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_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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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做一阵传销,结果他张口就答应了。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又听我哥说,“好啊,但这地方被那小东西含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这还叫我如何不介意,我脑子瓦特了吗?

  我又去亲他,偷偷摸摸酒弄的技术娴熟,正大光明亲过一次后胆儿就肥到一百五十斤了。

  “那我们回家弄,好不好?”我感觉我现在就像那种明明硬成了闪电,还腆着脸跟人家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流氓。

  “你不是要上学吗?”

  “请假。”

  “请假理由。”

  “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海绵体胀痛。”

  “....狗崽子。”

  “好不好,哥,我腿可疼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来,要吃奶的孩子一样腻的心口发慌。

  他才想起来我的这幅烂模样,盯了我下边好久,我看这事儿有望,就疯狂开始扯谎,管他说什么,到时候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哥,我就憋得慌,外边不干净,我又怕手下没轻重弄坏了人不好交代,我不做,你就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我也帮你。”

  他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

  我欣喜若狂,又听他讲条件,“但要先去医院,把腿上处理了再回家,好不好?烫伤很严重的,你也不想以后顶着一腿的红疤穿短裤吧。”

  他说对了,我真不想。

  但我还有更不想的。

  “哥,那你含我的,我这里除了左手还没被别人弄过。”

  谭疏业的眼睛太漂亮了,像狐狸又像狼,我有时候不知道到底什么动物才适合他,每样都像,每样又都不像,他既是大自然所有美好馈赠的缠绕,又是人世间所有矛盾集合的场地。

  可他不该总那双眼睛俯视着我,仿佛我就是大地上一颗沾染了土腥的垃圾,叫我暴躁,还叫我燃起一股无法消解的凌虐感,只能把这种残忍的精神寄托在狂热的性事上。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做这件事的打算,我准备踢疼他的膝盖叫他跪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控制他的同时将我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喉咙捣到发红。

  我刚曲起膝盖,却又忽然听他说:“我不爱吃蟹黄。”

  多么朴素的请求,我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现场洗一下再来。”

  我没时间跟他耗了,抽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还把他的裤子褪到了他的脚踝,这样他就是想耍花招也没时间了。

  我哥意外地很配合,我脱他裤子的时候忍地指尖发颤,他居然还眼里带笑地问我,“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了。”

  我看到他白色内裤里包裹着的臀肉,几乎窒息,“你可别骚,一会儿有你哭的。”

  我哥听完更骚了,居然哼起了巴赫平均律,哼哼唧唧的,行,我让他骚,我一会儿操的他给我哼个命运交响曲出来。

  我迅速扑到洗手池旁,脱下大裤子和小裤子搓洗我的鸡鸡,色欲熏心忘了疼,扯下裤子的一瞬间差点原地去世。

  万幸的是盆豆腐泼过来的时候角度有些偏,而且也没想象中那么烫,看着厉害,但也没真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大腿处一丁点是真的被烫到了,一块瓢虫状的红斑,看起来怪恶心的。

  我查看伤势,内裤的一点边沾到了皮肉上,可就那一点儿细肉,碰一下鸡鸡都有疼软的趋势,我面子丢不得,余光瞅了眼靠墙上哼曲子的我哥,低下头去把那点皮慢慢撕开。

  “还没好吗?”我听我哥问,感觉自己脸上啪啪响。

  “别吵,蟹黄揉进包皮里了。”

  我听我哥没忍住在那边呵呵笑,刚刚一下被疼到烦躁的心情又略微轻了一些,心情好了人就会平静,手下仔细起来,那点皮终于叫我含泪撕下来了。

  “好了哥,我...”

  我兴致勃勃地抬头报喜,刚一抬眼就愣住了,镜子里,我那刚还哼着曲子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没好的哥哥,如今站在我的背后,左手温柔地抱着我,右手拿着一把刀划在我脖子上,正仰着眼角冲我笑。

  刀刃在下移,他像酒店的厨师宰兔子一样玩弄着我,用刀尖挑开我的衣领,深情地注视着我,然后在我的锁骨用那利刃划破皮肉,一笔一划,用血做润滑,给我刻了一朵小花。

  那是他最爱的白木香。

  血珠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衣领,我感觉刀尖不是刻在我的皮肉上,而是刺进了我的心里,疼的叫我眼睛发红。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敢犯。”

  我哥看着我,把刀尖抵在我的胸口,轻轻敲了敲。

  “我刺的,就是这个地方。”

  第六章游乐园

  概要:我去会一会这个碰碰车

  “煊煊啊,”江城望着我,“伤口要崩开了,你别动。”

  “贴什么贴!”

  我把他刚给我贴上的创可贴一把撕下来扔垃圾桶里了,我就是要流血!就是要伤口溃烂!就是要病危住院!这样谭疏业才能良心复发知道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居然敢拿着刀子挑我的皮,居然还敢威胁我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该死的谭疏业!

  “拿盐水来!我要冲洗伤口,我要加速它的腐烂!”

  江城他真会往枪口上撞,“它烂了也没用,除了我没人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迅速离我三米远。

  “煊煊啊,你听话,去校医室看看吧,上边不看就算了,下边别再耽搁了。”

  “不去,给我滚!”

  我这样子估计很疯,要是生成女儿家江城可能就报警说有人要自杀了,他叹了口气,劝我,“那先把裤子换下来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怕疼,但是总不能穿着这个去学校里吧。”

  他说的也对,人已经丢够了。

  江城见我有所松动,喊个小领班过来,说去外边买件干净裤子来,领班说早就托人去买了,但是这周围一圈都是饭店和写字楼,没什么服装店,所以速度有些慢。

  眼看就要下午上课了,我怕我再不回去,校领导又要给谭疏业打电话,那可真叫那狐狸精看笑话的。

  “你就没有换洗的吗?”我很不爽地问他。

  领班看了看我的身段,又瞧了瞧我那件价格不菲的短袖,抱歉地说他的衣服我穿不了。

  “操。”

  我烦的不行,刚要踢江城下去转一圈就见一小服务员提着件白色手提袋兴冲冲跑了过来,

  “来了来了,裤子来了。”

  领班看了眼那袋子,又拉开往里边瞧了瞧,皱着眉头训:“你买的这什么,不是叫你买那一家的吗,这哪个牌子的,还有,这裤子里夹着的这什么东西。”

  他跟个鹌鹑一样吵得烦心,我把袋子从他手里夺了过来,拎起裤子来一愣。

  看了半天,我捏着那管烫伤灵没出息地笑了。

  布莱奥尼家的黑色休闲裤,谭疏业最常穿的那款。

  之后几天我没见到谭疏业,他又跑国外去了,挂着出差的名义在外边花天酒地,我不孝不悌,时常会想我们家集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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