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_穿成美人蛇后被天敌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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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78章

  六天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比韩维止计划中的迟了那么两天,但是旅途轻松,也就直接忽略掉这多出的两天。

  途径太原,西安,河西走廊,嘉峪关,敦煌,哈密,最后到达最后目的地,乌鲁木齐。

  这是白银第一次经过沙漠,第一次见到扬沙,第一次穿过五百公里无人区,第一次和韩维止一起追逐日出。

  途中,白银见到了有人带着狗旅行,她无比羡慕。

  那天她原本应该把小银止也带过来才对,现在它被寄养在宠物站,每天看它的视频,都觉得它很忧郁。

  她和韩维止说:“我想我们的狗了。”

  韩维止难得的没有打击她:“那你想怎么样?我开车回去把它带来陪你?我照顾你一个还不够,再来一只狗谁顶得住?”

  白银心想自己也没让他照顾,只是有些想狗。

  韩维止说要带她去看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并说那里应该也有狗。

  她知道他这就是在安慰她了,但是那里的狗能和他们的狗比吗?

  到了乌鲁木齐市内第一件事就是吃,吃,吃,吃。

  凉皮,米粉,烤包子,拌面,酸奶,羊肉串,还有白银心心念念的甜西瓜,大蜜瓜,大樱桃,只恨自己的肚子装不下所有东西。

  韩维止让她别吃太多,怕她吃坏肚子了。

  有些人看着瘦瘦的,不知道为什么胃那么能装。

  最后说自己没钱了,才能让她停止。

  白银吃着肉串嫌弃的瞪他:“你真没用,出来旅游也不知道带钱。”

  韩维止隔天便带她去霍城,那是一个薰衣草盛开的地方。

  他们来到了一个叫做四G村的地方,乡村田园气息扑面而来。

  村里有大片的紫色花朵海洋,韩维止指着其中一片说:“那曾经就是我叔叔的家。”

  原来,这里虽然出产薰衣草举世闻名,但是也有个别案例,就隐匿在一片薰衣草之后,有那么一小片土地,那里种植各类水果,就是韩维止曾经和叔叔住过的故乡。

  当然了,自从叔叔去世之后,这里就荒废了,但是成年工作后的韩维止,仍旧派了人过来安顿这里,每周请工人打理,还专门找了个管家负责看管。

  所以进来的时候,依然果香扑鼻。

  白银惊叹,“旅游业发展的今天,这里应该把它改造成民宿。”

  韩维止笑了笑,说:“那要等你来改造,我没这个意向。”

  夜晚,他们去了后山看薰衣草,也去了著名的网红店喝咖啡,趁着夜色,他们走回家里,暮色夕阳里还有晚风的花香。

  白银问他叔叔葬在了哪里,

  韩维止说不知道,于是她负责去问他们的管家。

  管家和她讲了之后,第二天,白银就带着韩维止去看叔叔。

  韩维止是有些抗拒的,但是既然来了,就是要跨越这份压力的。

  墓园总归是让人心情沉重,但是新疆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不管身处哪一个城市哪一处角落,这里都是阳光普照,每当暖洋洋的日光撒下,就仿佛所有心事都被晒干过去。

  白银说:“你真幸运,从小就活在这么日光充沛的地方,你的皮肤这么好是被太阳晒出来的。”

  韩维止一路听她讲话,他有些沉默,只是偶尔给她一些回应。

  夜晚他们什么都不做,自己搭个架子在院子里吃烤肉串,然后睡在满片的薰衣草,偷偷去栽隔壁哑巴叔叔的果子,然后奔跑在路上,累的时候躺下仰望,头顶就是触手可及的月亮与星星。

  白银侧头看着他:“真好,我触碰到你童年的时光。”

  “你一定很幸福,叔叔很爱你,如果他知道你回来会很开心,恭喜你,完成了看望叔叔的壮举。”

  韩维止和她说:“谢谢你。”

  “为什么和我说谢谢?”白银疑惑:这是他第二次说谢谢,为了他的叔叔。

  韩维止说:“没有你我可能就不来了。”

  “那为什么因为我就来了?”

  “因为你是第一个和我说没关系的人。”韩维止碰碰她的手,握紧了。

  白银侧身看他,为他安抚眉毛的伤痕:“那也极有可能是因为,你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你有多想念你叔叔啊。”

  韩维止抓住她的手:“你说得都对。”

  “这里。”白银指着他眉毛的伤痕:“这里是怎么弄的?会不会痛?”

  他抓下她的手放在心口处,“我有一个哥哥,十年前,他因为追我被车压了,我在那次意外中弄伤了眉角,我哥哥失去了一条腿。我那时其实是想来看我的叔叔,自从离开这里后我特别想念这里,每天都想回来。可自从我哥哥失去腿之后我却一次都不敢回来。我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不配被原谅,叔叔去世了我也没再回来过,我那么想念他,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过。”

  白银是第一次听他解开心事,她一直知道他有那么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嫂子,他还特别疼爱他的侄子,可她却不知道还有这样深层的关系。

  “所以嫂子是因为哥哥残废才嫁给别人吗?”白银问。

  “我不太清楚。”韩维止说的是实话,“他们谁也没有告诉我,当时我正在准备考试。”

  白银点点头,轻轻吻他鼻尖:“看来你过得很累呢。你放心,叔叔如果在的话,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失魂落魄。”

  “他可能更希望你好好工作,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呵,你怎么知道?”韩维止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

  “我猜的,人之常情。”白银信誓旦旦,韩维止知道她就在瞎掰。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他特别喜欢听她瞎掰。

  从第一次见她,第一次被她拉上小旅馆,他都知道她在瞎掰,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总是这样轻易对她卸下了心防。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很微妙,有时候一句很微妙的话,就让你确定你们是同类。

  在露天影院见她的时候,他已经对她触觉灵敏,在她安慰他的第一句话,他就确定她是自己能驯服的对象,他那时也有点喜欢他,虽然她当时的发型丑到爆炸。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韩维止捏捏她的嘴,“没说话我也没嫌弃你。”

  “可我很喜欢你你知道吗?”她这样对他讲,非常缠绵。

  他挺开心的,特别得意,“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从她第一次对他脸红开始,他就知道。

  知道也没什么用,他当时想,喜欢和被喜欢的次数可以有很多次,但是真正走到最后的,却微乎其微,他没什么信心也没什么把握。

  “那就好,那你对我好点儿。”白银拍拍自己的心:“我年轻,以后我给你生十个小孩,继承这片果园!”

  韩维止很是诧异的看她这身板,他觉得她一个都生不出来,还十个。

  还想继承果园。

  他本想打击她这破身体生不了,但她看着他那么深情的说:“我不想你太孤单了。”

  他就忽然不想打击她了,他说:“谢谢你,bianca。”

  白银知道,他每次讲话正式的时候,就会喊他bianca。

  她也严肃了起来,和在上班的时候一样的郑重,就差与他握握手了。

  这晚他们折腾到深夜时,白银激动的发出声音。

  他一遍一遍的吻落在她背上时,听到她问:“你为什么总喜欢喊我bianca”

  他说:“因为那是我给你起的。”

  每这样喊她一次,他就提醒自己一次,这是一个多么甜美的,灿烂的,气质优雅的姑娘。

  他想努力一点,再用心一点,深入一点的对她好。

  尽管他也没什么对人好的经验,但听她舒服的在他身下被塞满时呜咽着喊他名字,觉得这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他们的旅途总共持续了二十天,回北城已经是十月下旬。

  过程遍历祖国山水风光,是白银此生经历过的最难忘旅途。

  白银问他,“这也是你最难忘的旅途吗?”

  他没回,但是说:“以后带你去看极光。”

  白银却想,以后可能没有办法去看极光了。

  她在前两天收到了成绩,她英语竟然考过去了,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考过了,她打算开始申请学校了。

  她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只有离开这里她才能重新开始。

  她当然也舍不得韩维止,但她觉得离开他的时间,应该还很长。

  他们至少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在一起,而他们的关系,也未必就可以撑得到一年之后。

  十一月份的时候,得了灵感的白银,一口气将地下室内所有的壁画工程画完整。

  她画的是新疆霍城的大片薰衣草,有那么两个人物,一男一女,仰躺在星空之下,女孩轻轻伸手触碰男孩的侧脸,她为他安抚眉毛的伤痕,男孩自在恣意的仰头看着星夜。

  艾琳见了直夸她:“哦,有些人谈了恋爱回来后,连灵感都这么闪。”

  “听说这个甜品店取名叫做白日梦止。不知你有何感想呢?”艾琳又打趣她。

  白银能有什么感想呢,她和韩维止说过了,自己无能力经营这个甜品店,他却是怎么都要一意孤行,现在连招牌都找人做好了。

  下午招牌被送过来,安装人员都笑着打岔:“这甜品店名字可真有情趣,白日梦,白日梦止,有点意思。”

  白银捂了捂额头,用手机把招牌拍下来,发送给了韩维止。

  韩维止正在开会,收到白银发来的照片,轻声笑了。

  他现在养成了自己接听电话的习惯,手机已经许久没被秘书触碰过了。

  nikou发现韩维止自从十月旅行归来,整个人的气质都有所改变。

  英俊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她还时常觉得,他脸上有了一种淡然的幸福笑意。

  那笑意令她想起了幸福的婚后男人,那些家庭幸福有一双儿女的男人,面上也时常有这种安定的笑意。

  她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放下了。

  蒋绂上回告诉过她,那个女孩非常漂亮,和韩总渊源极深极深,可是当nikou问起他有多深为什么那么深时,蒋绂却不愿意多讲了,毕竟这涉及到过去与隐私了。

  尤其是蒋绂知道,白银从前是用什么手段接触韩维止的。

  以前白银是韩维止无关紧要的人,他还能随便说她,但是现在她是随时有可能成为韩总另一半的女人,他在背后嚼舌根的结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于是他缄默了,对于白银的事情一字不提。

  也因此,nikou即便有意打听,也无法从蒋绂嘴里,听到任何关于白银的私人信息。蒋绂甚至连白银的名字都没有透漏。

  下午韩维止请nikou帮忙找个家政阿姨,“不,找两个,一个专门处理一下院子的花草。”

  nikou问他:“什么时候需要呢?”

  “越快越好。”他笑着说,“因为家里有些乱。”

  现在家里都是白银在收拾,上次回家,他看到她正在擦地板。

  十一月份了,天气转凉了,她就那样跪在地板上擦地板,他看着就心疼,走过去抱她起来,再也不想她干活了。

  白银倒是乐此不疲,每天都要洗洗刷刷。

  韩维止早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要上课又要搭车来他家里,他工作忙经常加班到深夜,她便一边等他回家一边干家务,现在是连画画都没时间画了。

  可他不想看她这样,韩维止觉得她还年轻,应该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业上。

  他像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每天每夜泡在图书馆,他不希望她为了自己放弃太多。

  有时候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太自私了,除了想她日日夜夜过来陪伴自己,还想买个店铺关紧她。而她明明都知道,却也顺其自然的接受。

  可是韩维止也没想到,找家政阿姨还是迟了。

  一天后的夜里九点,他正在应酬,喝了一点儿酒,有些醉意的接到了白银的电话。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家里等他回去了。

  走出来接电话的时候,韩维止笑得十分甜蜜:“怎么了?我快回去了,再给我十分钟。”

  “哦,好。”白银其实是在浴室里清洗地板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现在趴在地上都起不来。

  她不想让韩维止太担心,又听到他十分钟后就回来,于是说:“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韩维止挂了电话,进去喝最后一杯酒,就让老范送他回家。

  他最近意气风发,面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老范早就发现了,车里还和他多说了几句话。

  白银在三十分钟后,等到了韩维止,此时已经困到在浴室里睡了过去。

  韩维止一进门,就等着她冲上来跳在他身上,这是白银的惯常打招呼方式,他已经适应了,也习惯了。

  忽然这一天,她没有冲上来往他身上跳,他意识到怪异,连狗也不知道跑哪里去。

  他开始喊白银的名字:“bianca?白银?在哪?”

  他走上二楼她的卧室,翻遍了也并没有发现她,最后是听到小银止的叫声,才上了三楼的浴室。

  一推开门,就见到白银躺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她摔伤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半阖着,这是困到睡过去了,只有小银止不停用爪子碰碰她的身体,呜呜呜的低鸣着,以为自己的狗姐姐已经死掉了,一双狗眼蓄满了泪水。

  韩维止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不知道她摔到哪里,抱得十分小心翼翼,最后叫来了老范,将她送到朋友的医院。

  连夜检查,朋友医生说她摔伤严重,不需要接骨,但是后果也够呛,估计一个月都不能正常走路。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白银就听到了,他看到她悄悄的红了眼睛。

  韩维止不想被她听到这些,示意朋友别说了,他和医生去了外头交谈。

  等他回来了,白银愈发哭得惨烈了,抱着他的腰,眼泪都蹭在他矜贵的衣服里,“呜呜,我是不是残废了。”

  “没残废。”韩维止难得的句句字字安慰:“医生说过几天就会好。”

  “你骗我。”白银揭穿他,“医生刚才明明说我要一个月才能走,呜呜,我怎么这么没用,我还要上课呢。”

  “对不起。”他抱着她,看到她掉眼泪伤心,他无比难过,“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总让你做家务,我应该早点找家政。你这么笨,连走路都会摔倒,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做家务……”

  好吧,安慰发展到最后又变成了打击。

  白银觉得,韩维止就是有这种本事,刻薄印在他骨子里,她就别指望自己能从他嘴里,听到太好听的话超过三句了。

  他最后把所有的症结都归咎在她太笨,笨到连家务都不会干。

  几天后,韩维止的家里就多了三个人,按照之前的计划,一个负责家家务,一个负责清理花园。

  还有刚找的一个,专门负责照顾摔断腿的受伤的白银。

  nikou见韩维止最近每天都早退,一般来说,韩维止不加班准时下班,已经是有些不正常。

  可他最近不仅不加班还每天早退,这就让人觉得更可疑了。

  而韩维止对此似乎也不在意了,nikou问起,他也实话实说:“家里有急事,很急,非得回去不可。剩下的工作就不展开了,最近尽量减少掉我的行程,除了市场部,其他部门不开会议,不安排员工会面,总部问起就说家人生病了,我要回去照顾她。”

  nikou闻言一一记录,可是她觉得有些奇怪,她并不知道韩维止在北城还有家人。

  她以前听他讲过,他的家人几乎都在美国。侄子也只是偶尔才回来看他一两次,大部分时候,韩维止都是独自一人,现在他却说他要回去照顾家人,而且看他那有些操心憔悴的样子,还真的像是有那么一个“家人”。

  有次老范来接韩维止,他正在开最后一个会议。

  nikou因此有时间与老范套套近乎聊聊天。“韩总最近这么早回去都回家吗?”

  老范无意透漏太多,但是上次白银摔断腿是他送去医院的,不小心就泄露出来:“是啊。”

  他压低了声音说:“女朋友摔断腿了,韩总心疼极了。真是疼老婆。以后也肯定是个好老公。还每天问我摔断腿要吃点什么补补,我哪里知道,韩总真是个好男人。以后哪个姑娘嫁给他都是幸福。”

  他正说着,韩维止就推开会议室的门出来了。

  韩维止最近都是这样,开会议也仅听简短汇报,忽略掉太长的汇报,急着赶回家。

  大家都发现了,一方面觉得奇怪,一方面也觉得这样不错,毕竟大家都不太喜欢花太多时间在工作上。

  以前henry就是个工作狂,每天花费许多时间在工作上,最近大家都觉得他变了。

  到底什么改变了他,大家也私底下在纷纷议论。

  有人觉得他是有女人了,女人也许怀孕了或许是快生了,因为对于一个三十岁的事业有成的男人而言,似乎也就这样一件事情,是值得他每日早退了。

  对于大家的议论,韩维止并不知晓太多。

  他是个不太介意别人怎么说的人,尤其最近,他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白银的伤。

  下午四点回到了家,在楼下见到了家政阿姨,问了阿姨:“今天有没有吃饭?”

  阿姨客气的笑着说:“有的有的,妹妹喝了一碗猪骨汤两碗米饭,胃口很好。”

  原本家政阿姨是喊白银做白小姐的,但是白银不许她这么喊,于是现在阿姨们都统一喊她“妹妹”。

  她也的确很小,年纪小长得小,年纪半百的阿姨们一看就知道,她二十岁都不到,也一看就知道,她是事业有成的韩先生包养的小金丝雀,但是阿姨们都看破不说破。

  韩维止当然不知道,别人怎么猜测他与白银的关系。

  但是他心里是绝对不止把白银当金丝雀这么简单的,见到过有金主对金丝雀这么好的吗?

  至少在他这里,他还从来没有过对一个女人这么好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不止是想把她养在身边这么简单的。

  或许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到来,他就会和她求婚,他上楼去见她的时候,暗暗想着这个时刻何时到来,或许等那枚她要的粉鸽子蛋到来的时候,他就会正式与她讲。

  她就是这么一个浮夸的女孩,连戒指要求也这么浮夸,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尽量满足她啊。

  上了楼就发现她躺在床上睡觉,手边还有没做完的手工,这还是上次她室友来看她的时候,杨蒙恬顺便给她带来解闷的。

  韩维止知道,白银最近正在学织手工花,前两日睡觉的时候,她还特别开心的与他讲:“等我学到炉火纯青了,我就去开一个手工织花店。”

  韩维止觉得,她是半点做生意的细胞都没有。

  不知道做生意就是要快人一步吗,别人都已经开得如火如荼了,她学都没学会,就想和别人一样开店,“怕是要亏本了。”他当时就直接打击她。

  今天他上了楼,走到床边坐下,将她织一半的手工花丢一旁。

  白银感觉到动静立即就醒了,伸手扒他脖子,笑嘻嘻的:“我好想你哦。”

  “嗯。”他也是的,但是他并不直接把话说出来。

  他常觉得有些话,是不应该直接讲出来的,一旦讲得太多就没有什么意思。

  白银也早就习惯他这样,把他脑袋拉下去亲亲。

  韩维止顺着她力道加重了这个吻,缠绵湿热的吻,他的手在她腰间流连,缠住她深入她,在她动情嘤咛时,一口吻住她耳朵,说:“别织那玩意了行吗?给我织点别的。”

  “你要什么?”

  韩维止原本想说:你就算织点小孩子的玩意,都比这个有意义。

  但是他想了想觉得时间太早了,她连学都没上完,他就想她为他生孩子,于是话锋一转说:“织毛衣,哪天你织好了,哪天就拿易拉环来换鸽子蛋。”

  白银笑起来,瞬间觉得这个交易还蛮不错的。

  一件毛衣就能换个鸽子蛋,那怎么算都是她比较赚呢。

  韩维止捏捏她的脸,洗了澡出来见到她睡着了,原本还想处理工作的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许多男人一结了婚就会变胖。

  那的确是应该变胖的,像这样吃饱就搂着老婆睡觉的日子,是个人就得胖。

  但他无比沉迷这样的日子与时光,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织毛衣,他只是数了数日子,觉得半年快到了,他不想她日子太过无聊,等她把毛衣织完了,她的戒指也就到了。

  到时候她也刚好临近毕业,正是他可以求婚的时机。

  …

  白银的养猪一个月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十二月中旬。

  学校因为有韩维止的打点,病历写得天衣无缝,所以辅导员也没有催她回去。

  大家也都知道她摔断了腿,室友们还时常来家里看她。

  一来二去,她的三个室友还都认识了韩维止。

  韩维止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他不想搭理你的时候是拽得不行,但若是他想搭理你,那他就是最让人喜欢的角色。

  他懂得投其所好,还会让人欢心。

  白银有时候听室友们夸他,就会忧伤的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

  若是他们在就好了,或许他们也会喜欢韩维止的。

  这个世界上,应该就没有人是不喜欢韩维止的。

  十二月中下旬,白银才回学校正式上课。

  韩维止让她有事随时打给老范,现在老范几乎是专职为白银服务。

  对此,老范也没有任何说辞,事实上,老范觉得为白银小姐服务还更轻松一些。

  而且老范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白银似乎不太希望自己来接她。还正式与韩总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每天可以搭地铁,不需要范叔叔来接我。”

  韩维止正在看IPAD说:“好,这只是暂时的。”他的手随意的搭在白银腿上,“你不是刚好吗,为了以防万一,等以后我就给你找辆车开。”

  “我都不会开车。”白银说,脸埋进他怀里。

  前面开车的老范将这温馨一幕纳入眼底。

  他觉得有些情侣一做这些动作就令人反感,但是白银做这些黏人的动作,就一点儿不令人反感。

  一来她长得太可爱了,二来老范是很了解韩维止的,共事三年多了,他多少对他有些了解,他知道韩维止并非乱搞的男人,这么多年以来,他也就见过他被白银这一个女孩儿钻进他怀里过。

  只要她躲到他怀里,不管他当时在干什么,都会立即放掉手里工作,专心的抱着她安抚她,最后轻轻一吻落在她额头,旁若无人,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老范觉得,这无疑就是真正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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