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真相
我一把推开趴在我身上撩拨的莫先理，扯了扯掉下来的吊带。坐了起来。
“莫先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话？我要是被你爸或者那群疯女人灭了，我儿子怎么办，我妈怎么办？你推我出去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我脸一寒，绷着看着他。
“以后你就是我未婚妻的人了，有谁想死敢动你？”他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宠溺的看着我。
我怔了一下。
“呵呵，莫先理，开什么玩笑？我配不上你，不要用我做借口。相亲大会已经搅和了。”
有些无奈的笑了出来。心里一酸，有些期望他能反驳我
“小牧，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认真的！”他坐直了，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摩擦着我的脸，认真的看着我。眼睛中闪着亮光，“如果我这辈子一定要结婚生子，那你唯一的人选。”
难道他原本打算的是不结婚？作为莫家老大，他如果这辈子不结婚生子，一定会落人口实的吧？
难怪莫老爷子举办了一个这么大的相亲宴会，原本计划是和温雯结婚的，却被他自己坚决推翻了，老爷子应该是慌了。对于温雯他好像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难道之前真的就是一个合约而已？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宴会上，他是莫家老大？那个夺走我第一次，还把我弄伤的男人，是他吗？
我看着他眼神中的诚恳，感受着他手里的温度，一脸温柔的样子，我突然不想问了，我有些怕了。如果他说是他，我要怎么办？我是甩他两巴掌，然后摔门而去吗？可是我的心里有些不想离开他，我好像开始原谅他了。因为在祠堂他对我那么好，让我觉得我和他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可是不离开，继续承受着这万千人的反对，如果有一天他不在我身边保护我，那我是不是就会被人杀了？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真的想不到自己要去用什么方式，再和他相处下去！但是要是不问我可能如骨在喉，食难下咽。
于是我问了。
“先理……我想问你个事情？”
“嗯？”
“你女人多吗？”
他愕然地瞥我眼，“不多！”
“那你，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都能记住吗？”
“记得，并且很清楚！”
他抬起我的脸，看着我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想问我什么？可以直接问。”
我听他这么说，也就豁出去了，于是我看着他英俊硬朗的五官，深吸了一口气。
“你就是莫家老大是吗？那当年的那个男人……？”
“你是想问，当年开了你的苞，还把你弄进医院的人吗？”
他突然扯起嘴角，脸上若有若无的看着我笑了出来，我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我从来就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火，我别过头不敢去看他，用余光打量着他的表情，现在很害怕。
“小牧，你恨那个男人吗？如果是我你依旧恨吗？”
“我……”
说实在的，如果那个人是他，我可能不会那么恨他，甚至有些庆幸，即使当时他那么粗暴，但是他非常优秀。而且安安如果是他的孩子的话，那么他长大之后，我也有个交代。
但是他现在来反问我，我就有些怀疑我之前的推论是不是错了。
我有些狼狈，那是我的第一次，很惨烈的第一次，被他这么提及，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难当。
“小牧，我们多久没做过了？”他忽然话锋一转，我被问的一怔。
自从我的腿受伤之后，就做过一次，之后在祠堂呆了一个月，祠堂那么庄严肯定不能亵渎，之后回来以后，想让我的腿恢复快一些，也是一直忍着。这么久一直是抱着我入睡。
算起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我也没有想过，他会安安分分的睡在我身体一个多月，我本来以为我受伤之后他会出去找个女人泄欲，但是他没有，每次他温柔体贴的对我的时候，我都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他像一个丈夫一样在照顾妻子，但是我不敢多想，因为那不可能。
“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
他突然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直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居然这么久都没有运动了，那我们去运动运动吧！”
“……”
我们刚刚还在提及当年是谁弄伤了我，下一秒他就这么直接的跟我说要跟我做运动？难道刚才讨论的问题这么有暗示性吗？让他这么着急！
因为他的反问，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我也不敢再问了，如果他告诉我不是他，可能我就没脸见他了。毕竟那么不光彩的事情，我去怀疑到他身上，说的难听点就是屎盆子扣在他头上。我不敢想象，他要是被我问急了会不会厌恶我。
算了，还是不问了，以后如果有机会让我知道，我总是会知道的。
他埋进我身体的时候特别温柔，虽然很久没做过了，除了刚刚埋进去有些微疼，我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他。
我觉得心里有些难过，因为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能感觉自己拥有他之外，其他的时候我永远抓不住他，他让人琢磨不透，什么时候发火，什么时候自己惹到他。我算猜不到。
自从我跟了他之后，他好像没有再出去找过其他女人，这点让我觉得有些高兴。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男人想要女人只是一念之间，他是有很多机会可以出去找其他女人的，但是因为他有洁癖，他不愿意和很多人同时进行。
结束之后，我累极了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之中他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小牧，安安是我儿子，那个男人是我。”
简单的一句解释，我却觉得是惊天霹雳，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我猛然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因为此时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我发现自己竟然不恨他，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个。
他坐了起来，静静地的看着我，用手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脸颊，粗糙的手心和他黑白双眸的眼睛，让我清醒过来刚才没有听错。
我有些本能的朝后挪了两步，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手就尴尬的静止在那里。良久他收回了手。眼神中闪现一丝失落。
“当年我因为一个大项目，惹怒了齐家，他联合我的仇家合伙暗算我，本来是想拍下视频威胁我父亲。让我退出莫家老大的位置，最后被提前发现了，我找人处理了那个视频，我在视频中看到了你的样子，找了你两年。”
原来如此！
我带带的看着他，原来当年他是被人暗害，难怪那么粗暴的把我弄伤，后来他来找过我，是为了什么？因为想找我灭口还是因为他的行为觉得很愧疚？
“那天你被齐霸带进来，我就认出你了，只是我不敢肯定，小牧，找了两年的时候，我已经觉得我应该找不到你了，你应该已经离开艾曲市了，但是那天我见到你的时候，我特别开心。谢谢你，谢谢你帮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很爱他。”
“那……安安的造血干细胞也是你的是吗？”我想起他胳膊上的那些针眼，但是当时我不敢相信。
他笑了笑道，“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的匹配度那么高呢？”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
我心里觉得堵的难受，为什么他一早就认出了我却不告诉我，我却像个小丑一样被他操纵着，我突然想起来，他在祠堂中告诉我。我最打动他的是我在正值年轻的时候有勇气去生一个意外到来的孩子。
如果不是安安，可能他不会那么三番五次的帮我吧，也不会告诉我，他就是那个男人。如果当年我的身体允许，那么安安应该就不会存在了吧。我也不会有那么打动他的一面吧？
我无法去责怪他什么，我也是被暗算，他又也是被暗算，我们都是别人设计的工具。
不论怎么样，他救了安安，他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点亮了一盏照亮黑暗的光明。对于这样的男人，我是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的。不管他对我是愧疚或者是感激。我都没有权利去责怪他。
“小牧，我会把我能给的都给你和孩子，但是我不会保证这辈子会结婚。”他叹了一口气，“我不想结婚，我怕我的妻子也会像我的母亲那样最后受不了刺激自杀。”
他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悲戚和无奈，我有些心疼，难道当年郁夫人的死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妈快生的时候，刚好胡丽芳也怀上了孩子，她一直被养在外面，当时吵着一定要进莫家门，我妈那时候已经有些抑郁了，她一直以为我父亲是一心一意对她，孩子生出来是个死婴，后来她患上抑郁症，那天她很清醒的和我说了很多话，然后她说她饿了，她想吃广场那家汝南小饼，我以为她好了，兴高采烈的下去买，结果等我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楼上砸了下来。整个人面目全非的躺在我的脚边，血染红了我鞋子。”
我非常惊愕的长大了嘴巴，我有些后悔问他这么多，莫先理眼睛微微泛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这些记忆不是他原因去回想的。
我没想到郁夫人是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离开了，还是从墩和酒店跳了下去，难道莫先理在这里办公也是为了缅怀他母亲的灵魂吗？怪不得他那么憎恶胡家人。那胡夫人真是让人觉得厌恶。
“对不起，我该让你想起来这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你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心里有阴影了吧？”我很愧疚的看着他。用手轻轻的把他搂进了怀里。
“嗯，我那时候年纪还小，但是这些记忆在我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后来的几年里，我得了很严重的自闭症。我长大了以后，对于婚姻有着本能的抗拒，我怕我给不了这段婚姻永远，我怕我自己中途不爱了，背叛了，那么我的妻子会不会也像我母亲一样受不了打击自杀。”
他用力的搂紧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可是现在，我好像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说的不能控制自己是因为对我产生了一些喜欢吗？难道他说的要我做他的未婚妻，是他有些愿意去接受一段婚姻吗？不，应该不是，他说了他应该不会结婚，他之前还想着掐死我。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他说的这些何尝又不是真理呢。我们都给不了一辈子的承诺，因为不知道哪天会因为环境或者是自身的思想改变，而不再爱了。我们无法掌控自己，有些时候就是身不由己。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和莫先理之间永远只会是肉身关系，我不会和他走一辈子，如果之前我还有一些想法，现在应该也彻底明白了，他这么强大的人都给不了一辈子的承诺。
我也明白为什么相亲大会一定要让我参加，不是因为他是有多么喜欢我，而是我们之间因为安安多了一些血缘关系，如果真的他有一天一定要有个妻子，那我刚好可以符合他的条件。
只是他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人，我也是会有感情，我也会变，如果有一天我对他不是那么喜欢了，不再那么依赖了。或者因为一些外界原因，我必须要离开他。那么他会怎么对我？
我看着他愿意和我说这么多，也就直接问了出来，“先理，如果有一天我嫁给了别人，或者我不再依赖你了，你要怎么办？杀了我吗？”
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除非他比我强大，比我更好，否则我会杀了他。”
“比你好？怎么定义？”
如果我有一天一定要找个男人结婚，我的要求很低，只要这个人一定要踏实肯干，可以和我一辈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莫先理看着我认真的想了想，“他要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温柔，比我霸道，比我能打……还有很多，反正是各方面所有方面都要比我好，找到这样的人你可以过来和我说离开的事情，没有找到之前，你就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
“……”
目前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诚然，他说的很对，他非常的优秀，不管在任何方面，我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那是他的要求，我只是想找个能和我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人。不过看着他不容反驳的样子，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喜悦，觉得他这么说，可能是变相的告诉我，他不让我离开。也许有一天我会爱上他，他也能爱上我。我们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小，因为莫老爷子对我的反感，他们豪门家族不会接受我。
目前，他说他不愿意让我离开，刚好我也不愿意离开他。以后就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沉。因为这么多年压在我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我终于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我有些庆幸那个男人是他因为这样我对他的自卑，也有些减少，这样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依赖这个金主。我真的让自己下定决心，只是做他的情人。
我是被一阵来电铃声吵醒的，我瞥了一眼，是莫先理的手机，是温雯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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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话？我要是被你爸或者那群疯女人灭了，我儿子怎么办，我妈怎么办？你推我出去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我脸一寒，绷着看着他。
“以后你就是我未婚妻的人了，有谁想死敢动你？”他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宠溺的看着我。
我怔了一下。
“呵呵，莫先理，开什么玩笑？我配不上你，不要用我做借口。相亲大会已经搅和了。”
有些无奈的笑了出来。心里一酸，有些期望他能反驳我
“小牧，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认真的！”他坐直了，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摩擦着我的脸，认真的看着我。眼睛中闪着亮光，“如果我这辈子一定要结婚生子，那你唯一的人选。”
难道他原本打算的是不结婚？作为莫家老大，他如果这辈子不结婚生子，一定会落人口实的吧？
难怪莫老爷子举办了一个这么大的相亲宴会，原本计划是和温雯结婚的，却被他自己坚决推翻了，老爷子应该是慌了。对于温雯他好像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难道之前真的就是一个合约而已？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宴会上，他是莫家老大？那个夺走我第一次，还把我弄伤的男人，是他吗？
我看着他眼神中的诚恳，感受着他手里的温度，一脸温柔的样子，我突然不想问了，我有些怕了。如果他说是他，我要怎么办？我是甩他两巴掌，然后摔门而去吗？可是我的心里有些不想离开他，我好像开始原谅他了。因为在祠堂他对我那么好，让我觉得我和他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可是不离开，继续承受着这万千人的反对，如果有一天他不在我身边保护我，那我是不是就会被人杀了？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真的想不到自己要去用什么方式，再和他相处下去！但是要是不问我可能如骨在喉，食难下咽。
于是我问了。
“先理……我想问你个事情？”
“嗯？”
“你女人多吗？”
他愕然地瞥我眼，“不多！”
“那你，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都能记住吗？”
“记得，并且很清楚！”
他抬起我的脸，看着我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想问我什么？可以直接问。”
我听他这么说，也就豁出去了，于是我看着他英俊硬朗的五官，深吸了一口气。
“你就是莫家老大是吗？那当年的那个男人……？”
“你是想问，当年开了你的苞，还把你弄进医院的人吗？”
他突然扯起嘴角，脸上若有若无的看着我笑了出来，我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我从来就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火，我别过头不敢去看他，用余光打量着他的表情，现在很害怕。
“小牧，你恨那个男人吗？如果是我你依旧恨吗？”
“我……”
说实在的，如果那个人是他，我可能不会那么恨他，甚至有些庆幸，即使当时他那么粗暴，但是他非常优秀。而且安安如果是他的孩子的话，那么他长大之后，我也有个交代。
但是他现在来反问我，我就有些怀疑我之前的推论是不是错了。
我有些狼狈，那是我的第一次，很惨烈的第一次，被他这么提及，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难当。
“小牧，我们多久没做过了？”他忽然话锋一转，我被问的一怔。
自从我的腿受伤之后，就做过一次，之后在祠堂呆了一个月，祠堂那么庄严肯定不能亵渎，之后回来以后，想让我的腿恢复快一些，也是一直忍着。这么久一直是抱着我入睡。
算起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我也没有想过，他会安安分分的睡在我身体一个多月，我本来以为我受伤之后他会出去找个女人泄欲，但是他没有，每次他温柔体贴的对我的时候，我都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他像一个丈夫一样在照顾妻子，但是我不敢多想，因为那不可能。
“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
他突然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直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居然这么久都没有运动了，那我们去运动运动吧！”
“……”
我们刚刚还在提及当年是谁弄伤了我，下一秒他就这么直接的跟我说要跟我做运动？难道刚才讨论的问题这么有暗示性吗？让他这么着急！
因为他的反问，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我也不敢再问了，如果他告诉我不是他，可能我就没脸见他了。毕竟那么不光彩的事情，我去怀疑到他身上，说的难听点就是屎盆子扣在他头上。我不敢想象，他要是被我问急了会不会厌恶我。
算了，还是不问了，以后如果有机会让我知道，我总是会知道的。
他埋进我身体的时候特别温柔，虽然很久没做过了，除了刚刚埋进去有些微疼，我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他。
我觉得心里有些难过，因为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能感觉自己拥有他之外，其他的时候我永远抓不住他，他让人琢磨不透，什么时候发火，什么时候自己惹到他。我算猜不到。
自从我跟了他之后，他好像没有再出去找过其他女人，这点让我觉得有些高兴。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男人想要女人只是一念之间，他是有很多机会可以出去找其他女人的，但是因为他有洁癖，他不愿意和很多人同时进行。
结束之后，我累极了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之中他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小牧，安安是我儿子，那个男人是我。”
简单的一句解释，我却觉得是惊天霹雳，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我猛然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因为此时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我发现自己竟然不恨他，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个。
他坐了起来，静静地的看着我，用手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脸颊，粗糙的手心和他黑白双眸的眼睛，让我清醒过来刚才没有听错。
我有些本能的朝后挪了两步，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手就尴尬的静止在那里。良久他收回了手。眼神中闪现一丝失落。
“当年我因为一个大项目，惹怒了齐家，他联合我的仇家合伙暗算我，本来是想拍下视频威胁我父亲。让我退出莫家老大的位置，最后被提前发现了，我找人处理了那个视频，我在视频中看到了你的样子，找了你两年。”
原来如此！
我带带的看着他，原来当年他是被人暗害，难怪那么粗暴的把我弄伤，后来他来找过我，是为了什么？因为想找我灭口还是因为他的行为觉得很愧疚？
“那天你被齐霸带进来，我就认出你了，只是我不敢肯定，小牧，找了两年的时候，我已经觉得我应该找不到你了，你应该已经离开艾曲市了，但是那天我见到你的时候，我特别开心。谢谢你，谢谢你帮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很爱他。”
“那……安安的造血干细胞也是你的是吗？”我想起他胳膊上的那些针眼，但是当时我不敢相信。
他笑了笑道，“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的匹配度那么高呢？”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
我心里觉得堵的难受，为什么他一早就认出了我却不告诉我，我却像个小丑一样被他操纵着，我突然想起来，他在祠堂中告诉我。我最打动他的是我在正值年轻的时候有勇气去生一个意外到来的孩子。
如果不是安安，可能他不会那么三番五次的帮我吧，也不会告诉我，他就是那个男人。如果当年我的身体允许，那么安安应该就不会存在了吧。我也不会有那么打动他的一面吧？
我无法去责怪他什么，我也是被暗算，他又也是被暗算，我们都是别人设计的工具。
不论怎么样，他救了安安，他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点亮了一盏照亮黑暗的光明。对于这样的男人，我是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的。不管他对我是愧疚或者是感激。我都没有权利去责怪他。
“小牧，我会把我能给的都给你和孩子，但是我不会保证这辈子会结婚。”他叹了一口气，“我不想结婚，我怕我的妻子也会像我的母亲那样最后受不了刺激自杀。”
他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悲戚和无奈，我有些心疼，难道当年郁夫人的死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妈快生的时候，刚好胡丽芳也怀上了孩子，她一直被养在外面，当时吵着一定要进莫家门，我妈那时候已经有些抑郁了，她一直以为我父亲是一心一意对她，孩子生出来是个死婴，后来她患上抑郁症，那天她很清醒的和我说了很多话，然后她说她饿了，她想吃广场那家汝南小饼，我以为她好了，兴高采烈的下去买，结果等我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楼上砸了下来。整个人面目全非的躺在我的脚边，血染红了我鞋子。”
我非常惊愕的长大了嘴巴，我有些后悔问他这么多，莫先理眼睛微微泛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这些记忆不是他原因去回想的。
我没想到郁夫人是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离开了，还是从墩和酒店跳了下去，难道莫先理在这里办公也是为了缅怀他母亲的灵魂吗？怪不得他那么憎恶胡家人。那胡夫人真是让人觉得厌恶。
“对不起，我该让你想起来这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你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心里有阴影了吧？”我很愧疚的看着他。用手轻轻的把他搂进了怀里。
“嗯，我那时候年纪还小，但是这些记忆在我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后来的几年里，我得了很严重的自闭症。我长大了以后，对于婚姻有着本能的抗拒，我怕我给不了这段婚姻永远，我怕我自己中途不爱了，背叛了，那么我的妻子会不会也像我母亲一样受不了打击自杀。”
他用力的搂紧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可是现在，我好像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说的不能控制自己是因为对我产生了一些喜欢吗？难道他说的要我做他的未婚妻，是他有些愿意去接受一段婚姻吗？不，应该不是，他说了他应该不会结婚，他之前还想着掐死我。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他说的这些何尝又不是真理呢。我们都给不了一辈子的承诺，因为不知道哪天会因为环境或者是自身的思想改变，而不再爱了。我们无法掌控自己，有些时候就是身不由己。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和莫先理之间永远只会是肉身关系，我不会和他走一辈子，如果之前我还有一些想法，现在应该也彻底明白了，他这么强大的人都给不了一辈子的承诺。
我也明白为什么相亲大会一定要让我参加，不是因为他是有多么喜欢我，而是我们之间因为安安多了一些血缘关系，如果真的他有一天一定要有个妻子，那我刚好可以符合他的条件。
只是他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人，我也是会有感情，我也会变，如果有一天我对他不是那么喜欢了，不再那么依赖了。或者因为一些外界原因，我必须要离开他。那么他会怎么对我？
我看着他愿意和我说这么多，也就直接问了出来，“先理，如果有一天我嫁给了别人，或者我不再依赖你了，你要怎么办？杀了我吗？”
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除非他比我强大，比我更好，否则我会杀了他。”
“比你好？怎么定义？”
如果我有一天一定要找个男人结婚，我的要求很低，只要这个人一定要踏实肯干，可以和我一辈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莫先理看着我认真的想了想，“他要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温柔，比我霸道，比我能打……还有很多，反正是各方面所有方面都要比我好，找到这样的人你可以过来和我说离开的事情，没有找到之前，你就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
“……”
目前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诚然，他说的很对，他非常的优秀，不管在任何方面，我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那是他的要求，我只是想找个能和我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人。不过看着他不容反驳的样子，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喜悦，觉得他这么说，可能是变相的告诉我，他不让我离开。也许有一天我会爱上他，他也能爱上我。我们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小，因为莫老爷子对我的反感，他们豪门家族不会接受我。
目前，他说他不愿意让我离开，刚好我也不愿意离开他。以后就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沉。因为这么多年压在我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我终于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我有些庆幸那个男人是他因为这样我对他的自卑，也有些减少，这样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依赖这个金主。我真的让自己下定决心，只是做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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