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修)_扑倒变态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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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修)

  扑倒变态妖孽!

  如花痛得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真是不争气,前面那么痛都没想过哭,现在被他捏一捏,就止不住想哭了。

  强忍因疼痛而溢出的泪,她忍不住咬牙痛斥“你个混蛋轻点会死啊?”

  东方月离眼底神色猝然转阴,眸光一冽,如花猛地醒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一时口不择言口不择言,连忙开口笑着安慰他的情绪。

  “呵呵…。我刚刚头脑发热,乱说话呢”

  如花看着东方月离,因为紧张和害怕止不住的吞咽口水。

  东方月离一双如寒潭般的眸一直打量着她,盯得如花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巨蟒胃里喝了一肚子血后如花浑身燥热,此刻身体里好似一条火龙沿着血管到处乱窜。被东方月离寒凉的手抓着手腕竟是让如花觉得尤为的舒服,他身上如寒冬腊月一般的寒意让她止不住靠近了他一点点。

  她体内血液急速的流动,体温陡升,身体开始发热甚至有些发烫,透着高温的灼热手腕紧紧地贴着东方月离寒凉的手心。

  东方月离捏着她下巴的手忽的微微用力将她的下巴抬起,月光挥洒,如纱一般披在了她稚嫩而秀气的面上,虽是七岁孩童,却也让人有种冰肌玉骨精灵至极的感觉。

  他凑近她,不带丝毫温度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面上,如花眼眸霍然大睁,心底阵阵发麻。东方月离松开了抓着如花手腕的手,抬手寒凉的指尖触摸上如花娇嫩的唇瓣,如花只觉一阵冰凉之感由唇瓣传来。

  他要干什么?如花大惊。

  如花的唇上依旧残留着巨蟒的鲜血,东方月离的指轻轻抚过她柔软的唇瓣,一抹妖冶至极的血色便沾上了他的指腹,他细细一看,阴霾笼罩的眸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惊诧,快得让人捕捉不到,随即看向如花,依旧是寒凉如水。

  如花被这眼看得浑身一抖,害怕得牙齿有些打架,僵硬的唇角强扯出一丝笑意。

  东方月离冷眼凝视了如花良久,忽然笑了,抚上如花脏得如花猫一般的脸颊“这是在怕什么呢?”

  语气温柔如丝,却是绵里藏刀,温柔乡里的毒药。

  如花欲哭无泪,我滴个娘诶,您这态度转换得也太快了点吧?接受不了,太接受不了,如花被吓得半响没缓过神来。

  仰头见他笑得勾魂,人更勾魂,慌忙甩甩脑袋,定住,要定住,他就是只披着人皮的妖。

  东方月离倒也没嫌弃如花身上满身的污秽之物,俯身便将她抱了起来。

  “带我去哪里?”如花大惊,惊恐得一把便抓住了东方月离的袖子。又抱她,上次也是,抱她进石室,饿得她差点见阎王老爷去了,这次又要带她去哪里?

  东方月离低头看她,温柔浅笑,眉宇间尽显绝代芳华。

  “带小花花去洗澡”他语气温柔而宠溺,只是说出来却让人有种给宠物狗洗澡的错觉。

  洗……洗澡?

  如花脑子瞬间炸开,轰隆轰隆的,有些耳鸣,她抬手掏了掏耳朵,看着东方月离,诧异。

  没听错吧?

  死变态又玩哪一出啊?

  她战战兢兢笑得极其僵硬“洗…。澡这事儿……还……还是我自己来吧,就……不劳烦你了”

  东方月离见她此刻面颊绯红若熟透了的虾子,眼眸深处有血气流转,细密的汗珠由额角滑落,微笑,凑近如花语气很轻很轻

  “脸,怎么这么红?”

  如花如惊弓之鸟,被吓得惶然往后一仰,东方月离欺上来,再次凑近,如花被他抱着,再怎么避也避不了多远,只能尽量往后倾,隔开与他的距离。

  东方月离凑近,如花后仰,身子如弓,弯成一道弧形。

  东方月离见如花被吓得如此,只是笑,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慢条斯理仿若*一般在她耳畔惊诧道:“这么怕我做什么?”

  如花咬唇望他,半响不说话。

  东方月离语气轻轻“说啊”

  如花浑身一僵,哆嗦道:“你……吓人”

  “哦?”他意外,片刻笑得温暖,轻捏如花的脸颊,语气轻柔“你若听话,我对你比谁都好。”

  他这话是对这小小身子里的灵魂说的,他不再和她玩爹爹女儿的亲子戏码,而是温柔却又危险的和小女孩身体里的少女灵魂说话。

  如花被吓得不轻,他把她当小女孩看她还没现在这么害怕,平时爹爹女儿的总觉得隔了一层亲子关系,如今这么直白的与她说话,她感觉到来自一个男人的危险气息。

  她摸不清这变态到底要干什么,他向来是赏罚分明,赏,她不知道,可这罚她可是深有体会。

  她私自进入他的地下行宫,弄死了他看守地牢的两只怪物,怎么说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饶了她才是。

  难不成真是良心发现了所以放过自己一马?

  如花想到这里,自己都有点不信了,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东方月离要是有这点觉悟那就不是东方月离了。

  如花心底思忖,这变态到底要干什么?

  东方月离见如花乌溜溜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狐疑之色,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打破这沉寂的夜色

  “这是在想什么呢?”

  如花一惊,惶然回神,对上东方月离阴鹜的眸,莫名的打了个寒战,她吞了吞口水,讪笑道:“没……没想什么”

  “是吗?”风轻云淡的两个字,唇畔一抹温柔浅笑,却让人没来由的心寒,如花浑身紧绷,吓得慌忙说道:“我……。我在想……。”她看向东方月离,半响,才嗫嚅问道:“我以后就一直呆在天域宫了吗?”

  东方月离抱着她走出寝殿,缓缓行走在清冷月光下。外面,夜凉如水,寒风冷冽,时不时有寒风吹来,如花却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舒服,身体里燥热得仿佛开水要沸腾了一般。

  听闻如花的话语,东方月离倒也没多大反应,依旧是温柔得让人沉溺“怎么,不喜欢?”

  如花慌忙道:“没……没有,喜欢”

  “哦?是吗?”

  “真的,没骗你”如花信誓旦旦

  东方月离看着如花浅笑,笑容里多了丝风雪的味道,冰寒彻骨。

  如花心底打鼓,又小心翼翼问道:“你还会让我去御剑山庄吗?”

  东方月离道:“去那里做什么?留在这里陪我不好吗?”

  “好……好……。”如花心底害怕,嘴上战战兢兢的敷衍着,如花还想问御剑山庄的事情,可又不敢问出来。

  仰头,见月色下的东方月离美得摄人心魄,她有瞬间的失神,猛地感觉有道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如花回神,却见东方月离看着自己,带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愈加的俊美惑人。如花连连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怎么可以被他迷惑?

  这变态危险得很,千万不能松懈!

  看着银月皎皎下他美得勾魂摄魄的面容,再想到此刻这个七岁小儿的容貌,实在是不像啊,她忍不住指着自己再次质疑道:“如花真的是你的亲女儿吗?”

  东方月离看向她,一手抱着她,一手抬起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亲昵“自然是了”

  如花狐疑“那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东方月离闻言,看向如花,月夜之下,她面容稚嫩,精灵可爱,一双灵气的大眼睛如黑葡萄般,漆黑水灵。虽透着稚气,可眉宇间却隐约现出几许狐媚娇态。

  他打量她片刻,才开口道:“是不像”

  如花讶然,盯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这三个字说得如此的自然而然?

  小心翼翼询问道:“那你就……不是她亲爹?”

  “是亲爹”

  呃……如花语塞,不是你自己说不像的吗?

  如花沉默了良久,依旧是小心而谨慎问道:“她爹是谁啊?”

  东方月离看她一眼“我”

  如花唇角抽了抽,和变态无法沟通。

  “你……你……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东方月离倒也有问有答,不敷衍也不拒绝,如此的态度让如花心底的惧意也消散了不少。

  “啊?”

  如花恶寒,心道:东方如花七岁,你要真是她亲爹,那不是十四岁就碰女人了?

  如花心底正在胡思乱想,东方月离抱着她走到了深幽冰谷的寒潭边,如花一看,这不就是上次差点让狼给吃掉的地方吗?

  带她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冻死她?如花戒备的看向东方月离。

  哪知东方月离却是抱着她一步步步入寒潭水中。晶莹冰谷,清冷寒潭,寂静无声,偶尔有寒风呼啸。如花看着,心底害怕,哆哆嗦嗦问道:“来这里做什么?”

  东方月离看她一眼“洗澡”

  如花被这两个字惊得半响没挤出一句话出来,战战兢兢想哭。

  东方月离柔软而轻滑的天蚕雪衣被冰凉的寒潭水浸透,漂浮在水面上。月光如轻纱飞洒,水银倾泻,偌大的寒潭,有剔透的冰块闪耀,风华绝代的雪衣男子抱着狼狈不堪的女童缓缓步入寒潭之中。

  东方月离浸入寒潭中的那一刻,瞬间水面寒气笼罩,如冰封万里,本就冰冷的潭水此刻更是降了好几十度。他将如花放入水中,如花浑身一哆嗦,本以为会有冰寒刺骨的感觉,却不料……

  刚进入水中,便觉自己瞬间被一股清透至极的感觉包裹,本应刺骨的寒潭水此刻紧贴着自己娇嫩的肌肤竟是说不出的舒适,如花因灼热而变得有些通红的小脸此刻慢慢的褪去了些许红晕。

  身体里到处乱窜的火龙这一刻消停了下来,如花舒服的轻叹一声。

  东方月离苍白无色的掌舀起透着寒气的潭水,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从如花头顶倾洒,有细细的水流从他手心落下,月光之下,闪耀着水银般的剔透光晕。

  清澈的寒潭水从如花头顶顺着发丝滑落,冲淡了她脸上的血渍,再沿着下巴滑落到寒潭里。

  如花只觉一股透心凉的感觉从头顶一直窜到脚板心,燥热的身体变得十分的舒适,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浸入那冰凉清透的寒潭水中,玩心渐起,眉眼弯弯,开心的用手在水中滑来滑去。

  “今日你吸食赤蛇之血,若非我及时救你,明天就该把你做成僵尸了。”

  耳畔倏然响起东方月离温柔的声音,如花因清凉而爽快的心情刹那间消失殆尽,浑身一僵,不敢动了。

  如花一言不发,此时此刻,不能乱说话,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方月离撩起如花乌黑而顺滑的发丝“瞧,爹爹对你多好?”

  如花僵硬的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只感觉他寒凉至极的指尖似有若无的轻触她的颈部肌肤。

  东方月离有意无意的看向如花白皙的颈部,轻笑,柔情似水道:“怎么不说话?是觉得爹爹对你不够好,是吗?”

  如花被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好,对我好,比谁都好”

  东方月离闻言,笑得越发的温柔,苍白的手将如花早已散落的乌黑发丝置于掌心,一手舀起寒潭水倾洒而下,柔顺的发丝上污秽的血渍被尽数清洗,被水洗过后,更加的乌黑发亮。

  “那蛇是我从乌教圣焰里抓来的,以腐尸入药喂养,却不料被你给吸了……”东方月离好似漫不经心的温柔低语,依旧舀起一汪清水从如花头顶浇下,如水蛇一般的细流从如花头顶顺着脸颊滑落而下,滴入水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如花一听到这蛇吃的是腐尸,下一刻便有种想吐的冲动,听得东方月离风轻云淡又极其温柔的话语着实被吓到了,水珠滴落,每一声滴答声都撩拨她的心弦,滴在了她的心上。冰谷雪原,寂寥无声,偶尔有水声滴答滴答。

  如花身子僵硬,大气不敢出,只感觉那冰凉的细流从她极度敏感的肌肤上滑落而下。

  东方月离好似玩闹一般,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将水倾洒而下,面上神情温柔无害。他一直低头看着如花,她与他隔得很近,如花的背部几乎可以触到他冰冷的身体,此刻她如火炉,身上灼热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到了东方月离的身上,温暖的感觉让向来冰冷的他有些不适应却又从心底衍生出些许渴望。

  他抬手,修长的手臂忽的从如花后面将她脖子环住,如花一个不稳被他箍进了怀中,冰凉的感觉瞬间笼罩如花全身。

  如花大惊“干什么?”

  东方月离的手不轻不重的环住她,均匀的呼吸轻缓而出,低头看着怀中的如花,片刻才道:“小花花,很暖和”

  如花一怔,又发什么神经?

  忽然想起司马流云说东方月离出生便跟死人似的,身体没有温度也没人温暖他,人冷,心更冷。又常年居住在这雪山极寒之地,身边除了冷冰冰的死人就是怪物……

  对温暖有渴求也是正常的,想到此处,心底不觉动了些许侧影之心。

  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之人,偌大的天域宫如同一座活死人墓一般,他心无所依,更无人交心。高高在上却永远是一个人,喜怒哀乐都是一个人,即便受伤了也不会有人关心他心疼他,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他掉眼泪,如此之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女人是感性动物,如花此刻同情心泛滥,做了一个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的动作。

  她转身,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将他冰凉的身体紧紧抱住,仰头笑得极其明媚“天冷,摆几个火炉,就暖和了”

  一时的冲动,如花紧抱住了他,他瘦削至极的身体硌得如花生疼生疼,她吃痛,刚想松手,却被一只修长而寒凉的手臂反手抱住。

  如花发热的身体与他紧贴,透过衣料传出融融暖意,暖意传来,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原来温暖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

  东方月离低头看如花,面上神色有些许怔然,却又带着他惯有的浑然天成的疏离。他看了如花良久,深幽如潭的眸子深处有让人察觉不到的茫然之色闪过。

  这一刻,他嗅到了如花身上被清水洗净后一股清透的草木清香,那是夹杂在依旧残留的腥臭血腥味里一股极其清淡的味道,即便刺鼻血腥依旧难以掩盖,让他有片刻的恍惚。

  如花见他望着自己,面色平静,深黑眸子里有莹润月光反射而出。他抱着她的手臂着实用了几分力气,如花被他身上的骨头硌得实在是痛,于是干笑“你让侍女放几个火炉,会更暖和,比我还暖和”

  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怕变态听不懂。

  东方月离闻言忽的笑了,仿若冰雪消融,干净澄澈,竟是微带暖意,如花忍不住眨了眨眼,没看错吧?

  “原来女儿和爹爹贴心这话果真没错”依旧是柔和语气,缓缓而出,却让如花条件反射的戒备,实在是这美人爹爹如此语气太吓人了。

  如花轻扯嘴角,干笑。

  东方月离放开如花,笑容褪去暖意,复又温柔肆意“今晚的事就不与你计较了”

  如花一听,仿若大赦,倏然间有种看到曙光的感觉。

  “只是——”东方月离轻吐两个字,猛地转折,如花刚松懈下来的身子再次紧绷。

  东方月离似笑非笑看着如花“该罚的还是得罚”

  如花大惊,被这句话吓到了,仰头看向东方月离一脸戒备。

  这也叫不和我计较?

  东方月离俯身将她抱起,苍白的指尖不知何时多出了三根晶莹剔透的冰针在月光下泛着森冷寒意,下一刻毫不留情刺入了如花的后颈。

  如花只觉脖子一阵刺痛,瞬间便有寒入骨髓的寒意渗出,浑身止不住哆嗦,本因燥热潮红的面上刹那间便惨白起来。

  这冰针可使人血液瞬间凝固,寒气窜入骨髓血管,然后慢慢冰封。好在如花吸食赤蛇之血,气血沸腾,两相抵消,也只感觉到了刺骨寒意,冰封还不至于,但即便如此,她前一刻还如炙火所烤的身子依旧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仿佛冰入骨髓,痛苦得不能自已。

  如花唇瓣瞬间冻得发紫,想到刚才还同情他,这下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气得大骂“你他妈变态,翻脸比翻书还快,老子有病才抱你。”

  东方月离温柔浅笑,抚上如花冰寒至极的面颊,语带宠溺“骂人可不好”

  如花气极“你有病!”

  东方月离皱皱眉,却破天荒的没有生气,只是微笑,语气轻柔在如花耳畔魅惑人心道“别激动,否则气血翻腾,死得更惨”

  如花怒目而视,咬唇,一句话不说了。

  东方月离见状,却是抬手轻抚她的后颈,出乎意料的轻柔哄道:“好了,别气了,爹爹帮你揉一揉。”

  如花无语的看着他,这不就正好应了那句:打一巴掌给个大甜枣!

  地底行宫,钉在墙上闭目浅眠的司马流云忽的一口血喷出,有寒气从他周身泛出,一股入了骨髓的寒意,本就苍白无色的面上此刻竟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青紫色,骨子里的寒,仿若五脏六腑全部冰冻一般。

  他所受的冰寒之气比如花要寒得多,痛苦自然也是成倍增长,可他却是笑了,浑身的透骨钉在下一刻全部冰封,被晶莹的冰块包裹,本快要飞出体外的透骨钉蓦地冰冻,司马流云被冻得浑身泛白,寒气笼罩,薄薄的冰逐渐在他身上形成,一点点的覆盖。

  他给如花所施的是乌教禁术,血引摄魂——汨罗之术。

  以血入魂,便能操控,自此以后,施术者与受术者便如一体,两人同生同死。

  只是此法极易反噬,若操控不当便会被操控,灵魂的反噬比任何利器都要厉害。

  东方月离冰针下去,差点没让司马流云气血逆流而死,他喘气,唇角依旧有血,半响才笑得狂放道:“还就怕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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