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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常凯申家的仓鼠们

  “时代变了!”

  路演的时候,黄克先拿粮食和纺织这两个行业当反面教材。

  首先说明的是美国的农业相对中国农业的巨大优势――相关的材料自然是大黄克提供的,然后告诉在座在诸位: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期间,现在的美国农业疯狂的“外卷”,这个时期在中国开面粉加工厂,死路一条!

  接着他对纺织业开炮。

  拿日本和印度的同行作比较,从原料来源到机械设备再到人工成本,引经据典,还是用数据说话,再告诉大家,这个时期,搞纺织死路一条!

  最后提到的,是火柴厂了。

  他把中国火柴厂最大的竞争对手日本抬出来,也作了比较。告诉他们,现在和你们竞争的日本同行,背后有国家撑腰,为了独占中国市场,他们一可以不择一切手段,二来,可以亏本卖血在这儿倾销逼死同行,所以,造火柴死路一条。

  黄克最后的总结是:“我们技术不如人,资本不如人,营销手段不如人,使用黑招茅招不如人!目前这样恶劣的局面,搞传统的实业,完全就是死路一条!”

  而后黄克提到了房地产,这一回,黄克又当了一次神棍。他告诉在座的诸位,这几年中国很不太平!这个时期,买房就是死路一条!

  “至于说,我把钱存银行,比如,存渣打,存花旗这些大银行,吃利息总可以吧?”

  “错了,这不是死路,这是割肉一条!为了摆脱经济危机,各国都在疯狂地印钞――比如太平洋对面的花旗国,那个罗斯福总统,他的新政,不就是在印钞和贬值吗?存银行,利息的获利,比得上钞票贬值的速度吗?”

  “在座的诸位,都是商人,企业家出身。大家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要用钱滚钱!嗯,这是废话,关键在于,怎么个滚法才能赚到大钱!”

  “小时候,我父亲告诉我,这世界上,有四种人的钱最好赚!”

  说到这里时,黄克卖了个关子,然后一根根地竖起手指。

  “这四种人,分别是老人.......女人.......小孩子,以及最后一种――病人,得了看似不治之症,绝症病人!”

  说出第四种人时,在事先安排好的“托”的带动下,现场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我和艾琳娜小姐合力研究的链霉素,大家已经看到了!这种神药的利润,暴利,过去几个月里,大家也见过了。”

  黄克边说边拿出一小瓶精装的链霉素,放在手上抛着,他意味深长地对台下的诸人道:

  “最贵的时候,这么一小瓶药,就可以换一根大黄鱼啊......”

  “为什么能卖这么贵?第一,是垄断!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爱买买,不买滚!得了病,不用这药,就得死!”

  “这是什么?这是药?不,这是希望,活下去的希望!希望才是这个世界最珍贵,最值钱的东西!”

  “这是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希望!为了他,人类可以不顾一切!”

  路演会上,黄克用力过度,把一个贪婪无耻到极致的资本家的丑陋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黄克的“路演”,自然是非常地成功的。结束的时候,上海滩无数的名流富商围住了黄克,询问他融资、上市的事宜。许多人拍着胸口表示,“黄老板”要融资建药厂,缺多少钱,尽管开口。

  在这些资本家奸商眼中,黄克先前的表现得越无耻,他们越喜欢,越相信他――因为越无耻的商人,才越能赚到最大的利润!而在听说他的药厂建造将和美国杜邦公司合作,并且将在美国上市后,这帮人就更是疯狂了......

  黄克离开路演现场的时候,他和艾琳娜是被复兴社的人重点保护的,现在的黄克,和刮民党的两大特务机关的关系,简直是好到蜜里调油的地步。因为,他把一项可以提前赚到一大笔钱的“无本生意”,直接交给了这两大特务机构负责。

  黄克很亲热地对戴笠道:

  “老戴,明天我会去北平和天津,然后在那儿还要进行一次演讲,而接下来,我和艾琳娜小姐会在世界各国走一圈,为药厂的上市融资,进行全球路演!你们就等着数钱吧!”

  戴笠很开心地点着头,然后亲自把黄克送到家中。而第二天,由国民政府安排的一架飞机,直接把黄克从上海运到了北平。在那里他又进行了类似的路演,同样取得了轰动。至于艾琳娜,这个时期她单独待在上海,主要是为了应付和杜邦公司以及南京政府的“合作”谈判。

  从上海到北平,所有士绅现在都已准备好了金条与银元,就等着黄克筹建的药厂正式发行股票。

  中统在北平的负责人是吴大钧,他同样象象侍侯大爷一样地侍侯着黄克。如今,链霉素的中国销售,完全就由南京国民政府控制。

  常秃子以为拿到了这种药后就可以轻松地赚大钱,他太天真了!

  在这事上,黄克和艾琳娜给他挖了一个小坑:两人以一针剂不到两根小黄鱼的“低价”将药批发给南京政府。要求是一手钱一手货。自以为一本万利的常凯申很大方地“政府采购”了药物。

  但他不知道的是,中统,军统,cc,孔家,宋家,这些常氏王朝的“栋梁”们,以比他便宜百分五的价格,从黄克这儿秘密拿到了更多的药!而更关键的中统和复兴社这边,一些重要人物更是可以直接“白拿”药。

  几个月后,他就会感觉“神药”难销,滞销的痛苦,因为国内大多数的市场,都将被这些大小老鼠的“老鼠仓们”偷偷吃光了。要知道,不光是这些老鼠在偷卖链霉素,红军那边,现在也把利福平打着链霉素的名义,当成硬通货和各方面势力进行秘密交易。在拿下榆林后,红军打开了通往蒙古和绥远的通道,联蒙古压制三马,正是红军现阶段正在做的工作。

  草原上的蒙古游牧民,一直饱受的几种疾病折腾,其一是鼠疫,而链霉素正是特效药,其二是梅毒,青霉素可治。而第三种病,则是包虫病。而这些疾病,红军都能提供专门特效药后,要和蒙古游牧民打好关系就容易多了。

  今天的黄克,其实已经不太在乎国内链霉素的市场售价在未来会跌得多凶,他现在最重视的,就是自己能在刮民党统治区“妄为”的特权。

  从天津港口到北平再至西安,每天的火车,依旧在一列接一列,不断地运送着各种物资。驻留在这儿的中统特务怎么会没有察觉最近铁路运往给东北军的货物多得不正常?张学良和黄克走得很近,其实不是什么机密,一开始连宋子文孔祥熙都知道。

  常凯申其实对张学良是很不放心的,一直都有人在监视他。但现在黄克通过张学良的关系,最近这段时间,从天津往西安运的物资也就是粮食,衣服,洋灰这些东西,又不是“军火”这种最让人敏感的事物。中统复兴社的人,在和黄克关系极为友好的情况下,也不会没事找事故意自找不快,而是睁一眼闭一眼装成没看到。而在这过程中,大量的“洋粪”,这时也用米袋装着,以“大米”的名义被运到西安,最后转运到红军手中。

  至于最近大量从天津港进口转运到西安的洋灰,还有一些工程机器。这一点方面黄克完全没有隐瞒。他来到北平除了路演和融资作准备外。还到北平的几所高校里演讲了几次,甚至公开地和几所高校的校长联系,谈话内容一点都不保密:北平天津很不太平,这里的高校要尽早做好迁校的准备。他现在在西安正准备兴建一个大学城,一旦战争爆发这里的大学就全迁过去。

  要是别人,在这个时候散布这种言论,刮民党特务早就上门,以散布危害言论罪把他关起来了。

  可是黄克是什么人?他可是委员长的座上宾,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南京国民政府眼中的“财神”。而且他一到北平,当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门拜访当地的中统首脑吴大钧,一伸手就是捐出整整五十人份“完全治愈份”的链霉素,理由很好听――给中统里染上这病的兄弟们和其家属治病,如果有不足,尽管开口向我要!

  面对这种出手大方,不把钱当钱的财神爷,即使是中统特务,也只能跪着舔。

  “走开走开,不就是往西安多运了点洋灰,加上一些机器嘛!黄先生是要在西安办大学,这些算什么违禁品啊!”

  随着拿人手短的吴大均作厌烦状的挥挥手,就再也没有多事的特务会再为此事报告了。

  大王搞定,小鬼也没有被放过。潘汉年在天津成立的运输公司,负责人特地去打听了几个相关敏感部门家里,是不是有人得了肺痨或者其他很麻烦的病,他们会大喜地主动上门,持续“供应”针对性药物。

  而中统这个特务部门,别看特务们好象威风八面,其实下面办事的虾兵蟹将,也就是混个温饱,很多人连下馆子花天酒地,都要计算着次数去。

  潘汉年解决这些特务的办法很简单:拉他们下水,一起走私发财。

  走谁的私?当然是走南京国民政府海关的私!逃海关的关税。

  走私什么物品?什么东西赚钱就走私什么东西!

  走私来的东西卖给谁?市场上谁要什么东西,就走私什么东西卖什么东西。

  中国的海关,这时是受洋人控制的,甚至可以说是南京国民政府中最有效率的部门。

  但是这种最有效率,其实只是矮个子中挑高个子的。事实上民国时,整个中国的海外走私就非常地猖獗,尤其是日本更是对华走私的大户,甚至是官方行为的走私。

  常凯申所以能入主中央,原因是他的财源比其他军阀广。而他最大的财源,就是洋人控制下的海关。

  中统特务虽然权力很大,但是有些事情,其实“很不专业”,身据宝山却不懂得如何运用发财。在黄克的提点下,中央的允许下,潘汉年和天津负责人,这段时间专门作的事情之一,就是把自己打扮成无耻的走私商人,和中统部门合作,绕过天津的海关往国内走私商品。

  在走私这事上,中统特务们本来不是干净的,只是业务水平一般。遇上主动上门“勾引”潘汉年开设的“天马远东国际贸易有限公司”,又知道其有黄克这个委员长宋夫人身边超级大红人的大背景,双方简直是一拍即合,瞬间就勾搭起来。

  “反正常委员长家大业大,党国这棵大树,宋子文可以啃,孔祥熙可以啃,我们中统北平办事处下面干事的兄弟们,啃两口就会倒了吗?”

  为了方便发财,黄克这边掏钱,一口气从美国进口了一批大卡车用于交通运输,车子最近刚刚到货。相关的司机,是由张学良那边提供的。张学良方面给货物打上军用物资的标签,中统的人负责打通各地的关卡,宋哲元保证驻军绝对不会干涉,潘汉年这边,则是和中统的人合作,负责渗透腐化外加买通海关内的相关人员........

  才一个月的时间,一个由共产党带头,中统特务参予,地方驻军相助,全新的挖常凯申墙角的走私犯罪集团,就这么迅速地建立起来了。

  黄克来到天津港时,看到的场面是这样的。

  海外运来的高价值的物品,比如洋奶粉,报关时被报成了面粉.......

  或者更过份的,比如机器,运入海关时,直接上报成了“废铁”。

  而洋油这种液体,黄克让潘汉年在上海的江南造船厂那儿,专门订购改装了一条双层带夹层的铁壳船,最近刚运到天津港,停靠在那儿。时不时地出港靠近海外来的运油船,直接海上油管抽油输入船腹内,越过海关输入国内。

  在这过程中,参予的地下党的人根本不在乎赚到多少钱,关键在于可以趁机夹私货拿走自己想要的。更是为了和被拉下水的中统特务们,形成友好的“共生”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对于天津向西安运输的东西,更是完全视而不见了。

  “要让中统帮助红军走私违禁物!”

  这是黄克私下里提出的口号,

  “老潘,要转变思路。刮民党特务也是人,我们要和他们对抗,但要也和他们合作,凭什么特务就不能帮红军走私违禁物呢?”

  要知道,历史上,号称西北王的胡宗南部,抗战期间被常秃子命令监视陕北红军,封锁陕北红军整整八年!但这八年期间,陕北红军最大的“商贸对象”,就是胡宗南部!

  和黄克一起来到北平的潘汉年,这段时间一直在考察红色运输线的运作情况,以决定何时才能开始运送一些敏感的物资。

  至于黄克。到达北平后,先后在北平和天津进行了两天路演。而后就假装去看望他的老朋友范旭东,却在第三天晚上,出了门,然后在外人的安排下去了附近机场,坐上张学良的私人飞机,连夜飞到了西安。

  在西安机场,稍作加油和休息后,换了一架前后双座的小型飞机后,直飞延安。

  此时的延安,当地已修了一座简易的机场,起降大型飞机或许有些问题,但起降轻型联络机却完全没问题。而在未来的时间里,这座机场还会再扩建和加强加长跑道,以便适合更大型的飞机起降。

  黄克坐在后座上,顺路熟悉一下相关的航线。经过前次的合作一起坑常凯申,如今东北军和红军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彭总早已在机场亲自亲接待黄克,和他一起的还有他失散的妻子刘坤模――原历史上,彭老总在指挥“平江战役”之前,曾经许诺说自己一定会将她接回家,但是这句话却并未兑现。后来刘坤模只好一个人四处漂泊,因为实在走投无路,只好选择改嫁,并在婚后生下一个女儿。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刘坤模看到了报纸上登载了关于彭老总的一些消息,她这才发现原来彭老总已经成为了八路军的副指挥。刘坤模知道丈夫还健在,并且高升的消息后无比兴奋,于是她在别人的帮助下去到了延安。两人相见后都很激动,但是往事已成追忆,他们之间已经无法团聚。

  但这个遗憾,却被黄克帮忙弥补上了。松潘战役结束后,根据黄克提供的后世的情报,红军方面派出人到相关的地点找刘刘坤模,接到天水,让他们夫妻团聚,后来又跟着彭总到了延安。除了她之外,另一些在最近被陆续接到北方根据地红军人员,还包括了一些红34师的家属、尤其是师长陈树湘的妻子。

  湘江血战时,红34师作为后卫部队,掩护中央红军突破重围,最终全师几乎全军覆没。师长陈树湘率余部离开广西进入湖南,此时仅剩200余人。此后,他们遭敌袭击,陈树湘腹部受重伤,在担架上继续指挥战斗,不幸在道县落入敌手,他乘敌不备,用手绞断腹部伤口露出的肠子,断肠明志,时年29。

  全师战死率,超过九成六!历史上官方在事后统计,哪怕是各种失散和流落民间的人员加起来,五千多人的红34师,最后的生还者,也不过百来人左右。

  长征结束后,黄克和主席在天水谈起这事时,每次主席都悲痛不已。这段时间红军重组后,红34师的编号并没有取消,而是以警卫师身份仍然保留。而中央红军也根据黄克给予的资料,努力地在相关地点查找流落在外的残部,愿意归建的归建,不愿意的则给予物资支援。但即使如此,也只找回了三十多人。如今的红34师是以警卫师的编制保留在天水,以后会逐渐地扩编扩军。

  除了彭总,现场另一个迎接黄克的人,却是伍豪同志。会面后,二人先是把黄克引入事先准备好的仓库,然后他将这段收集到的重要物资全部释放出来。

  红军占领陕北后,考虑到未来的抗战,这里极有可能遭受日机的轰炸,所以一直在作的事,就是“深挖洞”,许多重要的设施,比如军械修理所(从榆林刚迁过来的),就是设在山腰的防空洞里。

  而黄克此次运来的物资也都是存放在这些地方。至于这次运来的那些珍贵的洋灰,也全部都会用在防空洞工厂的修建上。

  最早放出来的,自然是那四辆cv33坦克,而后是在事先准备好的工厂里,放出他收刮来的机器设备。最后放出来的,则是“堆成山”的大洋!

  “我从西安传过来的报纸上,看到你们在长沙弄出来的事,当时我还以为报纸上的内容夸张,现在看来,反而是少说了!”

  伍豪看着一百多个竹筐,用了两个窑洞,还是用竹筐叠竹筐的方式才能装下的银元山,惊咤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哪怕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彭老总,也被面前的“银元山”惊咤得眼睛发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彭总惊道:

  “这就是你们二十一个人打劫了整个长沙拿到的钱?”

  “还有金条呢!共有五千多两.....我们差不多把湖南全省今年的税收存留,外加长沙城内的银行,钱庄,都打劫,嗯,是打土豪了!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漏掉了不少,如果能再多收刮几天的话,要翻倍应当不难的吧.......”

  黄克遗憾万分地道。

  伍豪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脸上毫无兴奋之情,然后才道:“你知道为什么主席和我都要你写检讨吗?”

  黄克老实地检讨道:

  “这么重大的军事行动,完全是我个人的私自主张,没有上报中央,犯了个人英雄主义错误!二十一个人就疯狂地在长沙如此乱来,虽然这次成功了,但实际上这是难以复制的,极度危险的军事冒险行为,稍为不慎,就会把我和与我一起参加行动的同志们,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从军事上的角度说,这是极为危险的,冒险主义军事盲动行为!”

  伍豪点点头,和善地道: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你未来的朋友指出来的?”

  “个人英雄主义行为是未来的朋友指出的,军事冒险盲动,倒是我自己意识到的。因为事后我自己回想起来,也感觉有些后怕。当时我们进入保安团,冒充中央军时,其实有个叫罗霸道的团参谋,也看出不对劲了。只是他当时太贪婪,被我诱惑成功,也就是伍豪同志你们最反对的收买,才没有揭穿我们。整个行动,其实只要有一个环节发生异常――他就会象安徒生童话里皇帝的新装一般,只要有一个人当时肯站出来,喊一声我们不是中央军而是红军,整个行动就会陷入极大的危险中......这次行动,其实是一次相当危险的赌徒式行为!只是我们这次运气好,赌赢了!”

  伍豪点点头,欣慰道:“你过关了!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说明你成长了。这次的行动,你冒的风险太大了。小黄同志,你为革命努力奉献的赤子之心,中央和红军的同志都能感觉到。但是你要明白,红军的强大,党的强大,很重要的一点,是建立在强大的组织纪律上。”

  “明白了......还有,那个何健的事,那样处理,其实是我个人的自作主张,当时其他的同志只是想简单地杀了他,只有我主张要让他生不如死......”

  彭总哼道:“何健那个龟儿子的.......”

  他看了一眼伍豪,没再说什么。

  伍豪叹道:

  “你的做法,我们完全理解。事实上,所有人,无论是主席还是我,或者彭老总,我们在听到你把何健那样后,其实都很开心――就象你的母亲说过的,我们是革命者,但我们仍然不是圣人,我们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恨。那个何健,他欠下的革命战士们的血债实在太多了!那样的结局,确实是大快人心的!“

  他看着彭总道:”但开心过后,我们也要用理性,压制住人类性格中的弱点――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做了。就算抓到类何健这样的罪大恶极的屠夫,如果是情况特殊,可以直接枪毙,但不能虐杀。而在条件允许的情况,还是要按组织程序原则处理。我说的这些组织原则,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是实际上,他却是我们党组织,远比刮民党要强大的根源,不能轻易的破坏的。”

  然后他顿了顿,又对黄克道:“我知道你当时这么做的想法,你是想用,敌人残忍的手段对待我们,我们也用同样残忍的手段报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抗。这种做法看似很正常,但是却很容易失控,极易陷入为了愤怒,为了仇恨而肆意地发泄报复,从而落入人性的阴暗面中。我们是革命者,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愤怒。有血债的,一定要讨还。但一定要走好组织程序,下次这样的做法,不要再有了。”

  黄克一个劲地点头,关于这事,伍豪的意思也就是这么轻轻地放过了。

  黄克认错道:“我知道。另一个我把我的事在网上说了,一些理智的网友,也是对此评价说这是李云龙式的作风,其实是土匪作风。我们的党就是打掉了无数的李云龙式的土匪山头主义,才会如此强大。”

  伍豪不解问道:“李云龙是谁?”

  黄克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好象说漏嘴了,连忙打补丁道:

  “后世的网络时代,一个网络文学作者,凭想象自以为是创造出来的,文学作品红军英雄――他的一些行为,和我这次的行动时的作法作风,很相似,充满了无组织无纪律性。”

  “你能明白就好。组织原则,看起来很生硬也很僵化,但是他的存在,却是保证我们党区别于那些所谓的山大王组织的关键因素,保证大家所有人能拧成一个拳头向一个方向用力的根本。”

  伍豪耐心地向黄克讲解的。而小黄克本就是未来人,又有一大堆未来的脑后反骨网友们当参谋――当初他在船在上被艾琳娜抓着写检讨,写了一晚都不过关。当晚睡着后,向大黄克求助,而大黄克把这件事当成是小说剧情向网友们询问。全靠那些网友们指出关键,后来的检讨才算是过关了。

  事后小黄克才知道,原来在天水发过来的电报里,有份给艾琳娜的,内容就是黄克检讨时,必须检讨到哪些要点才能算通过........

  物资交接完毕后,当晚延安红军的高层为黄克接风洗尘。比起刮民党政府宴请黄克时一餐一两根大黄鱼的天价,红军这边也只是很稍好一些的家常菜。当晚饭桌上最好的伙食,反而是黄克特地从北京和天津带过来的几道好菜。

  当时黄克拿出不少,不过大部分都被直接送到伤兵医院给伤病号吃了,大家只留下了一份。

  在和红二方面军交接后,黄克的十字架空间里腾出了不少空位。不过这些空位,过来前最后都换成了部分奢侈品和补给品填充。而这些东西,却是为未来的“苏联同志”准备的。

  伍豪告诉黄克,斯大林那边已经初步同意了对根据地进行技术援助,现在延安机场正在修整扩建,而后不久,会有一批苏联专家专门空运到延安,这些补给品就是为他们提前预备的。至于黄克弄来的那四辆cv33坦克,未来会成为红军坦克学校重要的教学工具。

  在饭桌,黄克遇上了另一位本来应当牺牲的名人――方志敏,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位原本坐牢,却因为战俘交换而得以被释放的历史名人。不过这些人对黄克的身份,都只知晓了一部分。

  饭后,伍豪与黄克关起门来细谈,这时谈话的内容,却是和苏联交易、援助有关的事项了,其中更涉及到了黄克正在进行的“融资”计划,除了伍豪同志外,当时还在现场的,还有另一个中央红军的高人――李润石主席的弟弟,李润民!

  这一位,其实也是个英杰。其一生都与金融打交道,参加革命前是主席家中的管家,同时也是红军中擅长财政理财的优秀干部。

  同样是玩股票,常凯申炒股亏得差点要跳黄浦江。

  而李润民,却是在上海滩炒股不但全身而退,还能狠赚一笔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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