不抵抗。

  四月二十八日,塘沽日军覆灭的当日,李润石乘火车北上,抵达北平,故意“高调”地出现在外国记者面前,摆出了一副要在北平和日军决战的架势。

  而这个时间点,日军已经由最初遭遇中苏两军猛烈突击造成的混乱中逐渐恢复过来。

  北满地区,朱可夫因为补给原因,结束了七日攻势,放弃围歼日军计划,开始有序后撤,巩固先前的战果。而十天的时间,也足够日军从本土把整整六个师团的部队,通过海路紧急运入了东北。

  香月清司被逼南下出兵塘沽的时候,从本土运来的名古屋第3师团,已进入山海关,此外支援华北的第23师团,也已运抵秦皇岛港。日军第一舰队二十多舰军舰,也在这个时期进入渤海湾。与此同时,其位于冀东地区的多个野战机场,也终于得到了后方的支援,每天都有飞机入驻补充。

  日军在华北恶劣的战略形势,正在一天一天的改善中。

  香月清司任北支驻囤军司令官的这几天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千方百计地在冀东积蓄兵力与物资,拒绝盲目的冒进――要知道,他接任的时候,手上只有一个不满编的第一师团和半个没有重武器的第五师团。就这点人马要他强行南下救援塘沽,只会一头栽进红军布在那儿的口袋阵里。等积够了五师团的兵力再南下,这是最为稳妥的战术,战略上完全正确。

  只要再多拖三到四天,他就赢了,可是大本营和对手没给他机会,两边都在逼他。

  被迫提前行动的香月清司率领的三个师团的日军,目前正在赶往塘沽的路上。

  从西到东,日军的是第五师团,中路是第六师团,左翼是第一师团。左翼的第一师团有铁路为倚凭,行军速度最快,借铁路相助,加上本就位置靠前,一天的时间就到达庐台地区,其的前锋部队,距离塘沽不足四十公里。

  按香月清司的计划,三个师团南进时,应当是三路齐头并进,彼此间距不要超过十公里,以防被拥有数量和主场优势的对手分割围歼。香月秋司的救援方案其实中规中矩:塘沽靠海,三个师团抱团稳健前进,对手难以合围。到达塘沽后,以海为侧翼,顺势南下,进攻天津,而这时塘沽可以成为很好的后方海运补给点。

  但他的这个计划,从离开唐山时起,就出了一些问题。位于日军右翼的第五师团,香月清司给他的指令,是压制北平方向红军,保护右翼,其所处的位置,在三军中是最西侧,也是离北平最近的位置。而且由于远离铁路,行军速度相对最慢。

  原本从塘沽到唐山,一直有铁路相连,过了庐台后,日军就发现当地的铁路铁轨,十天之内已无影无踪,许多地段甚至连枕木都被人搬走。――塘沽战役时,几十万红军兵逼唐山,夺取了部分日占区的地盘,庐台其实就是日军在东南方向控制区的最南线。

  当董振堂和张自忠的部队在四十公里外的塘沽和日军大打出手时,彭石穿的第三军就负责他西北方向的防御。当时香月清司兵力严重不足无力救援,就只能收缩兵力,困守唐山,死保庐台这个分界线,结果庐台以南的区域的铁路,竟在这段时间被对手拆得七七八八,直接报废。

  正朝庐台方向行军的要赶去救援第一师团,其师团长河村恭辅拿着望远镜一阵搜索,目光所及之处,能看到的尽是成片的乱石――红军对铁路的破坏很彻底,许多地段甚至连铺路石都运走或弄散了。

  “这就是共产党军动员能力吗?东北军和常凯申废物是绝对做不到的!”

  河村恭辅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他心里明白,自己的部队只要再前进几公里,随时都会和红军的阻击部队相遇。

  河村恭辅中将抬了抬头,看了看四月天空,天上万里无云,一架飞机都没有。而派出去的前卫侦察骑兵骑回报:庐台以南几公里范围内的村镇,几乎家家户户全空了。

  而后侦察骑兵带回了两位日本人长期潜伏在这一带的间谍特工,一问方知塘沽战役开始后,过去的十天里,控制了这里的红军第三军彭石穿的部队,除了破坏铁路、修建工事外,就是在组织当地的居民全面撤退。现在庐台地区各处村镇的民众基本都被清空。这些间谍还向河村恭辅报告,在撤退前,对方还在城镇里埋设了地雷和诡雷.....

  “坚壁清野!”

  河村恭辅中将听得头皮发麻的同时,前方传来消息,塘沽方向的红军发动最后总攻,他们在两小时内,就全歼了塘沽驻囤军余部――托对手的福,他肩负的救援任务已经提前结束了。

  消息传来后,立刻在这三路日军中引发了小小混乱。

  此时的香月清司本就一直承受着“见死不救”的骂名,他硬,进攻通州这是替皇军“收复失地”。

  通州是北平的东面的卫星城镇,位于唐山和北平之间。

  何梅协定之后,日本建立了所谓的“冀东非武装区”,被强占而去,并在当地成立了伪政府(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这中间最著名的人物就是大汉奸殷汝耕,并在当地成立了伪军部队。历史上,随着流逝当地的日军对通州的控制力逐渐加强,直至后来爆发著名的“通州起义”。

  (注:通州起义: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后,华北中国军队和侵华日军发生全面交火。日军大举进犯南苑的战斗打响后,张庆余知“战机已迫,不容坐观,遂与张砚田密议,决定于7月28日夜12时在通县起义”。7月29日在北平附近,驻守通州的伪军冀东保安队对日军发动了攻击,冀东保安队捣毁了日军机关,逮捕了殷汝耕(冀东保安队撤退时殷汝耕逃跑)等人。驻通县日本特务机关长细木繁中佐的公馆距伪署仅一巷之隔,他率领特务数十人抗拒,被起义部队乱枪击毙。日军驻通县的部队约有300人,由于日军的火力猛烈,工事坚固,激战达六小时以上,起义部队牺牲约200人。激战至29日上午9时,日军除一部分逃亡外,大部分被歼灭)

  这个位面,日本人利用山西战役之后,红军杀入河北,常凯申势力被赶出华北的那段真空期,一度加强了对通州的控制力。但随后随着红军势力公开进入平津,紧挨在北平边上的通州伪政府,就在第一时间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比起在南苑、塘沽有着直接驻军,日军人在通州的兵力却很少,仅有数百所谓的“军事顾问”,靠着大量的伪保安队维持统治。但过去的一年里,中共这边的势力,明着暗着,各种向通州渗透。

  四月初,该地日本特务机关长细木繁中佐很早就向田代皖一郎报告,伪保安队长张庆余通共,保安队人心不稳,靠不住......比起南苑这边军国主义分子头铁,明知是坑还不肯走,通州这边搞情报的鬼子们明显智力要高一筹,在早早地闻到当地的“气味不对劲”,而“田代皖一郎这马粪软蛋”更加靠不住后,就悄悄地撤出了关键人员。四月十八日平津事变发生时,当地的伪保安队成员在张庆余的率领下起义,配合外来的红军里应外合,轻松消灭了当地少量的日军顾问,逮捕了一大批伪政府官员汉奸,相对于南苑和天津塘沽地区的大打出手,通州当日天只发生了小规模的战斗。

  至于历史上被击毙的细木繁中佐,他倒是逃过了一劫。这个特务头子早早地就闻到风声不对提前带着手下干将跑了,而后投到坂垣征四郎麾下。

  当坂垣征四郎带着第五师团杀向通州时,细木繁中佐就是他的带路党。早在第五师团向通州行动前,细木繁中佐就向坂垣征四郎报告道:现在通州的守军是共产党军那个独眼将军部队,守军只有五千人,另外还有少量的前保安队。

  说到这里,细木繁中佐也是愤恨不已。过去的一年里,无论是东京大本营还是北支驻囤军,对于中共的态度都太过软弱了。中共在河北的实力,一天比一天可怕,他们这些“战斗在侵华第一线”的人员是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四.一八事件”爆发前的半个月,那时共产党干部已经公然地在通州地区出没,和那些伪保安团的人各种“谈笑风声”。通州地区,底层人人通共,几乎是人所共知的事。

  细木繁中佐不止一次地向田代皖一郎报告,甚至也向上司土肥原贤二汇报过。

  细木繁中佐向坂垣征四郎报怨道:“可惜军部的人都被海军马鹿搞的南击计划骗住了!他们生怕在华北引发事变,引来露西亚和中共的南北夹击,在这儿一味的退让、软弱、绥靖,最后变成这种不可收拾的现状!”

  “没错,都是该死的海军马鹿们害的!”

  说到海军,坂垣征四郎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塘沽守军被围攻的那么多天,近在眼前的帝国驻朝鲜的海军舰队硬是按兵不动,说是那儿有水雷无法靠近,坐看皇国的勇士面对大海,孤立无助地战亡,真是罪大恶极,国贼当诛。

  细木繁中佐告诉坂垣征四郎,天津虽然靠海,有海港之利,但是这个地方早在一年半前就被共产党人渗透严重。

  “最早就是从那个共谍黄克、林长河搞的天马公司开始的。北平这儿有中统的人压着,他们还有所收敛。天津这儿是货运走私的中转中心,那帮共产党人勾结孔、宋两家,大肆走私,与帝国的商品在中国市场恶意竞争......”

  黄克和潘汉年在平津地区干的那些事,细木繁中佐调查得相当清楚。天津是中国产业工人数量仅次于上海的地区。这里本就有很强大的工人阶级基础,在清除了王明左倾遗毒,同时拿着大黄克提供的“叛徒名单”,清理了大量混入党组的特务后,天津地区的地下工作很快就恢复起来。

  比起北平这个更敏感的地区,天津驻军38师师长张自忠早早地通共,不但放任而主动引入共产党势力渗透,一年多的时间过去,许多地方早早地就挂起了共产党的红旗。

  细木繁以平津地区情报专家的立场,向坂垣征四郎列出了进攻天津将会遭遇的各种困难。最后让坂垣征四郎决定先打北平的,还是现在正驻扎在天津市郊的那支可怕的坦克装甲师。坂垣征四郎从东北友人那儿得到的消息,被皇军内部称为“七日噩梦”的那七天里,被集中起来使用的坦克在东北森林、平原简直成了恐怖的巨兽,挡在他们面前的皇军师团皆被轻易地碾碎。

  当坂垣征四郎带头西进攻击通州时,远在日本东京,冈村宁次和自己的老同学小敏四郎,也围座茶桌前,讨论着即将在华北爆发的大战。

  永田铁山被皇道派中二天诛后,巴登巴登三羽乌,只余下他们两人,而且二人已经很久没坐在这里讨论“侵华大计”了。

  一张平津地图铺在两人面前,冈村宁次拿着军刀,指着通州道:“坂垣提出优先进攻北平,先打通州,我是持十二分支持态度的。”

  小敏四郎冷冷地道:“犹豫不决,临时变换任务目标,这是兵家大忌,先东进,再西进,你们在路上最少浪费了两天的时间。”

  冈村宁次点头道:“你说得没错,小敏君,但是我支持这个变动,正是故意为了浪费这两天的时间。”

  “浪费两天的时间?你是说因为第3,第23师团,走得太慢了?”

  冈村宁次得意洋洋地冲着他点头。

  “李润石是准备好了开战,但皇国大军在华北的军队部署情况很糟糕。他和露西亚抢先开战,把一切都搅乱了!”

  “他是故意的!他看出了我们的弱点,看穿了我们想南进!”

  小敏四郎微仰起头,露出思索的表情:“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明明南进才是对中共最有利的,为什么他却故意选在刚刚结束淮南战役就马上发动平津攻击?原因就是,他看穿了我们的计划!”

  冈村宁次表示暂时不能理解,这个问题其实他也苦思不得其解。

  “皇国的南进计划,发动前是要在冀东囤积最少个五个主力师团,北满十个师团,另外再在朝鲜放上两个师团做为预备队。这样才能保证这两地安全的情况下发动南进。而中共和露西亚进攻的时间点,恰好就选在我们刚刚往这两地增兵的节点上。”

  “现在华北这儿兵力不足,台湾那儿却有四个新增师团正在发霉!”

  冈村宁次用力地锤了一下桌面,恨恨地骂道:“年初的时候,我们如果把北满和华北安危优先考虑,就应是提前在这儿布置好兵力,然后才在台湾那派置兵力,那样就可以避开现在的局面......但是军部的那些蠢货们!”

  小敏四郎冷笑道:“他们只想急着冲进中国去抢肉,根本就不会考虑最危险的局面,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前后顺序错误,就让李润石抓住了,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冈村宁次看着地图道:“我研究过李润石的指挥风格,他最擅长的,就是通过内线外线不断移动作战,分化对手的部队,然后集中优势兵力吃其一路。皇国军队现在进入华北的方式,军事上的术语,就叫添油战术,这种局面恰恰是李润石最想看到的。”

  小敏四郎哼道:“他派飞机洒在长崎的传单,反复地提及塘沽驻军,伍豪在天津讲话,发表的那封劝降书,还有安排红十字会的人进入塘沽,故意地停战,其实都是针对北支驻囤军挖的陷阱!他就是希望皇国军队提前行动,分批入场,攻击平津!”

  冈村宁次双手撑着桌站了起来,盯着小敏四郎道:“你也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向军部反映你的意见,让香月清司可以在唐山多停......”

  说到最后,冈村宁次自己闭上了嘴,因为不需要对方回答他都知道答案。

  “我们的军部里,充满了利欲熏心的蠢货!”

  他也看出来了,也提出来了,但是根本没人相信,确切地说是没人愿意去相信。

  “冈村君,你不会是被赤支的力量吓住了吧?那可是抱成一团南进的三个师团,七万多人啊!就算被分割了包围了又怎么样?最多只要四天,第3、第23师团就会进入平津。共产党军怎么可能在四天内消灭皇国的七万大军呢?而且一个月内,最少还会有另外五个师团加入华北战场,先前我们是被他们打得挫手不及,但现在已经反应过来,情况不同了。”

  “坦克方面,关东军已经抽调了两个战车联队南下,虽然不如共产党军多,但是差距也没有从前那么大。而且皇国的战士训练充份,远不是共产党军那些落后的农兵能比的。露西亚的坦克虽然有点优势,但是帝国优秀的战士足以抵消这点劣势。”

  “你说的空中威胁,皇国已经很重视了。陆航这边的飞机正在南调,两天就可以完成转场。香月清司虽然胆怯,但是前期的飞机接收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而且海军的那群马鹿,也同意派出空母进入渤海湾给予支援,我们在平津地区空中力量,是不会输给共产党军的。”

  军部里,看出问题的人其实不止冈村宁次一个。

  但是,没有用!

  上了赌桌,输掉了第一局的上层,现在只会是不顾一切地继续赌下去,直到输光最后一份赌本为止。

  冈次宁次叹息着,他突然明白这位从前总是和他聚在一起,成天讨论如何蚕食中国的好友,为何在二二六之后就意志消沉,怎么都邀请都不肯出山了。

  “小敏君,你是认为蚕食中国已是个妄想了吧?”

  “过去的六十年里,帝国在中国能为所欲为,那是因为我们的对手都只是常凯申,张学良这般的废物。而现在的这个李润石......”

  小敏叹息地摇着头。

  “你看看这个对手,为了对付我们北支驻囤军,他前后使用了多少手段?更可怕的是,这些手段你我明明都看穿了,可是却无可奈何......”

  冈村宁次不服气道:“他是比常凯申要可怕得多,可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诡计都没有用!更何况人算不如天算,坂垣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自作聪明地更改作战目标,我顺势推舟,由进攻天津变成攻打北平,这回头路多浪费掉两天时间,反而歪打正着地破了李润石的分兵添油之计......”

  冈村宁次拍着地图,自信地道:“两天回头路,两天的时间,足够第3师团赶到前线,填补他后方的空缺了。”

  冈村宁次用力地拍着胸口,心里豪气万丈,自负地道:“没错,你李润石确实是这个时代中国最杰出的英杰,但是这又如何?我冈村也是英杰,就算你是天,我也要胜天半子赢过你!”

  小敏四郎冷冷地看着处于自我催眠狂热状态的冈村宁次,待他冷却下来后,才轻轻说了句:“坂垣那家伙,自以为是习惯了,从来都是做了才报告。你确信坂垣报告上来的地图上的位置,就是他的主力部队当时所在的位置?”

  冈村宁次-_-#:“呐泥?八嘎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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