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教坏了
戴凝这次回南安县是戴悠然陪着一起来的，只是她没有告诉女儿今晚在青田畈的聚会，虽为母女，但还是遵循了蓝裳组织的保密原则。
不过，戴悠然好像有第六感觉，似乎隐约猜到母亲这次回南安县一定有重要事情，所以，她一直没有睡觉，直到深夜，终于见到母亲的车停在了院子里。
“妈，你这是跑哪儿去了，天都快亮了。”戴悠然穿着睡衣走进了母亲的卧室问道。
戴凝脱下外套，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并没有回答女儿的话，而是拿出一直香烟点上，坐在那里怔怔地楞了好一阵，最后才把女儿打量了几眼，说道：“你别问我去哪儿了，我问你，你现在和乐正弘的关系怎么样？”
戴悠然楞了一下，奇怪道：“我跟乐正弘有什么关系？说实话见他的次数都很有限，倒是经常和她老婆妹妹在一起。”
戴凝皱着眉头问道：“那罗东和乐正弘有接触吗？”
戴悠然摇摇头，说道：“他们有仇呢，基本上老死不相往来。”
戴凝奇怪道：“他们有什么仇？”
戴悠然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小声道：“据说罗东追求过关馨，还差点把她干了。”
戴凝楞了一下，随即咯咯笑道：“凭乐正弘那点小心眼这仇可大了去了，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说着，盯着女儿穿着睡衣的娇美身子看了一会儿，笑道：“如果小乐子找你报仇的话，你会不会反抗？”
戴悠然惊讶道：“妈，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喝多了？”
戴凝坐起身来，一脸严肃地盯着女儿小声道：“如果我没看出的话，乐正弘这小子早就对你有点意思，只不过是他这人脸薄，没好意思下手。”
戴悠然有点摸不着头脑，嗔道：“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戴凝盯着女儿说道：“从长远来看，你应该和乐正弘发展关系，最好也给他生个儿子，否则，你永远也成不了新蓝裳的核心成员。”
戴悠然胀红了脸，嗔道：“胡说八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戴凝在女儿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哎吆，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脸红呢？”
说完，正色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这是在为你的前途谋划呢。你别插嘴，听我慢慢跟你说，不过，在说正事之前，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戴悠然疑惑道：“什么问题？”
戴凝盯着女儿问道：“你爱罗东吗？”
戴悠然一愣，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就那样吧。”
戴凝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你不爱他，那么，他对你怎么样？”
戴悠然想了一下说道：“还行吧。”
戴凝又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貌，对你并不是真爱。”
戴悠然怔怔地楞了一会儿，气哼哼地说道：“这难道我心里还没数，说实话，他一直跟电视台那个主持人鬼混，我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戴凝急忙问道：“他在外面跟女人鬼混难道你就不生气？”
戴悠然哼了一声道：“只要他少掺和公司的事情，我管他跟什么女人鬼混，我巴不得他天天出去找乐子呢。”
戴凝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蓝裳成员的应有的气量，永远都不要把男人当回事。”
顿了一下，皱皱眉头道：“不过，我总有点怀疑。”
戴悠然问道：“怀疑什么？”
戴凝若有所思地说道：“按道理来说，罗东的表现有点反常啊，据我所知，他可不是罗西，当年争夺罗氏兆基董事长职位的时候充满了野心，可现在为什么乖乖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之下呢？难道你对他真有这么大的魔力？”
戴悠然噘着嘴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说实话，他也确实迷恋我，只是像乐正弘一样，花心惯了，家里的老婆再好看，也要出去打野食。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可控的。再说，他过去所依赖的靠山早就没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要不是我跟他结婚的话，这个董事长也轮不到他当，所以，他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戴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倒也是，只是我总觉得他会不会是装的。”
戴悠然哼了一声道：“即便装的也不要紧，只要他装得像就行。”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前两天他居然提出要给她妹妹增加公司的股份，结果被我一句话就给否决了，这几天心里不痛快，连我的卧室都没有进来过。”
“他妹妹？”戴凝不解道，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说道：“对了，你说的应该是黄桂涛的女儿吧？”
戴悠然点点头，说道：“不错，黄琳大学毕业之后被罗东安排在财务部上班，另外还安排了戴向佛的几个亲戚来公司工作，这些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牵扯到公司股份的事情我可不敢大意。”
戴凝惊讶道：“你竟然让黄桂涛的女儿在财务部上班？”
戴悠然摆摆手说道：“只是一个会计助理，接触不到核心机密，财务部总监是新蓝裳的人，也是我的心腹。”
戴凝斜睨着女儿说道：“你的心腹？说白了应该是乐正璇和桂冰的心腹吧？”
戴悠然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说道：“这么说也未尝不可，不管是谁的心腹，起码是自己人，说实话，开始的时候乐正璇对翼龙集团的业务干涉过多，但这两年基本上不太过问了。”
戴凝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她不过问公司业务是因为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规，给你一个信得过的假象，但她时刻都紧盯着你的财务状况呢。”
戴悠然疑惑道：“妈，你究竟想什么说什么？难道今晚就是为了挑拨我和乐正璇的关系？”
戴凝似乎醒悟过来，急忙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实际上我乐的见你和乐正璇搞好关系，但是，我更乐意见到你和乐正弘这小子建立亲密的关系。”
戴悠然正想开口，戴凝摆摆手阻止了她，严肃地说道：“我现在是跟你谈论组织内部的事情，并不是跟你讨论伦理关系，所以，你也没必要装的一本正经，男女那点事难点还看不透吗？”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乐正弘这个董事长马上就当不成了。”
戴悠然吃惊道：“什么？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难道戴安南要重新执掌总公司？”
戴凝摇摇头说道：“这事跟戴安南没关系，而是组织上层的决定。”
戴悠然惊讶道：“组织上层？你的意思是戴明月？”
戴凝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准确点说是周钰的意见，但戴明月跟我都同意了。”
“这是为什么？乐正弘出什么事了吗？”戴悠然不解道。
戴凝摆摆手说道：“目前是没有出什么事，不过，这么做就是担心他出事，你也别问这么清楚，反正乐正弘这个董事长当不成了。”
戴悠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谁来接替乐正弘？”
戴凝说道：“我倒是想让你接手呢，可你目前还没有这个资历和能力，哼，周钰早就盘算好了，表面上看她是顾全大局罢免了自己的儿子，可他她提出让罗西接任董事长职位。
这算盘就打的精明了，你想，罗西当董事长，乐正璇名正言顺控制罗氏兆基，而罗西是个阿斗，最终也只能听凭老婆和丈母娘的摆布。
所以，表面上看乐正弘交出了董事长的位置，但实际上换汤不换药，最终公司的大权还是掌握在周钰家族的手里。”
戴悠然好像还没有完全消化母亲提供的信息，心思还在乐正弘身上，有点不解地说道：“既然罗西当了董事长，那我应该跟他搞好关系，干嘛还要去巴结乐正弘呢？”
戴凝嗔道：“愚蠢，罗西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过度一下而已，最终这个董事长的位置还是乐正弘的，周钰这女人一辈子没男人，几乎把这个儿子视作性命，她难道会把公司交给别人吗？”
戴悠然疑惑道：“那乐正弘干的好好的，周钰为什么要罢免他呢？”
戴凝打断女儿的疑问，说道：“具体原因你就别问了，反正乐正弘要休闲一阵子了，据我来看，这小子跟他母亲恐怕要来一场冷战。
不过，最终还是会乖乖交出董事长的位置，只是心里肯定不爽，既然他早晚要回来，你为什么不趁着他心情寂寥时候多安慰安慰他呢？”
戴悠然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这是让我攀乐正弘这棵大树呢，说实话，在我眼里他也不是什么大树，无非是个甩手掌柜而已，如果没有戴安南的钱他狗屁都不是。
再说，他是个男人，永远也成不了蓝裳组织的成员，我为什么要巴结他？眼下，我也不想跟谁争什么，只要看好咱们自己的家当就行了，等到将来有机会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放过。”
戴凝叹口气道：“你这是没有看清楚事态的发展趋势，实话告诉你，我和戴明月已经决定退出蓝裳组织了，今后什么都是周钰说了算。
你上面有戴安南，桂冰，下面有乐正璇关馨，即便有好机会也轮不到你，如果你一直无所作为的话，咱们那点家当最后也保不住。”
戴悠然惊讶道：“你们为什么要退出蓝裳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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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戴悠然好像有第六感觉，似乎隐约猜到母亲这次回南安县一定有重要事情，所以，她一直没有睡觉，直到深夜，终于见到母亲的车停在了院子里。
“妈，你这是跑哪儿去了，天都快亮了。”戴悠然穿着睡衣走进了母亲的卧室问道。
戴凝脱下外套，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并没有回答女儿的话，而是拿出一直香烟点上，坐在那里怔怔地楞了好一阵，最后才把女儿打量了几眼，说道：“你别问我去哪儿了，我问你，你现在和乐正弘的关系怎么样？”
戴悠然楞了一下，奇怪道：“我跟乐正弘有什么关系？说实话见他的次数都很有限，倒是经常和她老婆妹妹在一起。”
戴凝皱着眉头问道：“那罗东和乐正弘有接触吗？”
戴悠然摇摇头，说道：“他们有仇呢，基本上老死不相往来。”
戴凝奇怪道：“他们有什么仇？”
戴悠然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小声道：“据说罗东追求过关馨，还差点把她干了。”
戴凝楞了一下，随即咯咯笑道：“凭乐正弘那点小心眼这仇可大了去了，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说着，盯着女儿穿着睡衣的娇美身子看了一会儿，笑道：“如果小乐子找你报仇的话，你会不会反抗？”
戴悠然惊讶道：“妈，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喝多了？”
戴凝坐起身来，一脸严肃地盯着女儿小声道：“如果我没看出的话，乐正弘这小子早就对你有点意思，只不过是他这人脸薄，没好意思下手。”
戴悠然有点摸不着头脑，嗔道：“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戴凝盯着女儿说道：“从长远来看，你应该和乐正弘发展关系，最好也给他生个儿子，否则，你永远也成不了新蓝裳的核心成员。”
戴悠然胀红了脸，嗔道：“胡说八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戴凝在女儿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哎吆，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脸红呢？”
说完，正色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这是在为你的前途谋划呢。你别插嘴，听我慢慢跟你说，不过，在说正事之前，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戴悠然疑惑道：“什么问题？”
戴凝盯着女儿问道：“你爱罗东吗？”
戴悠然一愣，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就那样吧。”
戴凝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你不爱他，那么，他对你怎么样？”
戴悠然想了一下说道：“还行吧。”
戴凝又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貌，对你并不是真爱。”
戴悠然怔怔地楞了一会儿，气哼哼地说道：“这难道我心里还没数，说实话，他一直跟电视台那个主持人鬼混，我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戴凝急忙问道：“他在外面跟女人鬼混难道你就不生气？”
戴悠然哼了一声道：“只要他少掺和公司的事情，我管他跟什么女人鬼混，我巴不得他天天出去找乐子呢。”
戴凝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蓝裳成员的应有的气量，永远都不要把男人当回事。”
顿了一下，皱皱眉头道：“不过，我总有点怀疑。”
戴悠然问道：“怀疑什么？”
戴凝若有所思地说道：“按道理来说，罗东的表现有点反常啊，据我所知，他可不是罗西，当年争夺罗氏兆基董事长职位的时候充满了野心，可现在为什么乖乖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之下呢？难道你对他真有这么大的魔力？”
戴悠然噘着嘴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说实话，他也确实迷恋我，只是像乐正弘一样，花心惯了，家里的老婆再好看，也要出去打野食。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可控的。再说，他过去所依赖的靠山早就没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要不是我跟他结婚的话，这个董事长也轮不到他当，所以，他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戴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倒也是，只是我总觉得他会不会是装的。”
戴悠然哼了一声道：“即便装的也不要紧，只要他装得像就行。”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前两天他居然提出要给她妹妹增加公司的股份，结果被我一句话就给否决了，这几天心里不痛快，连我的卧室都没有进来过。”
“他妹妹？”戴凝不解道，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说道：“对了，你说的应该是黄桂涛的女儿吧？”
戴悠然点点头，说道：“不错，黄琳大学毕业之后被罗东安排在财务部上班，另外还安排了戴向佛的几个亲戚来公司工作，这些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牵扯到公司股份的事情我可不敢大意。”
戴凝惊讶道：“你竟然让黄桂涛的女儿在财务部上班？”
戴悠然摆摆手说道：“只是一个会计助理，接触不到核心机密，财务部总监是新蓝裳的人，也是我的心腹。”
戴凝斜睨着女儿说道：“你的心腹？说白了应该是乐正璇和桂冰的心腹吧？”
戴悠然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说道：“这么说也未尝不可，不管是谁的心腹，起码是自己人，说实话，开始的时候乐正璇对翼龙集团的业务干涉过多，但这两年基本上不太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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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悠然疑惑道：“妈，你究竟想什么说什么？难道今晚就是为了挑拨我和乐正璇的关系？”
戴凝似乎醒悟过来，急忙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实际上我乐的见你和乐正璇搞好关系，但是，我更乐意见到你和乐正弘这小子建立亲密的关系。”
戴悠然正想开口，戴凝摆摆手阻止了她，严肃地说道：“我现在是跟你谈论组织内部的事情，并不是跟你讨论伦理关系，所以，你也没必要装的一本正经，男女那点事难点还看不透吗？”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乐正弘这个董事长马上就当不成了。”
戴悠然吃惊道：“什么？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难道戴安南要重新执掌总公司？”
戴凝摇摇头说道：“这事跟戴安南没关系，而是组织上层的决定。”
戴悠然惊讶道：“组织上层？你的意思是戴明月？”
戴凝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准确点说是周钰的意见，但戴明月跟我都同意了。”
“这是为什么？乐正弘出什么事了吗？”戴悠然不解道。
戴凝摆摆手说道：“目前是没有出什么事，不过，这么做就是担心他出事，你也别问这么清楚，反正乐正弘这个董事长当不成了。”
戴悠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谁来接替乐正弘？”
戴凝说道：“我倒是想让你接手呢，可你目前还没有这个资历和能力，哼，周钰早就盘算好了，表面上看她是顾全大局罢免了自己的儿子，可他她提出让罗西接任董事长职位。
这算盘就打的精明了，你想，罗西当董事长，乐正璇名正言顺控制罗氏兆基，而罗西是个阿斗，最终也只能听凭老婆和丈母娘的摆布。
所以，表面上看乐正弘交出了董事长的位置，但实际上换汤不换药，最终公司的大权还是掌握在周钰家族的手里。”
戴悠然好像还没有完全消化母亲提供的信息，心思还在乐正弘身上，有点不解地说道：“既然罗西当了董事长，那我应该跟他搞好关系，干嘛还要去巴结乐正弘呢？”
戴凝嗔道：“愚蠢，罗西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过度一下而已，最终这个董事长的位置还是乐正弘的，周钰这女人一辈子没男人，几乎把这个儿子视作性命，她难道会把公司交给别人吗？”
戴悠然疑惑道：“那乐正弘干的好好的，周钰为什么要罢免他呢？”
戴凝打断女儿的疑问，说道：“具体原因你就别问了，反正乐正弘要休闲一阵子了，据我来看，这小子跟他母亲恐怕要来一场冷战。
不过，最终还是会乖乖交出董事长的位置，只是心里肯定不爽，既然他早晚要回来，你为什么不趁着他心情寂寥时候多安慰安慰他呢？”
戴悠然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这是让我攀乐正弘这棵大树呢，说实话，在我眼里他也不是什么大树，无非是个甩手掌柜而已，如果没有戴安南的钱他狗屁都不是。
再说，他是个男人，永远也成不了蓝裳组织的成员，我为什么要巴结他？眼下，我也不想跟谁争什么，只要看好咱们自己的家当就行了，等到将来有机会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放过。”
戴凝叹口气道：“你这是没有看清楚事态的发展趋势，实话告诉你，我和戴明月已经决定退出蓝裳组织了，今后什么都是周钰说了算。
你上面有戴安南，桂冰，下面有乐正璇关馨，即便有好机会也轮不到你，如果你一直无所作为的话，咱们那点家当最后也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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