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极赞欲何词!_重生后我成了大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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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极赞欲何词!

  第372章极赞欲何词!

  京都大学,男生404宿舍内。

  陈天弘望着大行李箱若有所思,换洗的衣服带了,鞋子带了,必备的太阳帽,墨镜,口罩,甚至连吃饭的家伙事也带了(电脑)

  可这还剩下一半的空间不知道装啥。

  “是我的行李箱太大了,还是我带的东西太少了,我说你们三位,过来帮我看下啊。”

  陈天弘朝自己的三位室友嚷嚷道。

  “肯定是你带的东西太少了啊!你这行李箱和我的比就是个弟弟,来,我帮伱看看泳裤那?带两身泳裤,美利坚不是到处都有泳池嘛,这个天气正适合游泳。”

  高万峰首先走过来,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老高,你去过美利坚嘛,还到处都有泳池,只有条件好的家庭才有好吧。天弘,你这带的怎么都是衣服啊,带些护肤品啊!”

  “那边天挺热的,像防晒霜啊,精华液,乳液,面膜这都是出门旅游的必备品,我早就给你说过,男孩子也要注意保养,你看我,长得这么帅都还定期去美容院”

  第二个过来的是西门雪,他照旧先不屑的嘲讽了高万峰一句,然后开始给陈天弘讲述起了男士保养口诀,一边说着,一边还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拿出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一介绍。

  唯有老实些的喻之杰没有那么多的废话,他一本正经的翻看了下陈天弘带的物品,给出了很实用的建议,带些国内的药品过去。

  对于三位室友分别给出的建议,陈天弘的回答是,泳裤可以带一套,夏天嘛,游个泳挺好的,药品也要带,这是出门必需品,至于所谓的男士保养套装。

  他只选择了两个,洗发水和洗面奶,男生嘛,保证脸蛋干干净净的就行了,真要像西门雪那样整成小白脸,早上起来照镜子会反胃的。

  搞定了行李后,陈天弘再次纠正三位室友话语中的错误,他去美利坚是有正事的,不是去旅游的。

  对此西门雪和高万峰统一竖起了中指,嘴里吐出个“切”字。

  用西门雪的话说,狗屁的正事,一群整天闲着没事,吃个饭,打个炮都要吟首诗的诗人打着所谓交流的口号,一本正经的去公费旅游。

  高万峰倒没有想的那么过分,却也对什么国际诗歌节没什么兴趣,在他看来还不如上次侦探作家的交流会,最起码那本《东方快车谋杀案》还是不错的。

  当然,这是因为他们两位不太喜欢现代诗歌,古诗词的话还凑合。

  不过像这种国际的诗歌交流会,探讨的几乎都是现代诗歌,毕竟说华夏的古诗词,外国人也听不懂。

  只有偏好文学的喻之杰认同陈天弘的观点,并且很是羡慕。

  “天弘,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去吗?以你的关系,多要一张邀请函应该可以吧?”

  “要是我们协会自己组织的诗歌节,肯定没问题,可这次由美利坚的诗歌协会承接,我虽和戴里克见过一面,但那次却用诗歌把他给锤了,不好开口啊,还有,去的人都要准备诗歌的,你确定你行吗?”

  “我”

  喻之杰刚想说自己可以,在看到室友的目光后,话又咽了回去。

  这可不是学校的三月三诗歌会,不能“借用”诗歌的。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这下不止喻之杰,高万峰,西门雪也开口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这两位也想去,毕竟可以光明正大的淘逃课,还能去免费旅游。

  “他们说,可以带家属过去,比如老婆,儿子.”

  陈天弘饱含深意的说道。

  这句话半真半假,的确可以带一个家属的,他本想喊着依菲一块去美利坚转转,可惜刘依菲最近再拍戏,拍《白马啸西东》。

  “套,陈天弘你大爷的,天天想着占老子们的便宜。”

  三人哪能不明白陈天弘意思,他是在赤果果的调侃,想当404宿舍的“爸爸”。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三人撸起了袖子

  一场围殴战役由此展开,最终在陈天弘答应回来给他们带礼物,这才偃旗息鼓。

  “天弘,听说这次诗歌节,胡老先生也会去是吗?”

  闹腾完的喻之杰问起了正式话题。

  “任会长倒是说过会有一位老先生跟我们一起去,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

  陈天弘并不很清楚喻之杰说的谁,诗词协会他认识的人不多,连现任的几个副会长都没见过几面,更别提再老一辈的。

  “之杰,你说的是不是胡跃坤,那个老情痴啊!”

  一旁的西门雪插了句嘴,他的这句话瞬间让喻之杰暴走。

  胡跃坤可是喻之杰非常喜欢的诗人,他特别喜欢老先生写的情诗。

  “咳咳.胡跃坤是谁啊?很有名气的诗人嘛?西门你为啥要叫他老情痴?”

  高万峰持续发挥着不懂就问的优良传统。

  “他当然很有名咯,嘿嘿,最有名的不是他写的诗,而是他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西门雪边和喻之杰打着架,便龇牙咧嘴的回话。

  “我靠,有夫之妇,这么刺激的嘛?快讲讲。”

  高万峰来了兴趣,就连陈天弘也支起了耳朵,八卦不止是女人的天性,男人同样如此。

  “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那么难听,胡老先生喜欢上瑟琳娜的时候,她还没有结婚,况且他们也没有做任何违背道德的事情”

  喻之杰直接捂住了西门雪嘴,换成自己来描述,不然以这位的嘴品,绝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西门雪的讲述下,陈天弘终于知道了这位胡老先生的佚事。

  西门雪的确没说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胡跃坤是喜欢上了有夫之妇,并且还是位外国女人。

  当时胡跃坤还是个年轻的留学生,在美利坚上大学的时,认识了瑟琳娜,一位蓝眼睛,金头发的漂亮女生,两人不仅是同班同学,还有着相同的爱好,喜爱诗歌。

  男女之间恋情的开始很简单,他们度过了浪漫的大学生活,可惜待胡跃坤学业完成后,一个无法避免的现实问题摆在了两人面前。

  异地,并且还是异国

  瑟琳娜有自己的亲人,即使很不舍得胡跃坤,却无法抛弃一切跟胡跃坤回华夏。

  而胡跃坤同样没办法留在美利坚,他的父母也无法接受一个外国儿媳妇。

  等到他回国终于说服父母,下定决心为了爱情定居美利坚的时候,已经是三年之后的事情了。

  那个年代的通信不像现在这么容易,瑟琳娜也没想到胡跃坤还会回来找她,她结婚了,结婚的对象胡跃坤还认识,曾经一个班的同学,关系还不错。

  三个人都很痛苦,瑟琳娜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胡跃坤,可她也无法舍弃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为了不让“爱人”和朋友为难,胡跃坤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国,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踏上过美利坚的土地,压抑住自己的感情不去打扰瑟琳娜一家人。

  直至到现在,胡跃坤自始至终都理性驾驭着自己的感情,他也没有娶妻,用一篇又一篇的诗歌诉说自己的情感

  本来以他的天赋,在当时的诗坛说独占鳌头也不为过,可就因为他只写情歌,有所局限,又不愿意参与诗词协会的事情,所以他的名声没有像任昌松那么响,只有喜爱他诗词的人才知道这位痴情的老先生。

  像西门雪这类海王,也经常性的会借用他的情诗,给妹子讲述他和瑟琳娜的爱情故事,以此来骗取妹子的眼泪

  听完胡跃坤的故事,高万峰唏嘘不已,什么叫痴情,这特么才叫痴情。

  陈天弘却想到了一个人,前世一个同样痴情的老先生。

  “之杰,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胡老先生要跟着我们一块去参加诗歌会?”

  陈天弘泛起了好奇,这件事连他都不知道,喻之杰是从什么渠道知晓的。

  “我们猜的啊!有在美利坚的网友说,这次诗歌节瑟琳娜也会参加,我想胡老先生得知此消息,一定会去的,你们不知道,瑟琳娜的老公今年去世了,说不准他们两个能重拾前缘那。”

  喻之杰越说越激动,他无比希望胡跃坤的爱情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天弘.”

  “知道了,能见到胡老先生的话,我会帮你要张签名的。”

  “什么啊!我的意思是如果胡老先生真去,到时候你一定要拍照片啊,拍下他们见面的照片”

  “额行那!”

  “对了,天弘,你的诗准备好了嘛?准备好了先给我们说下呗。”

  见陈天弘答应下来,喻之杰非常开心,随即他又问出了另一个事儿。

  “没准备!”

  “没准备?这不行吧!”

  “是啊,天弘,虽说这个诗歌节不像比赛那样,还要排名次,但再怎么说你代表的是咱们华夏诗人啊!”

  “对头,你可不能掉链子。”

  三人都表示很担心。

  陈天弘满不在乎的撒了撒手,“放心,到时候现场做一首就行了,soeasy(很简单)!”

  “哇靠.”

  看着陈天弘欠欠的表情,他们三个再次撸起袖子,在自己宿舍里都非得装一下,太过分了。

  想了想,又放下了,因为以这位的事迹,现场作诗倒真不是啥难事。

  但是如此简单的放过陈天弘,他们心里又很不爽。

  “天弘啊!你下午就要走了,我们打算给你践个行啊!中午咱们就不在食堂吃了,去齐裕酒庄。”

  “哟,去齐裕?你们三个下血本了啊!不过嘛,既然你们这个客气,那我勉为其难了。”

  “呵呵,不用为难,我们请客,你掏钱!”

  “靠”

  京都机场。

  陈天弘在会长任昌松几番电话的催促下,终于在起飞前赶到了机场。

  到了之后,他急忙连声道歉,其实时间并没有晚,是任昌松他们太着急了,但说到底还是陈天弘迟了。

  这次去美利坚并没有包机,毕竟一个交流活动,比不得金普勒的颁奖,作协的经费是很足,却也不会每次都烧包。

  去的人算上陈天弘,一共是二十个人,有四个随行的工作人员,其他的个个是诗坛圈子里的名人,他们见到陈天弘都很热情。

  其实相比之下陈天弘并不算当中写诗最好的,奈何名声却比他们大,没办法,谁让这位还“兼职”写书,还写的非常好。

  在与这些诗人们的聊天期间,最受陈天弘关注的是一位瘦高的老人。

  老人的年龄要比任昌松大些,应该有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眉毛稀疏,微塌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看上去挺儒雅的,身上总带着一股忧郁的气息。

  单就身高和外形而言,他的确很像陈天弘记忆中的那位老先生。

  从刚刚任昌松的介绍中,陈天弘知晓了他就是西门雪嘴里的“老情痴”胡跃坤。

  陈天弘挺想与他聊聊的,可老先生并不爱说话,向他打招呼的时候,也仅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忧郁的看向远方,看向大洋的彼岸。

  直至等到上飞机舷梯时,胡跃坤才主动开口朝陈天弘说了第一句话,夸奖的话。

  “你那首《你是人间四月天》写的很好。”

  正当陈天弘想要谦虚下的时候,听到了第二句。

  那句话不是对他说的,是低语。

  “她就是人间的四月天啊.”

  “胡老,要不咱们聊聊这首诗?”

  陈天弘开口道。

  闻言,胡跃坤顿了两秒,点了点头。

  接下来上了飞机,陈天弘坐在了胡跃坤的旁边,与他聊起了“创作”这首诗的初衷,聊起了这首诗歌的诗意。

  刚开始胡跃坤的话并不多,多是听陈天弘说,听着,听着,他的双目开始变得温和,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在聊完《你是人间四月天》后,陈天弘又聊起了胡跃坤的诗,中午吃饭时他听喻之杰说了几首。

  渐渐的随着话题的深入,他们也聊到了瑟琳娜。

  期间陈天弘曾问,胡老,您为她写了这么多首诗歌,哪一首最满意那?

  胡跃坤回答,都不满意,因为瑟琳娜远比他写的诗歌要好得多得多

  最后他用五个字结束了关于瑟琳娜的话题。

  那五个字是,极赞欲何词!

  字虽少,却包含着老先生对“爱人”的无限深情

  此时已至黄昏,晚霞坠落山野,夕阳透过舷窗温柔的落在老先生的脸庞上,撩起了无尽的诗意

  这一刻的画面定格在陈天弘的目光里,他开始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

  是那位说出一身诗意千寻瀑,人间万古四月天,那位陈天弘很喜欢的,一生痴情的老先生,金岳霖。

  长路漫漫,岁月匆匆,人生短短几十年,转眼间容颜已老去,剩下的是岁月的哼唧和心底抹不去的柔意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陈天弘由衷的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他也想起了前世万千网友,对金岳霖老先生的祝愿,愿另一个世界的日落尤其温柔,您与她的相逢依然浪漫

  这时,一个想法不可控制的涌上陈天弘的心头,诗歌节的作品,他明白自己要说哪一首了。

  ps:说句题外话,那五个字是记者问“如何评价林徽因”时,金岳霖给出的回答,很敬佩老先生。还有大家不妨猜测一下,是哪首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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