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丧心病狂
车子冲来的瞬间，我看见了车里的满眼怒火的罗琦，顿时心里一慌，反手狠狠地一把把雨菲推开了。
我自己却自己躲闪不开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朝着我撞了过来，在一瞬间我听见了骨骼断裂的声音，紧接着我的下半身就没有了知觉，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脑子里一阵眩晕。
“小牧！”
“嫂子！”
我倒下的瞬间，前方有两个人影飞奔而来。好像是先理和阿诺，他们两都来了。
罗琦的车还在轰动。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看着我还在喘气，接着又退了一点，想要再次撞过来碾压我，她此时已经疯了，
双目嗜血，闪着红光，面部狰狞扭曲到极致，
嘴里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啊！！我要撞死你。撞死你这贱货”。
她自己顾不了一切了，她现在只想我死，只想把我挫骨扬灰，我突然有些后悔做的太绝了，断了她的后路，她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了？
阿诺怒急了。冲到车前直接拉开车门把她拽了出去，“臭娘们，你他妈的疯了么。找死啊你？”
他飞起一脚就把她踹了很远。但她又爬起来歇斯底里嘶叫。不要命地一次次冲向他，举止非常的疯狂。
莫先理跑到我身边一看。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脸色变得很苍白，他一直盯着我的腿，眼神很惊恐。
我看着他样子，想起身看看我的腿，但是我下半身已经动不了了，没有了知觉，上半身想直起身子，但是什么也做不了。
“小牧，小牧。”他蹲下身子喊我，可我无法回应他，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雨菲的酒可能吓醒了，半支着身体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莫先理喊我时，她才惊慌失措地爬向了我。
看到我的腿她眼神一阵恐惧，吓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嫂子，嫂子对不起，你怎么样了？”她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手的血，看到血时脸忽然间变得狰狞起来。
“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小牧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她特别自责，嚎啕大哭起来，情绪变得很诡异，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
这根本不是她的错。我只是没有想过罗琦会用这么残忍极端的方式来对付我，此时我很想安慰她告诉她。不是她的错。幸好这次受伤的是我，如果是雨菲，我可能不知道要去怎么面对莫先理了。
“阿诺，把大小姐带走，马上叫救护车！”
“是！”
阿诺走过来把雨菲一把抱起来走开了。
“别怕小牧，你不会有事的，别怕。”
莫先理不停地安慰我，他单膝跪在我的身边，想过来抱起我，但是看到我的腿，他又把手收了回去，眼神里出现了深深地恐惧和无措，我从来没有看见这样的莫先理。我心头突然明白，我可能是要死了。
他用手扶着我的脸，温热的大手突然让我觉得心安，我看着他，突然不怕了，我现在连死都不怕了。
我想告诉他，我不怕，我想安慰他，但是好像此时嘴巴也不受我控制了，我哆嗦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抱着我的上半身，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他全身都在抖，抖的好厉害啊，他应该是心疼我吧。我快要死了是吗？
“小牧，你看着我，你眨眨眼，不要睡过去，你看着我”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手里，眼睛竟然发红了，他是在为我哭吗？看着他的样子，我好难过啊！我好想告诉他，我没事，我会没事的，不要担心。想着想着我就哭了。在夜场那么久，我从未遇到一个真正关心我的男人，所以他做的一切让我觉得我还是有人关心有人爱护的。
他轻轻地用手抹掉了我的眼泪，亲吻着我的眉心，“别哭，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生们抬着担架跑过来时，个个都愣住了，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抬上担架。
莫先理也跟上了车，一直都紧握着我的手低声安慰我说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但我分明在医生的紧皱的眉头里，看出了有事，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下半身没有知觉了。我真的好怕我变成半身不遂的样子，那我妈和儿子怎么办？
我一到医院就被抬上了手术床，他们推着我往手术室跑去。
在进去之时，我盯着莫先理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一个字，其实我想说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能不能请他看在我们有过一点交情的份上照顾一下我儿子和妈妈。
只是这些话我不知道他能不能从我哆嗦的嘴里看出我的唇语。应该是没看明白吧。
……
我不知道我在黑暗里度过了多久，四周都是雾蒙蒙的，看不清任何东西，迷迷糊糊的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只是觉得有个人影在我身边不停的走来走去，我看不清，我想拉住他，但是全身都用不上力。
等我再次迷迷糊糊的时候，腿部传来了剧烈的胀痛感，把我一下子拉回了现实世界，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听见莫先理的说话声。
“阿诺你尽快把这个女人给我处理掉，让她死也死的痛苦些，还有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她幕后指使她，找出来一起处理掉。”
“老板，那嫂子醒过来，问起来要怎么告诉她？”
“不用告诉她。”
“是！我立即去办。”
“对了，如果老爷子要是问起小牧的事情不要告诉他。”
“应该是瞒不住了，上次嫂子带着一百个小姐浩浩荡荡去夜店之王的画面已经被人拍下来了，他要调查下去的话轻而易举。我担心他很快就会查出真相，到时候……”
“我自己会应付他的，你先下去吧，她快醒了。”
“恩！”
是先理和阿诺吧，他们在说话。
他要求处理的那个女人是罗琦吧，还要那个老爷子是怎么回事？什么真相？跟我有关系吗？
阿诺很快离开了病房，我掀开眸子痛吟了一声，莫先理听到声音立即走了过来，低头满眼温柔地看着我。
“小牧，觉得好点了吗？腿有没有知觉？”
“有知觉了，很痛。”
“那就好，腿断了肯定是会疼的，别怕。”他轻轻舒了一口气，俯身在我眉心吻了一下，“吓死我了，差点就保不住右腿了。”
“雨菲还好吗？安安怎么样了？”
“都挺好，雨菲没有受伤，安安的身体在快速康复中。”他拉住我的手，亲昵温柔的看着我，“谢谢你小牧，是你保护了雨菲。”
“你言重了，罗琦的目标本来就是我，如果不是我雨菲也不会受惊吓，幸好她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对了罗琦现在怎么样了？”
我记得我昨天被抬上担架时，看见地上有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搐着，应该是她。
“这个你别管，我会处理的，你好好养伤就是。”
“先理，你绕她一条命吧，就算她丧心病狂，但是我还是不想你去要了她的命。”
其实我并不想为罗琦求情，她这么怨恨我，还是因为我断了她的后路，虽然说是她自己挑起来的。但是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我不想莫先理手上沾满太多人的血。
莫先理没有讲话，只是伸手默默地剥开我的头发，温柔地厮磨我的脸。
“先理，求你了。”我晓得阿诺的办事效率，所以他若不下命令，估计下一秒罗琦就死无全尸了。
“小牧，对于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人，你不需要那么善良。这个世界上有些法律顾及不到的地方，我们不用遵守游戏规则。”
“留她一命吧，我不想她因为我而送命，这样可以为安安积点德。再说，她可能也有父母，也有亲人，他们会难过的。”
莫先理拧着眉看我很久，才起身走了出去。我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管以后还会不会遇到罗琦，希望我这点善念能够让她不那么丧心病狂。
我精神很差，莫先理没有回来我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莫先理就站在床边，背影很是萧条孤独，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很奇怪他为什么都不会困，已经两天过去了，他好像一直在陪着我。
我正想劝他休息，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老板你去休息吧，这都两天没合眼了，身体再这样会吃不消的。”
“我没事，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她的胳膊废了，留了一条命，我已经查出来了，她幕后指使的是齐家的人，我估计老爷子那边很快就能查到，老板你自己要提前有些安排。”
“嗯，他还压不住我，你多派一些人去保护安安的安全。”
“好的。还有就是大小姐说二夫人和胡珊蓉已经找过嫂子了，胡家人，现在想积极地撮合你和胡珊蓉，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那女人不是和她的心上人出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老爷子对你的婚事很着急，他说就算你不选择胡珊蓉，也会给你安排其他的名媛，让你必须选一个尽快结婚。他这么着急，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系？”
“你去和他说。如果他在这么逼我，中天集团，让他小儿子去管好了。别来烦我！”
“老板你看你和老爷子的矛盾是不是可以先放一放？再这么闹下去，我怕当年暗害的事情会再次重演……”
“当年的那件事，现在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你不用说了。”
“可是……”
“怎么屁话这么多，滚！”
“是！”
莫先理和阿诺说话声很小，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搞不明白，罗琦是齐家人派来撞我的？还有他的婚事？还有当年有什么事？
阿诺走了过后，莫先理到了床边坐下，我能感觉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然后他在我眉心轻轻吻了一下，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厮磨了很久，忽然枕着我掌心睡下了。
他可能是真累了，没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偷偷掀开了一丝眼缝，看到他真睡着了，我这才掀开眸子大胆地看他，心里头有种莫名的，酸楚的感动。
明明那么累，却在我的病床边，没日没夜的守了两天，我真的在他心里那么重要了吗？
我真的希望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免得我到最后对他爱的无法自拔，我们两终究是平行线上的两个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最后会伤心欲绝。
我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很心疼，即使是睡着了，眉头还在紧皱着，一定是梦到了很难受的事情，我想用手去抚平他的眉心，但是又怕打扰到他。
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心里一阵感动，麻麻地电流袭击过我的心头，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滴落了下来，我抬手想擦去自己的眼泪？
手刚一动，他就忽然的颤抖了一下，
“小牧，别离开我。”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抬起头，瞪大眼睛满眼惊恐的看着我。
随即吐了一口气，笑了出来，“真好，你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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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我倒下的瞬间，前方有两个人影飞奔而来。好像是先理和阿诺，他们两都来了。
罗琦的车还在轰动。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看着我还在喘气，接着又退了一点，想要再次撞过来碾压我，她此时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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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撞死你。撞死你这贱货”。
她自己顾不了一切了，她现在只想我死，只想把我挫骨扬灰，我突然有些后悔做的太绝了，断了她的后路，她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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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小牧。”他蹲下身子喊我，可我无法回应他，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雨菲的酒可能吓醒了，半支着身体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莫先理喊我时，她才惊慌失措地爬向了我。
看到我的腿她眼神一阵恐惧，吓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嫂子，嫂子对不起，你怎么样了？”她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手的血，看到血时脸忽然间变得狰狞起来。
“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小牧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她特别自责，嚎啕大哭起来，情绪变得很诡异，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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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把大小姐带走，马上叫救护车！”
“是！”
阿诺走过来把雨菲一把抱起来走开了。
“别怕小牧，你不会有事的，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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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扶着我的脸，温热的大手突然让我觉得心安，我看着他，突然不怕了，我现在连死都不怕了。
我想告诉他，我不怕，我想安慰他，但是好像此时嘴巴也不受我控制了，我哆嗦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抱着我的上半身，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他全身都在抖，抖的好厉害啊，他应该是心疼我吧。我快要死了是吗？
“小牧，你看着我，你眨眨眼，不要睡过去，你看着我”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手里，眼睛竟然发红了，他是在为我哭吗？看着他的样子，我好难过啊！我好想告诉他，我没事，我会没事的，不要担心。想着想着我就哭了。在夜场那么久，我从未遇到一个真正关心我的男人，所以他做的一切让我觉得我还是有人关心有人爱护的。
他轻轻地用手抹掉了我的眼泪，亲吻着我的眉心，“别哭，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生们抬着担架跑过来时，个个都愣住了，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抬上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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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话我不知道他能不能从我哆嗦的嘴里看出我的唇语。应该是没看明白吧。
……
我不知道我在黑暗里度过了多久，四周都是雾蒙蒙的，看不清任何东西，迷迷糊糊的怎么都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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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迷迷糊糊的时候，腿部传来了剧烈的胀痛感，把我一下子拉回了现实世界，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听见莫先理的说话声。
“阿诺你尽快把这个女人给我处理掉，让她死也死的痛苦些，还有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她幕后指使她，找出来一起处理掉。”
“老板，那嫂子醒过来，问起来要怎么告诉她？”
“不用告诉她。”
“是！我立即去办。”
“对了，如果老爷子要是问起小牧的事情不要告诉他。”
“应该是瞒不住了，上次嫂子带着一百个小姐浩浩荡荡去夜店之王的画面已经被人拍下来了，他要调查下去的话轻而易举。我担心他很快就会查出真相，到时候……”
“我自己会应付他的，你先下去吧，她快醒了。”
“恩！”
是先理和阿诺吧，他们在说话。
他要求处理的那个女人是罗琦吧，还要那个老爷子是怎么回事？什么真相？跟我有关系吗？
阿诺很快离开了病房，我掀开眸子痛吟了一声，莫先理听到声音立即走了过来，低头满眼温柔地看着我。
“小牧，觉得好点了吗？腿有没有知觉？”
“有知觉了，很痛。”
“那就好，腿断了肯定是会疼的，别怕。”他轻轻舒了一口气，俯身在我眉心吻了一下，“吓死我了，差点就保不住右腿了。”
“雨菲还好吗？安安怎么样了？”
“都挺好，雨菲没有受伤，安安的身体在快速康复中。”他拉住我的手，亲昵温柔的看着我，“谢谢你小牧，是你保护了雨菲。”
“你言重了，罗琦的目标本来就是我，如果不是我雨菲也不会受惊吓，幸好她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对了罗琦现在怎么样了？”
我记得我昨天被抬上担架时，看见地上有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搐着，应该是她。
“这个你别管，我会处理的，你好好养伤就是。”
“先理，你绕她一条命吧，就算她丧心病狂，但是我还是不想你去要了她的命。”
其实我并不想为罗琦求情，她这么怨恨我，还是因为我断了她的后路，虽然说是她自己挑起来的。但是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我不想莫先理手上沾满太多人的血。
莫先理没有讲话，只是伸手默默地剥开我的头发，温柔地厮磨我的脸。
“先理，求你了。”我晓得阿诺的办事效率，所以他若不下命令，估计下一秒罗琦就死无全尸了。
“小牧，对于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人，你不需要那么善良。这个世界上有些法律顾及不到的地方，我们不用遵守游戏规则。”
“留她一命吧，我不想她因为我而送命，这样可以为安安积点德。再说，她可能也有父母，也有亲人，他们会难过的。”
莫先理拧着眉看我很久，才起身走了出去。我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管以后还会不会遇到罗琦，希望我这点善念能够让她不那么丧心病狂。
我精神很差，莫先理没有回来我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莫先理就站在床边，背影很是萧条孤独，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很奇怪他为什么都不会困，已经两天过去了，他好像一直在陪着我。
我正想劝他休息，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老板你去休息吧，这都两天没合眼了，身体再这样会吃不消的。”
“我没事，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她的胳膊废了，留了一条命，我已经查出来了，她幕后指使的是齐家的人，我估计老爷子那边很快就能查到，老板你自己要提前有些安排。”
“嗯，他还压不住我，你多派一些人去保护安安的安全。”
“好的。还有就是大小姐说二夫人和胡珊蓉已经找过嫂子了，胡家人，现在想积极地撮合你和胡珊蓉，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那女人不是和她的心上人出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老爷子对你的婚事很着急，他说就算你不选择胡珊蓉，也会给你安排其他的名媛，让你必须选一个尽快结婚。他这么着急，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系？”
“你去和他说。如果他在这么逼我，中天集团，让他小儿子去管好了。别来烦我！”
“老板你看你和老爷子的矛盾是不是可以先放一放？再这么闹下去，我怕当年暗害的事情会再次重演……”
“当年的那件事，现在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你不用说了。”
“可是……”
“怎么屁话这么多，滚！”
“是！”
莫先理和阿诺说话声很小，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搞不明白，罗琦是齐家人派来撞我的？还有他的婚事？还有当年有什么事？
阿诺走了过后，莫先理到了床边坐下，我能感觉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然后他在我眉心轻轻吻了一下，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厮磨了很久，忽然枕着我掌心睡下了。
他可能是真累了，没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偷偷掀开了一丝眼缝，看到他真睡着了，我这才掀开眸子大胆地看他，心里头有种莫名的，酸楚的感动。
明明那么累，却在我的病床边，没日没夜的守了两天，我真的在他心里那么重要了吗？
我真的希望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免得我到最后对他爱的无法自拔，我们两终究是平行线上的两个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最后会伤心欲绝。
我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很心疼，即使是睡着了，眉头还在紧皱着，一定是梦到了很难受的事情，我想用手去抚平他的眉心，但是又怕打扰到他。
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心里一阵感动，麻麻地电流袭击过我的心头，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滴落了下来，我抬手想擦去自己的眼泪？
手刚一动，他就忽然的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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