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神转折。
我立刻做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是祸躲不过。
我接通了电话，打了声招呼。
“喂，齐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我知道他肯定是要来和我们公司节约了，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先道歉，不原谅我再回公司给公司一个交代。
但是……他沉默了一下，用着唯唯诺诺的语气，非常谨小慎微的道，“郭总监，我觉得你昨天给我看的那个方案特别好，就按照你那个方案走，另外施工也让你们公司来做，要尽快，我们约个时间签合同，你看，你看你什么时间有空啊？”
啥？我脑子迅速的转了一圈，“齐先生。你是说方案很满意，施工队也用我们公司的？”
“对对，还要尽快，今天就签。钱不是问题。”
“好。我马上带着合同过去。”
“行，我等你。”
我几乎是瞬间移动到公司的，我太惊讶了，我原本以为会泡汤的项目，齐永恒竟然同意了我们的设计方案，而且还额外的把这个大项目施工也交给了我们公司。
不过我怎么感觉他好像还深怕我会拒绝的样子。太奇葩了，难道被胖揍一顿后，脑子突然间不好用了？
管他的，没砸掉就行，简直是奇迹发生了。
我到公司之后项目组做了一份关于这个酒店施工的合同书，以后约了齐永恒下午两点钟来公司签合同，我带着李玲一起在楼下的咖啡厅等着他，他脸上还是鼻青脸肿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齐先生，你好，这是你的项目主要设计师李玲，后面的施工开始之后，这件事就由她跟进，你后面有什么问题，可以和她直接联系。”我装的如无其事的跟齐永恒握了握手介绍到。
他瞥了一眼李玲，淡淡的说道，“那就麻烦李设计师了，我平时生意忙也顾不得过去，还请你多帮忙盯着点。等完工之后通知我就行了。”
真的这么爽快？如果不是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都有些怀疑昨天被揍的不是他，昨天他还怒气冲天的说要找我算账的呢！
到底咋回事？我实在想不通，难道这家伙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先让我们吃下，然后他再出个啥幺蛾子，给我找个大麻烦？应该不会。只是他竟然没有提到昨晚的事情，这让我真的很匪夷所思。
我怕他真的有诈，“齐先生，这是施工项目的计划书，还有设计稿的尾款合同，麻烦你签一下字，另外施工前期你的预付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工程款。”
“这里是一千万的支票，如果施工中遇到什么事，你可以跟我打电话，我随传随到。”齐永恒二话没说，把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过两份合同，龙飞凤舞得签上了他的大名。
我被他的果断惊住了，他不等我反应寒暄几句，就直接打了声招呼走人，服务员咖啡都还没上。这态度和昨天是一个人吗？他被外星人洗脑了？
李玲看着我不仅签下了合同，还额外的接下了施工项目。都以为是我的功劳，一脸窃喜和崇拜的看着我，“郭总监，你太厉害了，太谢谢你了，没想到你一出马，瞬间就拿下了。好激动，还额外签了。”
我有些失神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那你好好干，我等会就把方案送到项目组去，让他们尽快动工。”
“嗯嗯，好咧！”
齐永恒的事情太让我惊讶了，心里虽然热血沸腾，但是突然这么大一块馅饼砸下来，我还是觉得会有些受宠若惊。
我把方案送到项目组的时候，总监赵资看到我的时候还有些尴尬，因为之前因为夜店之王的那件事，据说他被莫先理骂的最惨。
他把我迎进门，还顺手带上了门。我有些不自在，心想他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心里还没消气，所以这要找我麻烦了。但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出点啥幺蛾子，所以我把手里的方案放在他办公桌上就准备离开。
“赵总监，齐永恒的项目已经签订下来了，请你安排个时间尽快让施工组动工吧！”我回头看着正在倒咖啡的赵资言简意赅的说完。
他把咖啡放在我的面前，示意我喝，拿起桌子上的方案看都没看，就直接对我说，
“没问题，我马上联系施工组。”
我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乖乖这么相信我，这是要整哪样？今天这些人都咋滴了？我看他慢慢悠悠地，以为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呢。
“那就麻烦你了，赵总监，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扰你了。”我说着已经起身，准备走出办公室，他却忽然叫住了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竟然还有些泛红。我愣了一下，“还有事吗？赵总监”
“小牧，那个……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他脸突然憋的通红，一脸羞涩的望着我。
哈？这，愿不愿意？
难道他要追我？胆子这么肥？全公司都知道我和莫先理的关系，我难道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靠在门前，不知道是该夺门而出还是听他说完？我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有些紧张，因为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面对面的告白过呢？他是不是接下来就要告白了呀？
“那个，我想认识上次那个芊芊姑娘，不知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介绍一下。”
“哈？”我有些惊讶的笑了出来。
他看着我一脸的吃惊的样子，红着脸，像是鼓足了勇气道，
“我喜欢芊芊姑娘，我想和她发展。”
这个家伙，肯定是看上芊芊的长相了，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就那么一会会功夫他居然就惦记上了。
不过看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如果芊芊要是愿意，我倒觉得介绍一下也没什么，不过他长得真的不算帅，太过于普通了，也不知道芊芊到底愿不愿意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我长得这么丑还想……”赵资以为我在嘲笑他。
我赶紧摆摆手，走到了他办公桌对面坐下，“不是的，赵总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也知道夜店之王这种地方，你要是找了芊芊，你不怕别人在后面议论吗？还有她的工作性质你能接受吗？”
“我能，可以接受啊，我都考虑很久了，小牧，虽然你来公司不是很久，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人不错，所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芊芊虽然在夜店上班，我相信她的品性一定不会差。”
我有些惊愕，没想到赵资对我的评价这么高，看到他真诚激动的眼神，我觉得我要是不帮他一下，好像都有些对不起我自己了。
于是我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点了点头，“那行，我回头帮你问问芊芊，看她有没有那个意思。”
“那拜托你了，你跟她说，只要她愿意，我可以把我的房子车子还有存款都给她以后我的工资也都给她，我会对她一辈子好。”
“……赵总监，你别这么激动，我先帮你问问先。”
我看着他这么激动还以为我说一声就能成了呢，而且爱一个人不能这么爱的，就算要交出全部的家底，也得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当然芊芊赚的肯定比赵资多，如果真的愿意和赵资在一起，那看上的就真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那点家底了。
他不好意思挠挠头，“好好，是我激动了。”
我从赵资的办公室走出来时，心里也是万千头绪，一阵唏嘘，他既然能坐上项目总监的位置，绝对不是一个等闲之辈，然而他却可以接受一个混迹夜店的女孩，他到底爱她什么呢？他是因为喜欢她的那张脸了吗？那如果有一天芊芊不再那么漂亮了，他还会不会喜欢她呢？
不过依照芊芊的脾气和个性，我觉得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芊芊一定不会被欺负。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明明看起来就不是一路人。
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莫先理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让我晚上等他一起下班，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始准备准备。
这时候人事部的小吴来找我，说有个女孩来应聘助理，很符合我我的要求，问我要不要面试一下。因为之前温雯的助理随着她一起调走了，我这边就缺了一个。
我刚好这会有时间，就让她进来了，是个小巧白皙的女孩子，叫柳素素，长得也比较乖巧，只是眼睛，怎么说呢，她的眼神很机灵，但是就是太过于机灵让人觉得好像在算计着什么。我不是特别喜欢。
我不想要，因为我手上已经没有什么案子要做了，不是特别忙，就打算再等等，我正想说抱歉，她忽然眼圈一红，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郭总监，你能不能留下我？我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份工作，我爸爸还在生病需要吃药。我母亲一直身体不好，我还有个弟弟在上学，我已经找了一个月的工作了，他们以为我在外面工作的特别好，可是下个月我就没钱寄回家了。”说着她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心里顿时一软，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你大学刚毕业吗？”
“嗯，我之前都在学校兼职，赚一点就打回去一点，现在我毕业了，想找一个大一点的公司，但是他们都不要我，说我没有资历，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在兼职的时候很用心的工作。你能不能留下我？”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有些楚楚可怜，我连忙扯了张纸巾给她，心里微微挣扎了一下。
说实话我第一眼看见她，觉得她真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太喜欢她。
只是……
她让我想起我当年的走投无路的样子，经历都那么相似，于是我就答应留下她了。但是直到多年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的一时心软给我带来了多大伤害，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我让柳素素明天来公司上班，我千恩万谢的出去了。我走到茶水间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准备回到办公室整理一下后面的一些项目安排。
正好温雯走了过来，一身高档简约的职业装，完全能凸显她张扬自信的气质。她直接抬腿，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把一包零食放在我面前。
“我朋友带给我的土特产，味道还不错。拿过来分你一些。”
“谢谢，有事吗？”
温雯现在和我是属于面和心不合的这种关系，她基本不会来我这边如果过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看着她拎过来的一大包零食，我倒是没拒绝，随意看了一下都有一些好吃的干货。我收了起来放在了柜子里。
“我听说昨天先理和许阕为你在门口大打出手，还听说许阕为了你砸了人家的咖啡厅？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你很厉害嘛？”她意味深长的笑着看我。我明显能知道她这是在赤裸裸的讽刺我。
“呵呵。温总对我的事情还真的上心，那么你现在过来是想发表什么意见吗？”
“不不，我完全没有意见，能让华门四大家族的两个公子为你大打出手，争风吃醋，这事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无上的光荣哇，我作为你的同事和上司，真的觉得非常的荣幸呢。”
“温总太客气了！”我就知道她是来嘲讽我的，看着她一脸讥笑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我就是那个最狼狈的人，莫先理对我怒吼，许阕彻底的和我绝交，而且是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的，最重要的事，我之前的流言蜚语才过去没多久，所以这些事应该成了他们茶余饭后最有意思的谈资了吧？
温雯看着我被打击倒了，莞尔一笑，临走之前回头告诉我“对了，。明天有一个大项目要谈。你跟我一起去吧，对方是个大老板，人脉人广，军政上也有人，带你去见见世面。”
“谢谢温雯栽培，我一定好好学习。”
“嗯，还有一件事”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皱着眉头的扯了扯嘴角，“郭小牧，我告诉过你你的衣品很差么？换换吧。”
“……”
我握着拳头咬着牙低头看了看自己中规中矩的职业套装，没问题啊！他妈的有病吧，能管的那么宽，穿个衣服她也能挑三拣四的！她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啊！
我现在有种冲动就是一个箭步扑上去，把她打倒在地，狠狠的踩在脚下。最好她这辈子都不要被我赶上，不然我一定让她输得很惨！
温雯走后，我看下班时间早就过去了，公司人也走光了，但是莫先理一直没有下来。我又等了很久，于是以为他忘了，就收拾东西走到了楼上。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我就开门进去了，里面没人，他的办公室很大气，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
我听见套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电话的声音就没有过去敲门，随意的看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有一个相框，上面的照片正是那个死去的孕妇，还是上次在保险箱里看到的那张，亲昵的挽着莫先理的胳膊，两人笑的一脸温馨。
我刚想拿起来再看一下是不是上次的那一张，莫先理就从里面出来了。
“你在干什么？”
莫先理站在门口大吼一声，然后大步的冲了过来，我以为他又要发怒，吓得手一抖，那相框就直接掉在了地上，瞬间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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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齐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我知道他肯定是要来和我们公司节约了，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先道歉，不原谅我再回公司给公司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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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脑子迅速的转了一圈，“齐先生。你是说方案很满意，施工队也用我们公司的？”
“对对，还要尽快，今天就签。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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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等你。”
我几乎是瞬间移动到公司的，我太惊讶了，我原本以为会泡汤的项目，齐永恒竟然同意了我们的设计方案，而且还额外的把这个大项目施工也交给了我们公司。
不过我怎么感觉他好像还深怕我会拒绝的样子。太奇葩了，难道被胖揍一顿后，脑子突然间不好用了？
管他的，没砸掉就行，简直是奇迹发生了。
我到公司之后项目组做了一份关于这个酒店施工的合同书，以后约了齐永恒下午两点钟来公司签合同，我带着李玲一起在楼下的咖啡厅等着他，他脸上还是鼻青脸肿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齐先生，你好，这是你的项目主要设计师李玲，后面的施工开始之后，这件事就由她跟进，你后面有什么问题，可以和她直接联系。”我装的如无其事的跟齐永恒握了握手介绍到。
他瞥了一眼李玲，淡淡的说道，“那就麻烦李设计师了，我平时生意忙也顾不得过去，还请你多帮忙盯着点。等完工之后通知我就行了。”
真的这么爽快？如果不是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都有些怀疑昨天被揍的不是他，昨天他还怒气冲天的说要找我算账的呢！
到底咋回事？我实在想不通，难道这家伙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先让我们吃下，然后他再出个啥幺蛾子，给我找个大麻烦？应该不会。只是他竟然没有提到昨晚的事情，这让我真的很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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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千万的支票，如果施工中遇到什么事，你可以跟我打电话，我随传随到。”齐永恒二话没说，把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过两份合同，龙飞凤舞得签上了他的大名。
我被他的果断惊住了，他不等我反应寒暄几句，就直接打了声招呼走人，服务员咖啡都还没上。这态度和昨天是一个人吗？他被外星人洗脑了？
李玲看着我不仅签下了合同，还额外的接下了施工项目。都以为是我的功劳，一脸窃喜和崇拜的看着我，“郭总监，你太厉害了，太谢谢你了，没想到你一出马，瞬间就拿下了。好激动，还额外签了。”
我有些失神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那你好好干，我等会就把方案送到项目组去，让他们尽快动工。”
“嗯嗯，好咧！”
齐永恒的事情太让我惊讶了，心里虽然热血沸腾，但是突然这么大一块馅饼砸下来，我还是觉得会有些受宠若惊。
我把方案送到项目组的时候，总监赵资看到我的时候还有些尴尬，因为之前因为夜店之王的那件事，据说他被莫先理骂的最惨。
他把我迎进门，还顺手带上了门。我有些不自在，心想他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心里还没消气，所以这要找我麻烦了。但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出点啥幺蛾子，所以我把手里的方案放在他办公桌上就准备离开。
“赵总监，齐永恒的项目已经签订下来了，请你安排个时间尽快让施工组动工吧！”我回头看着正在倒咖啡的赵资言简意赅的说完。
他把咖啡放在我的面前，示意我喝，拿起桌子上的方案看都没看，就直接对我说，
“没问题，我马上联系施工组。”
我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乖乖这么相信我，这是要整哪样？今天这些人都咋滴了？我看他慢慢悠悠地，以为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呢。
“那就麻烦你了，赵总监，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扰你了。”我说着已经起身，准备走出办公室，他却忽然叫住了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竟然还有些泛红。我愣了一下，“还有事吗？赵总监”
“小牧，那个……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他脸突然憋的通红，一脸羞涩的望着我。
哈？这，愿不愿意？
难道他要追我？胆子这么肥？全公司都知道我和莫先理的关系，我难道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靠在门前，不知道是该夺门而出还是听他说完？我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有些紧张，因为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面对面的告白过呢？他是不是接下来就要告白了呀？
“那个，我想认识上次那个芊芊姑娘，不知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介绍一下。”
“哈？”我有些惊讶的笑了出来。
他看着我一脸的吃惊的样子，红着脸，像是鼓足了勇气道，
“我喜欢芊芊姑娘，我想和她发展。”
这个家伙，肯定是看上芊芊的长相了，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就那么一会会功夫他居然就惦记上了。
不过看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如果芊芊要是愿意，我倒觉得介绍一下也没什么，不过他长得真的不算帅，太过于普通了，也不知道芊芊到底愿不愿意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我长得这么丑还想……”赵资以为我在嘲笑他。
我赶紧摆摆手，走到了他办公桌对面坐下，“不是的，赵总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也知道夜店之王这种地方，你要是找了芊芊，你不怕别人在后面议论吗？还有她的工作性质你能接受吗？”
“我能，可以接受啊，我都考虑很久了，小牧，虽然你来公司不是很久，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人不错，所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芊芊虽然在夜店上班，我相信她的品性一定不会差。”
我有些惊愕，没想到赵资对我的评价这么高，看到他真诚激动的眼神，我觉得我要是不帮他一下，好像都有些对不起我自己了。
于是我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点了点头，“那行，我回头帮你问问芊芊，看她有没有那个意思。”
“那拜托你了，你跟她说，只要她愿意，我可以把我的房子车子还有存款都给她以后我的工资也都给她，我会对她一辈子好。”
“……赵总监，你别这么激动，我先帮你问问先。”
我看着他这么激动还以为我说一声就能成了呢，而且爱一个人不能这么爱的，就算要交出全部的家底，也得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当然芊芊赚的肯定比赵资多，如果真的愿意和赵资在一起，那看上的就真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那点家底了。
他不好意思挠挠头，“好好，是我激动了。”
我从赵资的办公室走出来时，心里也是万千头绪，一阵唏嘘，他既然能坐上项目总监的位置，绝对不是一个等闲之辈，然而他却可以接受一个混迹夜店的女孩，他到底爱她什么呢？他是因为喜欢她的那张脸了吗？那如果有一天芊芊不再那么漂亮了，他还会不会喜欢她呢？
不过依照芊芊的脾气和个性，我觉得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芊芊一定不会被欺负。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明明看起来就不是一路人。
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莫先理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让我晚上等他一起下班，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始准备准备。
这时候人事部的小吴来找我，说有个女孩来应聘助理，很符合我我的要求，问我要不要面试一下。因为之前温雯的助理随着她一起调走了，我这边就缺了一个。
我刚好这会有时间，就让她进来了，是个小巧白皙的女孩子，叫柳素素，长得也比较乖巧，只是眼睛，怎么说呢，她的眼神很机灵，但是就是太过于机灵让人觉得好像在算计着什么。我不是特别喜欢。
我不想要，因为我手上已经没有什么案子要做了，不是特别忙，就打算再等等，我正想说抱歉，她忽然眼圈一红，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郭总监，你能不能留下我？我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份工作，我爸爸还在生病需要吃药。我母亲一直身体不好，我还有个弟弟在上学，我已经找了一个月的工作了，他们以为我在外面工作的特别好，可是下个月我就没钱寄回家了。”说着她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心里顿时一软，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你大学刚毕业吗？”
“嗯，我之前都在学校兼职，赚一点就打回去一点，现在我毕业了，想找一个大一点的公司，但是他们都不要我，说我没有资历，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在兼职的时候很用心的工作。你能不能留下我？”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有些楚楚可怜，我连忙扯了张纸巾给她，心里微微挣扎了一下。
说实话我第一眼看见她，觉得她真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太喜欢她。
只是……
她让我想起我当年的走投无路的样子，经历都那么相似，于是我就答应留下她了。但是直到多年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的一时心软给我带来了多大伤害，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我让柳素素明天来公司上班，我千恩万谢的出去了。我走到茶水间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准备回到办公室整理一下后面的一些项目安排。
正好温雯走了过来，一身高档简约的职业装，完全能凸显她张扬自信的气质。她直接抬腿，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把一包零食放在我面前。
“我朋友带给我的土特产，味道还不错。拿过来分你一些。”
“谢谢，有事吗？”
温雯现在和我是属于面和心不合的这种关系，她基本不会来我这边如果过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看着她拎过来的一大包零食，我倒是没拒绝，随意看了一下都有一些好吃的干货。我收了起来放在了柜子里。
“我听说昨天先理和许阕为你在门口大打出手，还听说许阕为了你砸了人家的咖啡厅？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你很厉害嘛？”她意味深长的笑着看我。我明显能知道她这是在赤裸裸的讽刺我。
“呵呵。温总对我的事情还真的上心，那么你现在过来是想发表什么意见吗？”
“不不，我完全没有意见，能让华门四大家族的两个公子为你大打出手，争风吃醋，这事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无上的光荣哇，我作为你的同事和上司，真的觉得非常的荣幸呢。”
“温总太客气了！”我就知道她是来嘲讽我的，看着她一脸讥笑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我就是那个最狼狈的人，莫先理对我怒吼，许阕彻底的和我绝交，而且是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的，最重要的事，我之前的流言蜚语才过去没多久，所以这些事应该成了他们茶余饭后最有意思的谈资了吧？
温雯看着我被打击倒了，莞尔一笑，临走之前回头告诉我“对了，。明天有一个大项目要谈。你跟我一起去吧，对方是个大老板，人脉人广，军政上也有人，带你去见见世面。”
“谢谢温雯栽培，我一定好好学习。”
“嗯，还有一件事”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皱着眉头的扯了扯嘴角，“郭小牧，我告诉过你你的衣品很差么？换换吧。”
“……”
我握着拳头咬着牙低头看了看自己中规中矩的职业套装，没问题啊！他妈的有病吧，能管的那么宽，穿个衣服她也能挑三拣四的！她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啊！
我现在有种冲动就是一个箭步扑上去，把她打倒在地，狠狠的踩在脚下。最好她这辈子都不要被我赶上，不然我一定让她输得很惨！
温雯走后，我看下班时间早就过去了，公司人也走光了，但是莫先理一直没有下来。我又等了很久，于是以为他忘了，就收拾东西走到了楼上。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我就开门进去了，里面没人，他的办公室很大气，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
我听见套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电话的声音就没有过去敲门，随意的看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有一个相框，上面的照片正是那个死去的孕妇，还是上次在保险箱里看到的那张，亲昵的挽着莫先理的胳膊，两人笑的一脸温馨。
我刚想拿起来再看一下是不是上次的那一张，莫先理就从里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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