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她亲了他_沙雕女配综艺养娃爆红[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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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她亲了他

  徐临柑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眉毛微微皱着,表情严肃中透着一股天真浪漫的可爱,这个问题对她好似很难般,皱着眉头想了许久,突然伸着手抓住段清延脖颈间的衣领。

  段清延头被迫低下来几分。

  鼻尖碰着鼻尖,潮湿的热气呼出,她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空气有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感,纤细的手指用力,将他脖间白色的衬衫弄皱,系的整齐的领带弄散。

  气息交融,段清延抱她的手用力,晦暗不明的眼神看着她,他微微仰头,喉结在月光下滚动。

  夏日夜间的风吹过来,风穿过两人之间,闷热的夜晚,就连风都是热的。

  她脸颊发红,醉眼迷离的看着他,手指抓住他的领带口处,身体往下,两人越靠越紧,越过往日的警戒线。

  段清延的喉结不停滚动,幽暗的眼神像是压抑着什么暗流般,就在两人即将要

  视线中,一滴滚烫泪水掉下,他瞳孔放大,只见撩着他动情的女人,突然哭的跟个兔子一样,红着眼睛,如珍珠般的眼泪往下掉,弄得他一个错手不急。

  眼神闪过一丝心疼,沙哑带着点哄人的语调:“怎么了?”

  手臂将人圈在怀里,整个眼睛里都是她。

  清冷的月光下,徐临柑眼睛哭的红的的,手背不停的擦着脸颊,片刻后,才带着哭腔道:“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冷,段池延的眼神一暗,冷调的目光看着她,手背一条条青筋冒出来,清冷带着寒意的低音:“你说什么?”

  “清醒,就离婚。”徐临柑打了个哭嗝,泪眼朦胧的红色眼睛盯着他,下一秒,不知道发什么疯,哭着闹着要从他的身上下去。

  “离婚。”徐临柑在段清延的怀里来回的动着,好几次都要从他怀里摔下来,段清延强硬的抱着她的双手,才阻止她摔下去。

  夜间的学校很安静,徐临柑的吵闹声很快就将走在前面的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大家看着在段清延怀里闹腾着说离婚的徐临柑都没有当回事,大家今夜都喝了酒,纯单认为徐临柑在闹酒疯。

  “段总你这不行啊,老婆要哄的,亲两口就行了。”醉的走路都晃的肖幕闻回过头来笑着调侃道,说完就伸手去捞自己的老婆要亲亲,被他老婆用手给推出去,说他这么大的人羞不羞了。

  前面传来一阵欢笑声,大家的目光从他和徐临柑的身上转移开。

  夏日的夜晚,蝉在树上鸣叫,与摇晃的树叶声混合着。

  段清延看着将目光移开的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挤在一块的远山眉却无法松开,清冷的目光看着在怀中乱动人,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如墨的眼睛此时像一副没有任何主题,被无数墨水泼着的画,是乱的,是混的,是纠结和复杂,无法落笔的。

  手指弯曲,下颚一动,他终于败下阵来。

  心就像被对方玩弄的池水,她随意的往里面扔两块冷石头,他都能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而对方,也只是扔了两块他什么都看不明的石头而已。

  睫毛颤动着,如繁星般璀璨的眼里浮现出无奈。

  段清延手动了动了,任由她这么闹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他弯腰将她放下,等她脚尖刚落地,快狠准的直接换了另外一个姿势抱她。

  将她单手抱起,手扶着她。

  徐临柑因为惊吓,手环住段清延的脖子,腿晃了晃,身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月光下,她如海棠般的头发散落着,漂亮的蓝色鱼尾服装在月光下闪着光,她此时就像一条漂亮的美人鱼一样,蛊惑人心,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心动不已。

  徐临柑氤氲的双眼望着他,手指摸着他的脖颈,一下又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哭红的鼻子和眼睛证明她之前哭闹过。

  他声音放缓,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暗哑道:“柑柑,别闹了。”

  他声音刚落,徐临柑就像和他作对一样,猛地弯下腰,两人的距离一下拉的很近,对于一个神智已经不清的酒鬼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暗沉的目光盯着突然靠近的她,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炙热温度,空气变的稀薄。

  徐临柑手弯下腰吻下去。

  树叶摇晃,热风吹起她的秀发,在发丝的缝隙间,能看到她吻在了一个手背上。迷茫的抬起头看向段清延,朦胧的眼睛,水盈盈的,像是不给她一个交代,下一秒她就能哭出来一样。

  段清延眼睛闪着晦暗的光,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沙哑低沉,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间,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深情又克制,缠倦的眼神看着她,隐忍着。

  徐临柑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头上,手指把玩着他的头发,还试着将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打结。

  段清延眉头紧皱着,眼里却是纵容的神色,望着喝醉的徐临柑。

  他捉摸不透她,每次离她很近的时候,又感觉自己离她很远,她一个眼神,就能迷的他分不清主次,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让人这样玩弄着他的心。

  一次又一次,让他心间打颤,赐他欢愉,又让他的愁苦。

  段清延漂亮的眉眼里满是纠结,他不明白徐临柑今天晚上是怎么了,说是喜欢他,却总是重复着要离婚,真是撩着他,却又不给他一个答案,蛊的段清延又是煎熬又是愁苦,而她笑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月光下,她笑容灿烂,就如往常一般。

  段清延看着这样的她,嘴角勾出一个浅笑,转瞬即逝,他今天晚上可是被这个不负责让的小酒鬼给折磨的不轻。

  夜晚的学校,只有路灯还亮着,一行人借着学校操场那段路灯走回教师寝室。

  段清延抱着徐临柑连走好几层楼梯回寝室,一路上都不带喘的,已经消了不少酒的林楠吉看着段清延,调侃道:“大晚上就不要在健身了吧,禁止内卷。”

  “你错了,人家那你和你卷健身,这是卷宠老婆。”肖幕闻扶着楼梯插嘴道。

  段清延没有说话,只在肖幕闻说宠老婆的时候点了点头,此时的徐临柑已经靠在他的头发上睡着了,他下意识看了眼她,怕将她吵醒。

  “行,看看你那紧张的模样。”肖幕闻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

  周围传来大家压低的浅笑,段清延的耳垂泛起红晕。

  没有多久,段清延就来到自己寝室门口,和大家告别后,拿出钥匙打开寝室门,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尽量减少分贝。

  打开房门,房间里只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清清冷冷的月光照在寝室里,昏暗带着冷调,段清延护着徐临柑走进来,轻轻的关上门。

  门刚关上,床上就起来一个人。

  段池渊揉着眼睛,打着哈秋看着他们两个,他从床上爬下来,走过来,他一直在等他们两个人回来,他睡的很浅,只是眯着眼睛。

  段清延看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段池渊点了点头。

  段清延将徐临柑抱到床上,刚将人放下来,她的眼睛慢慢就张开了,看着是他,冲着他傻笑了一下,突然,目光落在床边的段池渊身上。

  她猛地坐起来将段池渊抱住,沙哑带着睡意的声音:“池渊,你好棒,你是最棒的崽崽。”说着,还在段池渊的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段池渊脸立马就红了,面皮子薄的,此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般,他手作无措的站在原地。

  倒是旁边的段清延温度一下冷了不知道好几度,深邃闪着暗光的眼睛像是野兽盯住猎物的目光,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手指摩擦指腹,眉眼间尽是冷淡之色。

  原来,她醉酒后有到处亲人的习惯,不止亲他一个。

  他的目光更加寒冷了,就像常年冰冷的地方,这次下了比往年更要强的暴风雪。

  “崽崽真棒,考了全年级第一,还会保护的别的小朋友,呜呜呜,你真是太好了。”徐临柑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段池渊经历这样的事情,她比谁都要难过,她甚至都在想,当初她就应该直接都说出来,段池渊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她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

  没有那个家长愿意看到自己孩子受伤。

  明明知道这是成长路上难以避免的一个阶段,但是她就是伤心,她想让段池渊无灾无难快快乐乐的长大。

  “你好温柔,下次不要这么温柔了,也要保护好自己。”徐临柑牵着段池渊的手说道,本就哭红的眼睛哭的更红了。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段池渊结结巴巴安慰道,红着脸,眉头皱着,看着徐临柑哭,他比谁都急,他不想她伤心。

  明明对方是因为担心他受伤而哭泣,虽然他很高兴,但是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有。

  他不想看有她任何形式的伤心。

  段池渊用自己的小手给不停掉眼泪的徐临柑擦着眼泪,结结巴巴,干干瘪瘪的安慰着徐临柑,他本身就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安慰人的话就更别提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段清延抱胸站在一边,他背对着清冷的月光而站,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一双在黑暗中亮着幽暗的光的眼睛,深沉到可怕。

  她哭,也许也只是酒后的习惯。

  手指轻轻在手肘上敲打,一次比一次快,与往常的不紧不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徐临柑才停住眼泪,她说了很多,但大多都是重复的话语,逻辑还是乱的,她的两位忠实听众对她这样并没有埋怨,而是一直不停的安慰着她,陪着她,用心去听她说的每一句,即使是她现在已经醉的不轻了,她的两个忠实守护者也没有半点敷衍她的意思。

  徐临柑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红红的,一碰到就疼。

  段清延抓着徐临柑想要去碰眼睛的手,先让段池渊回到床上睡觉,然后看着徐临柑,低哑轻缓的说道:“别碰,会更疼的。”

  喝醉后的徐临柑很听他的话,点了点头,段清延看她这样,站起身来,将她的手腕放下来,声音低沉带着哄人的语调:“你先躺下,等下冷敷。”

  看着徐临柑照做后,段清延才跑去浴室,拿出一次性洗脸巾,用冷水打湿后,再拿出来。

  来到床头,段清延看着徐临柑说道:“闭上眼睛。”

  徐临柑眼睛眨了眨,最后听话照做了,段清延坐在床边,弯下腰将已经折好的洗脸巾,轻柔的放在徐临柑的眼睛上,一直看着手中的钟,等时间一到他才拿开。

  看着闭上眼睛的徐临柑,段清延的眼里闪过他自己都未有察觉的柔情,他将洗脸巾扔进垃圾桶里,伸手给她扯了下被子,将被子盖在她的肩膀处,起身就要走,手掌被一只纤细的手握住。

  转头看去,徐临柑眼睛笑的弯弯的,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幅度。

  她眼睛现在还有些睡意,很显然是强撑着起来的,没有人知道此刻喝醉的她是什么心理。

  段清延看着这个样子的徐临柑,远山眉微微往上挑,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眼神和周围若有若无的清冷感,都代表,他现在的情绪是压制的。

  徐临柑完全没有感应到,笑容不减,她的手指像是勾着段清延的手玩,推一推,晃一晃,随后握紧他的手,拉着他的手往她嘴边递。

  段清延看着她,目光暗了暗,眉宇挤在一块,周围压迫感越来越强。

  在徐临柑即将要亲到他手的时候,他将她的手拉来过来。

  “嘶。”徐临柑不满他的粗暴,投来恼怒的目光。

  段清延丝毫没有在意,提起她的手,晦暗不明的双眼盯着她,弯腰,在她手腕密密麻麻的吻着。

  最后,牵着她的手摸住他的脸,深沉的看着她,声音低磁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徐临柑笑着回道。

  “那你要和我离婚吗?”段清延低沉的问道,脸颊在徐临柑手上蹭着。

  “要。”徐临柑回答的干脆。

  段清延的亮起的目光又暗了下去,片刻后,放下徐临柑的手,弯腰将被子给她盖好,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半晌后,低缓磁性的声音响起:“我会让你更爱我的。”

  爱到不能离婚的那种。

  “等明早聊,先睡。”段清延轻声的说道,目光始终是暗的,手指在徐临柑额头边的发丝那里弄了一下,“晚安,柑柑。”

  他今天晚上一次又一次被徐临柑搞心态,最后终于没有忍住,还是说出来了,正好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喜欢他,这婚还是坚决要和他离,太莫名其妙了,这让他有些想不通,实际上,他知道自己走了一步冒险的棋。

  但是,他实在受不了晚上一次被一次她撩拨,而她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等明天早上就会有答案了。

  第二天清晨。

  徐临柑感到一阵头晕,胃有些不舒服,揉着发晕的头,从床上起来,下次晚上再也不喝这么多久了,徐临柑揉着头想着。

  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到她的眼前,她伸手接过。

  “头很疼吗?”一道清冷的声音问道。

  徐临柑抬起头,双手捧着温热的水,看着前面的段清延,道:“不是很疼,早啊,清延。”

  段清延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她,想等她开口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

  “你看着我干嘛?”徐临柑笑着说道,对段清延一直看着他的行为很是不理解。

  段清延眉毛微微一皱,眉宇间有些疑惑:“你昨晚?”

  “我昨晚?”徐临柑露出疑惑的目光,搜索大脑记忆,她就只有在酒店喝酒的记忆,然后就没有其它的记忆了,突然她的瞳孔睁大,震惊的看着段清延。

  段清延以为她是想起来了,目光严肃,正准备将一切坦白。

  “我昨天晚上不好会是对你做了什么吧?我酒后习惯很差吗?之前没有人说我差啊。”徐临柑开口问道,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

  段清延的话堵在喉咙间,上不来,下不去,最后他喉结滚动,清冷眼眸看着她,片刻摇了摇头:“没做什么。”

  “真的?”徐临柑追问到,她挑起一边眉毛,她应该不会对段清延做什么吧。

  “嗯。”段清延点了点头,目光变暗,眼底暗流涌动着,既然现在不是说这事情的好时候,他就不说了吧,至少要等徐临柑更喜欢他一点再说。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更喜欢我呢?

  徐临柑干笑了几声:“没有就好。”

  “嗯。”段清延点了点头,抬起头看向徐临柑,目光看着她,嘴角露出一个浅笑,沙哑道:“柑柑,早上好。”

  徐临柑看着他笑,目光闪了一下,紧接偏开视线,摸着脖颈处,笑着说道:“早。”

  段清延从鼻尖发出一个嗯声,将徐临柑做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眼神暗了暗。

  她果然是喜欢我笑时的样子。

  他是个商人,最擅长的就是找自己的优势,和找对手的劣势,这样才能在自己最专业的领域,直接攻击敌人的软肋。

  得让她喜欢到我不能离婚才行。段清延脸上笑着,笑容越来越熟练。

  徐临柑摸着后颈,心想段清延怎么一大早上就笑的这么好看,最近还是少看他的脸吧,这颜值,直到看到现在都是抵抗不住的存在

  早上最后一节课。

  早上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这节课讲的是上次月考的卷子,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班主任停止讲卷子,此时只有最后二大题没有讲了。

  不过数学卷后面的两大题,要讲好,十分钟肯定是不够的,下午也有数学课,班主任下午会接着讲。

  班主任将投影仪关上,坐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同学,道:“过几天就要进入高考倒计时了,你们也要放假了,但是放假不要玩,好好学习,等回来就要迎接期末考试了,不要松懈,期末考试直接影响到你这个暑假在家的舒适程度,所以我希望大家也要好好学习。三天之后,我们学校作为考点是要布置座位的,座位里不能放任何东西,掉了学校不负责,你们可以提前带一些用不着的东西回去。”

  “好的。”常鞘斯跟着其它学生们一起喊着。

  没多久下课铃声就打响了,中午放学比下午放学要更吵闹更激烈一点,因为学生们挤着去食堂吃饭,如果是其它副科的课,有些老师还会提前放学让孩子们早点打饭吃,不过班主任从来都不这样做。

  常鞘斯也来不及和大家告别,拍了下段池渊的肩膀,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跑出去了。

  肖淮绘慢吞吞的将试卷收进课桌里,抬起头看向段池渊,道:“快高考了,我们是不是也不要拍了,上次节目组也说是要拍到高考前就不拍了。”

  “嗯。”段池渊点了点头。

  “嗨喽。”林湫蔚这个时候从后面猛地冲过来,段池渊是看着他的,没有被吓到,但是背对着他的肖淮绘可是吓的不轻,生气的转过身,道:“你这个人,幼稚不幼稚啊!”

  “被吓到你吧,胆小鬼。”林湫蔚勾着嘴角笑道。

  “你别得意,我下次一定要吓到你!”肖淮绘气呼呼的说道。

  就在他们两个人斗嘴的时候家长来,和往常一样,他们去一食堂吃完中餐后就在学校的大操场上散步。

  今天的天气刚刚好,是个凉爽的多云天气,蔚蓝的天上飘着朵朵白云。

  大家悠闲的在操场上散步的时候,看见了两个意料之外的人从远处走过来,大家都在同一时刻停止脚步看向他们。

  “程越贺!”肖幕闻隔着老远就和程越贺打招呼。

  程越贺牵着程厥闻走过来,两个人脸上的气色看起来都很正常,看到他们没有事情的模样,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就怕出了这么的大的事情,两个人走不出来。

  “别担心,事情都搞定了。”程越贺笑着说道,看到徐临柑身边的段池渊,他将脸上的笑容收起。

  严肃的走到段池渊面前,深深向段池渊鞠躬,真诚的道歉和感谢:“抱歉,之前没有相信你说的话,以及我很感谢当时你愿意说出来。”

  程越贺这头低的干净利落,的确是他的疏忽,才会让悲剧出现。如果自己当初相信他的话,程厥闻就会少挨打,要是当初,他多留意下家庭,就会发现他的家早已经支离破碎,可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所以,他从现在开始变好,先从补偿孩子开始。

  “小朋友们都去一边玩吧。”肖幕闻这个时候笑着说道,支开了孩子们,小孩子们点了点头,一个个都跑到前面去玩了。

  程越贺看着程厥闻走远的背影,很久后才回过头,一回过头就看到大家在看着他。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眼底的疲倦,怎么都遮盖不住。

  节目组这个时候也不将镜头拍他们,而是去拍小孩子,给他们腾出一个交流的空间。

  程越贺看着移开的镜头,苦笑了下,摸着脖子,长叹了好几口气才说道:“我听肖哥的话,在警察局做完笔录后,晚上就带小程去看了心理医生,已经有轻度的焦虑症、抑郁症和排斥心理反应,医生让小程最近不要读书,好好休息。”

  看着大家不解的表情,程越贺抓了抓头发,道:“我本来也是不想来这个节目的,是小程自己要来的,医生和他沟通过,如果是病人的意愿吧,是可以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带他来,等这节目拍摄完,我就要带着他去世界各处到处玩,散散心心,顺便培养下父子感情。我这个当父亲的真失责,还记得我一直说,想要个以后长大写书的孩子吗。”

  程越贺说道这里,眼睛终于控制不住红了,哽咽道:“小程,他喜欢写作,而且很有灵气,我以前一直以为他长大要当科学家,因为他数学很好,我真的很失责,真的。你们知道他才多大吗,五岁啊,虽然心理医生说他的疾病是轻度的,但是还是开药了,他才多大,就要吃药,他童年怎么办啊,他的人生也才刚开始啊。”

  肖幕闻拍着程越贺的肩膀,安慰道:“你就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给他一个童年,你自己也说了,他的人生才刚开始,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嗯。”程越贺接过徐临柑递过来的纸巾擦眼泪……

  徐临柑看着程越贺,心里五味杂陈,在原小说里,余苾颜的描写虽然都不多,但是是一个好妈妈形象,甚至想到之前书里她幸福的结局,她的背后就升起一股寒意,这世界上太多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隔着皮囊,灵魂的颜色永远只有本人知道。

  还好,现在余苾颜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她那边呢?”林楠吉小心翼翼的试探问,出那么大的事情,他们私下也看了下,发现这个事情特别大,简直是好几年,甚至好几十年都不出现的那种爆炸式新闻。

  他问余苾颜的情况,并不是担心余苾颜,而是担心程越贺有没有受到牵连。

  程越贺用纸巾擦了下脸颊,提到余苾颜,他的脸上是平静的,恨肯定是恨的,只是现在更多的是麻木了。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和这样的恶魔待在一起这么久:“她所有的公司入股都是瞒着我的,甚至做了个空账户,即使这个事情没有爆出来,我们离婚,她那个钱也分不到我手上来,她是和她家那边亲戚一起做的,警察只是询问了一下我,她平时的事情。”

  “你们不用担心我,能离开她这样的人,是我的运气。我已经向她提出离婚诉讼,到时候直接走协议就好,我已经上交了她家暴孩子的证明,儿童保护协会会介入进来,所以我们的婚会离的很快,她净身出户,我已经将之前给她的东西都要回来了。”程越贺说的是云淡风轻,眼底里却是痛苦的,毕竟是爱了几十年的爱人,只是爱了一个错误。

  “不提她了,反正她的事情影响不到我,我也是受害人。”程越贺说道。

  这边,

  程厥闻在操场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多次,最终还是来到段池渊的面前,正在和林湫蔚还有肖淮绘踢足球的段池渊停下动作,看着他。

  程厥闻深吸一口气,手握紧,低下头道:“抱歉,上次是因为我才让你背上说谎者的标签的,真的很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你说出来我会被抛弃,但是我知道这不能成为我做错事情的理由,真的很抱歉,段池渊。”

  说着他的肩膀抖动起来,抬起头看段池渊的表情。

  段池渊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写到——没有关系。

  “谢谢你。”程厥闻看到段池渊写的字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被原谅呢,看样子,真的和乔哥哥他说的那样,只要胆子大一点,慢慢世界就开阔了。

  肖淮绘咬了咬嘴唇,看着程厥闻在,最后猛地低下头,大声喊道:“抱歉,我明明知道你被打的晕倒了,却还帮你保守秘密。”

  “这个你不用抱歉的,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你保守秘密,正因为你保守住了秘密,答应我保守秘密,我才过的很安心,这是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必要道歉。”程厥闻说道,推了推眼镜。

  肖淮绘听到他话,拍着自己的胸脯:“还好你不在意,我自责死了,不过我以后都决定要跟着段池渊走了,池渊怎么选择,我就怎么选择。”说起段池渊,肖淮绘很骄傲的抬起头。

  “你们在聊什么啊,我一句话都听不懂,还玩不玩球了。”林湫蔚在一旁踢着足球说道,他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都没有听懂。

  “当然要踢,我还要将你踢个片甲不留呢!”肖淮绘双手叉腰,燃起斗志,他们两个人只要一交流上,就要开启互怼模式。

  程厥闻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三个人,他也想加入进来,手指扣着手指,最后低着头,没落的转头离开。

  还在和林湫蔚斗嘴的肖淮绘看见程厥闻离开,连忙喊道:“程厥闻你不和我们一起玩吗?”

  程厥闻眼睛睁大,转过身去,道:“你们要和我一起玩?”

  “嗯。”肖淮绘点了点头。

  “那我们是朋友吗?”程厥闻下意识脱口而出来,他羞愧的红着脸,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他太想要朋友了。

  “当然啦。”林湫蔚想都没有想的回答道,“我们当然都是朋友啦!”

  程厥闻看向他,目光开始泛红。

  “嗯,我们是朋友哦。”肖淮绘肯定的点了点头,旁边的段池渊也跟着点头。

  肖淮绘接着说道:“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

  看着前面三个人,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所以,快点来踢球吧,现在我们有四个人了,可以分组玩了,一个当踢球的,一个当守门的。”林湫蔚说道,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想也没有想,就拉着程厥闻的手过来。

  “我和程厥闻一组,杀你们个片甲不留。”林湫蔚嚣张的说道。

  “好啊,我肯定让你一个球都进不了。”肖淮绘此时也被他激起熊熊烈火。

  程厥闻站在他们两个身后,看着他们两个这个样子,手足无措的他想要劝架,这两个人的火药味实在太大了,会不会等下打起来啊。

  还没有等他开始行动,林湫蔚的胳膊就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体一僵,他从来没有和别的小朋友这么近过。

  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程厥闻,我们一起加油!”林湫蔚热情的说道。

  程厥闻连忙点头,脸上露出笑容,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一点都不排斥,还很开心。

  他终于也有同龄的朋友了,除了乔哥哥,他现在也有别的朋友了…

  季甜都和肖浅荔两个人坐在树荫下,一起玩着洋娃娃的游戏,突然前面冲过来四个人,林湫蔚拉着已经快跑不动的程厥闻跑过来,见自己第一个跑过来,得意的对后面的肖淮绘喊道:“慢乌龟,快点!”

  然后从季甜都手上接过矿泉水,打开给了程厥闻。

  “给我的?”程厥闻看着水瓶说道。

  “嗯。别误会啊,我就是不怎么口渴,才给你喝的。”林湫蔚说道,双手插兜坐在季甜都的旁边。

  季甜都小声问道:“你真的不渴吗?要不我去给你拿一瓶水?”

  他们这里的水,都是大家先前放在这里的,每个人就只有一瓶。

  “不用。”林湫蔚摇着头,看着还站在原地不喝水的程厥闻说道:“你快喝呀,你不是之前就觉得口渴吗!”

  “谢谢。”程厥闻拿着水小口小口的喝着,脸上露出笑容,第一次和大家一块运动后一起喝水,平时他要不就是不参加,要不就是孤零零的在一边。

  喝着水,他挑了一个地方坐下。

  “我这里有一半水喝不完了,你帮忙喝下去吧。”肖淮绘将水瓶扔给林湫蔚,之后两个人都没有了声音。

  徐临柑站在不远处,看着这群孩子,看见他们又崩又跳,感叹青春是真的好啊,真是有活力。

  程疏怀看见徐临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孩子们,嘴角笑了笑,道:“很有活力吧。”

  “对,你孩子是最有活力的那个,我家池渊那个球啊,真的别说进球门了,根本踢不动,他体力太弱了。”徐临柑笑着说道,段池渊的体力不行,虽然现在比起之前要好上许多,不至于跑上几步就开始喘气,但是身体底子还是太差了。

  “经常运动,体能就上去了,以后你可以让你孩子跟着我孩子上午练习打拳,不过时间很早。”程疏怀笑着说道。

  “哦,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在农舍,你孩子天天练习的那个武术是吧?”徐临柑笑着问道,她好像想起来了。

  “是的。”程疏怀说道。

  “行,我到时候去问段池渊,看他愿不愿意。”徐临柑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林楠吉跑过来,道:“小怀,节目组喊你去试衣服,徐临柑你们也一起过来吧?”

  “试什么衣服?”徐临柑问道。

  “就是这个学校高中部的校服,之后我们要和那些高中生一样,在这里拍张照片,你要是看到其他人,也说一声。”林楠吉说道,就跟着他老婆一起去节目组那边了。

  他们这些嘉宾,早在之前就走散了。

  “校服,高中校服。”徐临柑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想这个节目组还真是会玩啊,这都能让他玩出花来。

  高中部和初中部不在一栋教学楼,不过是在一个学校,总是能看见的,她看到过他们这边高中部的校服,是黑白两个颜色混合在一起,女生的校服是裙子,并不是裤子,还挺好看的。

  “我们也过去吧!”徐临柑转头跟段清延说道,不知道何时,段清延走到她的身后,她这一转头,就撞上了对方的胸膛。

  徐临柑尬笑几声缓解自己的尴尬,退后一步,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她突然一瞬间感觉自己摸过。

  突然大脑里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

  她不会真的闹事情了吧?

  目光不经意落到对方的嘴巴上,大脑里突然有一个自己弯腰去亲吻的画面,但是转瞬即逝,再去想的时候,怎么都想不来。

  徐临柑挑起一边眉毛,看向段清延,试探的问道:“清延,我昨天晚上没有闹吧?”

  “没有。”段清延的目光看向她,不紧不慢回答她。

  风吹过,她紫色的长裙在风中摇晃,头顶上的蝴蝶结也跟着一块动,阳光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后颈,脸颊上有一丝红晕。

  她局促的问道:“我昨天有没有亲你啊?没有吧?”

  段清延看着她,目光暗了暗,片刻后,低沉缓慢道:

  “你亲了。”

  作者有话说:

  日万成就x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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