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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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司徒大设计师是不是忘了一点？我！莫晗！是莫氏企业的千金，也是莫氏企业的继承人。”
莫晗说完，人已站起，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司徒，唯恐他不够明白，便扔下一句：“所以司徒大设计师尽可省省心！我没兴趣！也不可能做你的专属模特！”
自始至终，司徒都没有打断莫晗，只是从他端着杯子的手那突起的关节，看到他心里的怒意，一双利眼冷冷地盯着莫晗的背影。看着那窈窕的背影，心里的怒意却慢慢转成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从来没有人会拒绝他，也从没人敢如此和他说话。这样辛辣的她，果然配得上百变尤物之称，性情也不是一般女子般的柔弱呢！
就在他内心急剧转变之时，快步至出口的莫晗，居然一个转身折回来。脸上漾着纯真的笑意坐回座位上。看着司徒那冷脸写满了愕然。莫晗似是觉得甚是好玩，竟似孩童般“咯咯”笑了起来。
“久仰司徒大设计师之大名，传闻都道你是个冷面王子，虽然毫无幽默感，却是女人的克星。今天小试一下，幽默感还不错啊！小女子刚才多多得罪了！司徒大师莫怪！”
莫晗说着这没心没肺的话，脸上却仍是一脸纯情无辜少女状。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无法怀疑她是在故意捣乱。
司徒被莫晗这一惊一乍的行为弄得一脸黑线。便又想起某天在啡厅莫大少爷也是一样的让人暗伤的嚣张。表面纵是装得再淡然，心里也不难免嘀咕：莫非这莫氏兄妹都一般的腹黑？
不过她这种时而嚣张时而乖巧的多变个性，总是要比那些只会对自己言听计从阿谀奉承的小模特要有趣得多。当下，更被想看到她更多变的想法撩得心痒痒。
“那么！关于我刚才的提议，你的答复？”
“关于这个，因为我刚刚满十八岁，所以我做的任何决定得先让我哥哥点头！”
一听到莫大少爷的名号，司徒便头痛！这次只是约她出来见个面，那位大少爷便提出了那么一个苛刻的交换条件。若说要和莫晗签约，那位大少估计会将他的骨头啃得一点不留才肯交换吧？
就在司徒在考虑如何让莫大少爷点头，那边莫晗却一边搅拌着杯里的咖啡，一边别有深意的打量着他，然后问了一句让他心惊的话。
“对了，我听说。你以前也有个模特，叫莫晗。传闻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有点担心，你让我做你的专属模特，是想让我代替她吗？”
别有深意的眼眸，乌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似是鲁莽地问着这种话。其实她的心此刻凉嗖嗖一片。
多么讽刺的话！
用自己代替自己！
表演台上吹奏着萨斯风的男孩，帅气如王子，一首《昔日重现》在他口中悠扬吹出。
曾经，自己也是坐在这个座位上。
“司徒，刚上演的片子不错。我真想去看！”
说着这话，怯怯的凤眼望着他，渴望得到他的回应。他却仍然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翻看着啡阁里供人翻阅的杂志。
被彻底无视掉的自己，就那样，低头，喝着还没未来得及加糖的曼特宁，苦涩的滋味在口内打转。舌尖，被酸涩缠住，再也无法言语。
现在的自己，依然坐在这个座位上，依然喝着没加糖的曼特宁，心境却全然不同。
看似唐突地问这句话，是想试探他？还是想真实看清曾经的自己，曾用爱为籍口，任由他予取予求。是多么卑微？
暖暖的杯沿触在唇上，带着咖啡的浓香，很是舒服。人！有时可以很简单，转换了心境，喝在口中的咖啡便成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她的目光移回司徒的脸，看着他的脸色由微乱转为寻常。莫晗若孩子般无邪的脸孔不见了，此时是一脸的认真和凝重，乌黑的眸子是让人窒息的深不见底。
“如果大师觉得为难，可以不答。不过这对于我非常重要。毕竟，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对要成为别人替代品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来。”
凉薄的话语随着性感诱人的红唇开合间吐出来，这话，明显是暗示司徒别指望随便糊弄答案就蒙混过去。
司徒看着一脸凝重的莫晗，心里暗忖她的个性究竟还有多少面？却是每次变脸都让人觉得那就是真正的她。如果是换了其他人，他不想答，他便直接无视，但是她，却让他无法糊弄。
“莫晗，你认识她？”
莫晗知道他指的她，是从前的自己。
“不认识！不过，我哥哥护妹心切，每次都会对我周围的事物调查一番，所以，她的事，也是刚好从这堆情报中知道而已。”
莫晗当然不知道，莫怀风还真如她所说，每次都会私下对她的周遭调查一番。而她现时这样说，是怕自己以后会不小心在司徒面前对他的过往说溜了口，有这番说辞定能蒙混过去。
司徒对她毫不在意就说出调查自己之事，心里很是不爽。但相比不爽，他更想消除她心里的顾虑。
“如你所说，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而她！只是一个普通且毫无特色可言的普通模特而已。”
莫晗搁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
痛！
只是……而已！
明明知道在他心目中，曾经的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却仍要去问！
仅仅！是要听他亲口说出，好让自己更加彻底地唾弃过去的莫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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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司徒大设计师是不是忘了一点？我！莫晗！是莫氏企业的千金，也是莫氏企业的继承人。”
莫晗说完，人已站起，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司徒，唯恐他不够明白，便扔下一句：“所以司徒大设计师尽可省省心！我没兴趣！也不可能做你的专属模特！”
自始至终，司徒都没有打断莫晗，只是从他端着杯子的手那突起的关节，看到他心里的怒意，一双利眼冷冷地盯着莫晗的背影。看着那窈窕的背影，心里的怒意却慢慢转成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从来没有人会拒绝他，也从没人敢如此和他说话。这样辛辣的她，果然配得上百变尤物之称，性情也不是一般女子般的柔弱呢！
就在他内心急剧转变之时，快步至出口的莫晗，居然一个转身折回来。脸上漾着纯真的笑意坐回座位上。看着司徒那冷脸写满了愕然。莫晗似是觉得甚是好玩，竟似孩童般“咯咯”笑了起来。
“久仰司徒大设计师之大名，传闻都道你是个冷面王子，虽然毫无幽默感，却是女人的克星。今天小试一下，幽默感还不错啊！小女子刚才多多得罪了！司徒大师莫怪！”
莫晗说着这没心没肺的话，脸上却仍是一脸纯情无辜少女状。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无法怀疑她是在故意捣乱。
司徒被莫晗这一惊一乍的行为弄得一脸黑线。便又想起某天在啡厅莫大少爷也是一样的让人暗伤的嚣张。表面纵是装得再淡然，心里也不难免嘀咕：莫非这莫氏兄妹都一般的腹黑？
不过她这种时而嚣张时而乖巧的多变个性，总是要比那些只会对自己言听计从阿谀奉承的小模特要有趣得多。当下，更被想看到她更多变的想法撩得心痒痒。
“那么！关于我刚才的提议，你的答复？”
“关于这个，因为我刚刚满十八岁，所以我做的任何决定得先让我哥哥点头！”
一听到莫大少爷的名号，司徒便头痛！这次只是约她出来见个面，那位大少爷便提出了那么一个苛刻的交换条件。若说要和莫晗签约，那位大少估计会将他的骨头啃得一点不留才肯交换吧？
就在司徒在考虑如何让莫大少爷点头，那边莫晗却一边搅拌着杯里的咖啡，一边别有深意的打量着他，然后问了一句让他心惊的话。
“对了，我听说。你以前也有个模特，叫莫晗。传闻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有点担心，你让我做你的专属模特，是想让我代替她吗？”
别有深意的眼眸，乌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似是鲁莽地问着这种话。其实她的心此刻凉嗖嗖一片。
多么讽刺的话！
用自己代替自己！
表演台上吹奏着萨斯风的男孩，帅气如王子，一首《昔日重现》在他口中悠扬吹出。
曾经，自己也是坐在这个座位上。
“司徒，刚上演的片子不错。我真想去看！”
说着这话，怯怯的凤眼望着他，渴望得到他的回应。他却仍然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翻看着啡阁里供人翻阅的杂志。
被彻底无视掉的自己，就那样，低头，喝着还没未来得及加糖的曼特宁，苦涩的滋味在口内打转。舌尖，被酸涩缠住，再也无法言语。
现在的自己，依然坐在这个座位上，依然喝着没加糖的曼特宁，心境却全然不同。
看似唐突地问这句话，是想试探他？还是想真实看清曾经的自己，曾用爱为籍口，任由他予取予求。是多么卑微？
暖暖的杯沿触在唇上，带着咖啡的浓香，很是舒服。人！有时可以很简单，转换了心境，喝在口中的咖啡便成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她的目光移回司徒的脸，看着他的脸色由微乱转为寻常。莫晗若孩子般无邪的脸孔不见了，此时是一脸的认真和凝重，乌黑的眸子是让人窒息的深不见底。
“如果大师觉得为难，可以不答。不过这对于我非常重要。毕竟，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对要成为别人替代品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来。”
凉薄的话语随着性感诱人的红唇开合间吐出来，这话，明显是暗示司徒别指望随便糊弄答案就蒙混过去。
司徒看着一脸凝重的莫晗，心里暗忖她的个性究竟还有多少面？却是每次变脸都让人觉得那就是真正的她。如果是换了其他人，他不想答，他便直接无视，但是她，却让他无法糊弄。
“莫晗，你认识她？”
莫晗知道他指的她，是从前的自己。
“不认识！不过，我哥哥护妹心切，每次都会对我周围的事物调查一番，所以，她的事，也是刚好从这堆情报中知道而已。”
莫晗当然不知道，莫怀风还真如她所说，每次都会私下对她的周遭调查一番。而她现时这样说，是怕自己以后会不小心在司徒面前对他的过往说溜了口，有这番说辞定能蒙混过去。
司徒对她毫不在意就说出调查自己之事，心里很是不爽。但相比不爽，他更想消除她心里的顾虑。
“如你所说，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而她！只是一个普通且毫无特色可言的普通模特而已。”
莫晗搁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
痛！
只是……而已！
明明知道在他心目中，曾经的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却仍要去问！
仅仅！是要听他亲口说出，好让自己更加彻底地唾弃过去的莫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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