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099_[综武侠]相逢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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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099

  这一觉云舒觉得特别长,也特别累。她下了床,先伸了个懒腰,然后又活动活动筋骨。

  昨晚她是睡觉,不是抓贼吧?带着这个疑问,云舒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打开房门。

  “哦豁!”看到门外的场景,云舒差点被口水呛死。她“砰”的一声关上门,眼神放空的盯着房门寻思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不然怎会看到那骇人的一幕。

  拍拍自己的脸蛋确定自己头脑清醒,意识在线后,云舒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开房门。

  然而,人还是那些人,场景也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第一次门外之人听到动静后,才不约而同的看向她,而这一次则是自她关门就一直注视着房门。

  问她怎么知道?

  很明显啊!

  因为这些人不说动作了,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云舒当即又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

  真不是她胆小,而是……

  有谁试过六七个人像闻到人肉味的丧尸般齐刷刷的转头,并死死的盯着她看的体验!

  那一瞬间,云舒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了半拍。

  看着众人憔悴且疲惫的面容以及犀利中还夹杂着一丝对未知的恐惧的眼神,云舒不解的问道:“干啥呢,搁这儿萝卜开会呢?”

  可惜现场无一人t到她的冷幽默,只见楚留香一脸悲壮的问道:“请问你是?”

  云舒瞪大了眼睛,咋地,睡了一觉世界颠倒了!她还没问他是谁,他反过来先问起她来了。

  当然,在已知只有花家几位表哥和楚留香、陆小凤能进入到五位姑娘居住的客院这个前提下,先用气质排除花家几位表哥,再从胡子上排除陆小凤这个坑货,说话之人是谁就不言而喻。

  云舒走上前,反手贴在楚留香额头上,感觉他并没有烧昏了头后,语重心长道:“肾乃先天之本,肾好眼神才好,楚大哥,补肾要趁早啊!瞅瞅你那枯槁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女妖精吸干了精气呢!”

  云舒自以为自己很幽默,却眼睁睁看着楚留香的脸色从苍白转为黝黑。

  他咬牙切齿道:“我这是因为谁?呵呵,女妖精,确实是女妖精……”他怒极反笑,一把抓住云舒的手腕,邪魅的笑道:“我肾好不好,舒儿试过了才能知道。”

  花满楼疯狂咳嗽,示意气疯了的楚留香别失去理智,身边可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啊!

  云舒先是被楚留香“邪魅”笑容惊的背脊一凉,然后根据他的“建议”从他的肾看向腰再转向小腹下面的位置……

  突然,她像触电般抖了抖,露出个“忍痛割爱”的表情:“还是算了吧,我那么善良怎舍得加重你的病情啊!”

  花满楼顶着副晚娘脸怒视二人:你俩开黄腔能不能出去开!

  片刻后。

  程灵素满含希望的问道:“这么说你终于清醒了?”

  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云舒冲着给自己倒水的宋甜儿甜甜一笑,听到这话她诧异的问道:“灵素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喝醉了?”

  此言一出,众人的表情登时“精彩纷呈”,几人再次不约而同的瞪向云舒:合着他们这几天的罪是白受了!

  其中,楚留香的表情尤甚,他压着嗓子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不我再想想!”见他一副黑面神附体的样子,云舒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十分知趣儿的说道。

  脑海中,昨晚的画面一一重现:

  这是她劝酒的影像;这是她非要跟楚留香比赛谁喝的快的影像;这是她……

  一个个片段划过,最后一个是她头昏脑涨,看谁都是重影,还觉得自己的脑袋太重,想着能不能把脑袋摘了以防压断自己的脖子!

  云舒囧的一批:这么个傻子竟是她自己,她坚决不会承认。

  可惜,此时的云舒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小儿科根本不算黑历史,真正令她一辈子都不愿承认的黑历史还在后面。

  她拍了拍脑袋叫道:“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喝醉了。”

  程灵素叹口气,顶着个黑眼圈道:“自信点,把‘好像’去掉。你不仅喝醉了,还醉的不轻。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云舒抬头看看有些昏暗的天色:“申时还是酉时?”

  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不知道今个天气如何,万一今天是阴天呢!

  程灵素呵呵一笑:“已经酉时了。”

  云舒大吃一惊,妈呀,她竟然一觉睡到下午。简直刷新了她有史以来的睡懒觉记录。

  程灵素又问道:“你是不是以为今天只是你醉酒的第二天?”

  “当然了。”云舒正欲脱口而出,忽然想起程灵素不会问出这么简单又无聊的问题。

  她的心里登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云舒小心翼翼的问道:“难不成我睡了两天?”

  李红袖摇摇头,在云舒的注视下慢慢伸出三根手指,心有余悸的说道:“今天是满月宴后的第三天酉时。”

  “怎么会?”云舒第一反应是不信,她又不是修普诺斯,哪来那么多的瞌睡。

  “我不是吃了解酒药吗,难道这药对我不管用?”

  到现在云舒也没怀疑过程灵素研制出的解酒药无效,她来自现代,清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体质。或许一味药对某些人是救命药,但对另一些人就有可能是致命药。

  “解酒药没有任何问题!”

  “那我怎么还醉成这个鬼样?”云舒不解道。

  这时候的酒受限于蒸馏条件,浓度较高的白酒度数也不过10到18左右。况且,喜宴上为防宾客醉酒失态,不会拿出度数太高的酒。

  因此云舒很是奇怪,即便这个身体对酒的耐受力较低,但前有解酒药,后有她自身的内力化酒,怎么着也不会醉到昏迷不醒的地步啊!

  程灵素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吃错了药!”

  随着程灵素的讲解,云舒这才知道自己闹出个大乌龙。其实,追根溯源,也不能全怪云舒。

  那天晚上察觉出云舒的异常与醉酒无关后,程灵素和苏蓉蓉两人又重新将她吃过的三种药一并拿出来研究。

  解酒药和花家的解酒茶里的药材都很正常,甚至碧凝丹里的大部分药材也都是常见的药材,唯独云舒拿出来的碧根草。任程灵素翻遍医书,也找不出相似的草药。

  彼时,云舒将草药种子给她时,只告诉了她草药的名字、药性和生长所需的环境,除此以外就什么都没说。

  说起来众人与云舒的交往,论相识,花满楼和陆小凤认识云舒在前;但论相处,明显程灵素与云舒相处的时间最久。

  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长时间的接触下来,都多多少少发现了云舒的一些小秘密。但直到现在为止,也无一人将问题提到明面上询问,有时候还会帮她隐瞒一二,这也造成了云舒如今愈发的无所顾忌。

  就像时不时的提供给程灵素这个世界所没有的药材这件事。

  你拿一两次还能说是运气好,无疑中发现的,可哪有七八十来次的“运气好”。只“这些草药都是在哪儿找到”的问题就足以让云舒彻底掉马。

  言归正传,既然碧根草是所有正常药材中唯一不正常的那个,因此顺理成章的成了这次研究的重点。经过两人一天一夜废寝忘食的反复试验,终于确定碧根草还真就是那罪魁祸首了。

  当然,导致云舒异常的不止有主犯,还有从犯。从犯有两位,一位是解酒茶中的一味药,另一位则是——酒。

  这可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巧的就好像有个无形的大手专门设计般。但凡这三种东西只两两碰上,也不会产生一种类似致幻的效果。

  也就是说当晚一开始云舒真只是喝醉了,碧凝丹酒=没问题。但为了让她尽快醒酒,众人又给她喂了解酒药和解酒茶。若只是碧凝丹解酒药酒也等于没问题。可偏偏她体内的等于公式是碧凝丹酒解酒茶。

  这种情况下,她不“神经”谁“神经”。

  查出根由后,花满楼简直哭笑不得,要不是他多的那句嘴,众人这几天也不会过的如此“水深火热”。

  “这阴差也太阳错了吧!”一直目瞪口呆的云舒合上嘴巴感慨道,随即她担心的问道:“我二姐那?”

  花满楼安慰道:“你放心,除了我们几人,就连爹娘都瞒着他们。”

  云蕖差点难产,所以做的是双月子,孩子是满月了,但她还没出月子。云舒就怕她因为担心而伤了身体。

  云舒又想到一个问题:“那我现在清醒了,是灵素姐和蓉姐研制出了解药?”

  苏蓉蓉有些惭愧:“若是研制出解药,你也不会现在才醒。”

  因着碧根草的特殊性,以及“三药合一”产生的特殊致幻性,短时间内两人根本就研制不出解药。

  幸而众人发现自酒宴当晚云舒s了三次,第二天下午和晚上又分别s了两次,第三天全天加晚上才(为什么要用“才”字)s了一次,说明即便没有解药,致幻的效果也在慢慢的减弱。这让他们稍稍安心下来,不再火急火燎的研究解药,而是打起精神,众志成城的对抗幻想成他人的云舒。

  云舒:?

  我是怪兽吗,要用上“众志成城”和“对抗”这种词语。

  不过,看着众人精神萎靡、神情恍惚的样子,云舒还是感动不已。

  她站起来,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李红袖:“原来是因为我,你们才如此憔悴啊!”

  还不等她感情充沛的发表完感想,就看到李红袖一边儿后退一边儿惊恐的大叫:“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云舒的玻璃心,碎了!

  宋甜儿急忙抱着李红袖帮她解释:“云姐姐,你别伤心,红袖姐她不是害怕你,而是……”

  好吧,李红袖的确怕了云舒的拥抱。

  宋甜儿表情复杂的说道:“你第四次发作时,发现自己的身高后特别开心,说终于不是越来越缩水了,最后矮到还没轮胎高。然后你就跑出房间,又说发现了命案,经过你一番(谁都没听懂的)推理,你说了句‘新机词挖什么的’”

  李红袖面无表情的说道:“是新机词挖一此莫禾多此。”

  宋甜儿:“对对对,就是这句话。这话听着像是倭国语啊!”

  她好奇道:“云姐姐,你怎么还会说倭国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原本只是越听越耳熟,但“新机词”一出,云舒立刻当场宕机,听到问话,她才稍稍回神,眼神发直的回道:“真相永远只有一个1。”

  她暗暗吐出口气,好险是小学生,万一是小色批,她还不得赌上爷爷的名义啊!

  得到答案的宋甜儿继续说道:“你说完那句倭语后指认七公子就是杀人凶手。最后还让花七公子按照惯例下跪抱头痛哭。”

  云舒有些想死,但她还是□□的问道:“这跟红袖姐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关系大着呢,任谁都想不到,第一个跟红袖求婚的竟然是……

  宋甜儿飞快的看了楚留香一眼,然后强忍笑意说道:“案件解决完,你突然抱着红袖姐说‘小兰,我终于恢复正常了,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喜欢你,比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喜欢你2’。”

  按说,这句话没什么问题,最多让李红袖心里小鹿乱撞一阵,但云舒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她接受不能了。

  因为云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吧唧”一口吻到李红袖的红唇上。若非楚留香拉开的及时,指不定云舒还有没有更深入的举动。

  楚留香抓狂:两次啊,舒儿调戏我两次啊,可一次都没有亲上,红袖凭什么啊!

  云舒对着满脸通红的李红袖诚恳的道歉:“……你要是觉得吃亏,我不介意你吻回来!”

  李红袖掀桌:诚恳个屁呀!

  静默了会儿,回想宋甜儿的话,云舒抓住了盲点:“你们刚说这只是第四次发作,那前三次,和后两次呢?”

  反正一次也是社死,两次、三次甚至更多也不过是数量上的变化,对“社死”这一现象没有丝毫好转,于是云舒干脆破罐子破摔。

  今天,她就是冲着脸不要了也要把“中招”后的情形弄个明明白白。

  “第一次,你称自己是皇太后。”

  云舒:真是出乎意料的正常啊!

  前面说过,离不开电子产品的云舒根本不想穿越。当然,穿越到有光脑的未来除外。若是一定要穿回古代,她唯一能接受的身份就是太后。

  不是从后宫嫔妃一步步升到顶端的太后。她懒,既不想动脑,也不想奋斗,她就喜欢不劳而获,所以她的穿太后,是直接穿到已当了太后的太后身上。

  这样,她就不用跟不喜欢的男人OOXX,不用跟后宫其他女人勾心斗角,更不用担心生儿子问题,以及儿子长大后能不能抢到皇位的问题。

  虽说,她真穿越了却不是太后,但她发现当个自由自在的江湖儿女也不错。有家人疼,有朋友宠,说不定还能遇上喜欢的人。

  “第五次……”

  云舒掏掏耳朵:“二和三呢,是你忘了说,还是我听漏了?”

  苏蓉蓉看了眼楚留香道:“这两次的情况我们不知道。”

  “那谁知道?”云舒直接问道,他们之中肯定有人知道,不然不会说两次,而不是一次,或三次。

  当了半天壁花的楚留香终于再次开口,他沉声说道:“第二次,你是露易丝,让我去打外星人。哦,忘了说,你叫我人间之神。”

  “咳咳。”云舒咳的惊天动地,不止因为身份,还因为“外星人”这个词从一个古人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惊悚的一批。

  “第三次……”

  云舒心里陡然一慌,忽然不敢听第三次了。她转头看向苏蓉蓉:“要不,咱还接着第五次?”

  “别呀!楚大哥一直对这两次避而不谈,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也让大伙长长见识。”李红袖幸灾乐祸的说道。

  她以为出糗的会是云舒,殊不知楚留香更丢人。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楚公公”后,楚留香真个就如人间之神一样百炼成钢,他紧紧的盯着云舒说道:“第三次,你是想要包养面首的女霸总。”

  霸总出自云舒之口,即便不懂它的意思,但“面首”一词也足以说明一切。

  众人缓缓的看向云舒,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夙愿,真是失敬,失敬啊!

  云舒哀怨的瞪了楚留香一眼:不让你说你偏说,就算丢人我也是上面的那个,你个被压的很骄傲吗!

  感慨过云舒的“远大理想”后,苏蓉蓉重续打断的话题。

  第五次,云舒说自己是顶级流量,非要在院子里给大家开个音乐会,还指着天上的星星说自己是天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就这?”云舒稍稍松了口气,经历超人和霸总后,云舒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已经过分负担“社死”中不能承受之重了。

  “哪能呢!”苏蓉蓉也黠趣的来了出大喘气:“若是你没有抱着七公子唱‘爸爸,爸爸,你去哪里呀?3’”

  “抱着灵素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4’,将五公子直接气走。”

  “指着天上的月亮唱‘明月几时有,抬头自己瞅’。”

  “瞅了一会儿,你嫌院子太小,不符合你巨星的身份,非要去什么巨蛋鸟巢开演唱会。不让你去,你就抱着院门唱‘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5。”

  “就连你饿了,让你吃个饭,你都能捧着馒头唱‘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6’等等的话,你这个演唱会开的还算平平无奇,普普通通。”

  云舒再次起身,这次她谁也不找,而是像个幽魂似的,晃晃悠悠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苏蓉蓉“好意”提醒:“还有最后一次,你不听了?”

  云舒头也不回,在地上捡了根树枝,刷刷刷的写了起来,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地上赫然写着“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八个大字。己的小心肝已经过分负担“社死”中不能承受之重了。

  “哪能呢!”苏蓉蓉也黠趣的来了出大喘气:“若是你没有抱着七公子唱‘爸爸,爸爸,你去哪里呀?3’”

  “抱着灵素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4’,将五公子直接气走。”

  “指着天上的月亮唱‘明月几时有,抬头自己瞅’。”

  “瞅了一会儿,你嫌院子太小,不符合你巨星的身份,非要去什么巨蛋鸟巢开演唱会。不让你去,你就抱着院门唱‘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5。”

  “就连你饿了,让你吃个饭,你都能捧着馒头唱‘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6’等等的话,你这个演唱会开的还算平平无奇,普普通通。”

  云舒再次起身,这次她谁也不找,而是像个幽魂似的,晃晃悠悠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苏蓉蓉“好意”提醒:“还有最后一次,你不听了?”

  云舒头也不回,在地上捡了根树枝,刷刷刷的写了起来,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地上赫然写着“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八个大字。己的小心肝已经过分负担“社死”中不能承受之重了。

  “哪能呢!”苏蓉蓉也黠趣的来了出大喘气:“若是你没有抱着七公子唱‘爸爸,爸爸,你去哪里呀?3’”

  “抱着灵素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4’,将五公子直接气走。”

  “指着天上的月亮唱‘明月几时有,抬头自己瞅’。”

  “瞅了一会儿,你嫌院子太小,不符合你巨星的身份,非要去什么巨蛋鸟巢开演唱会。不让你去,你就抱着院门唱‘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5。”

  “就连你饿了,让你吃个饭,你都能捧着馒头唱‘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6’等等的话,你这个演唱会开的还算平平无奇,普普通通。”

  云舒再次起身,这次她谁也不找,而是像个幽魂似的,晃晃悠悠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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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再次起身,这次她谁也不找,而是像个幽魂似的,晃晃悠悠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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